隊伍一路推進,小股的喪屍被屠戮一空,後麵又陸續救下數十人,但無一例外,全部都注射了抗毒血清,當然過程並不像第一次那麼順利,其中有一撥人集體反對,實則指望法不責眾。
於程依然下令將他們帶回了隊伍裏麵,並且和之前的幾撥人待在一起,在車廂裏麵沒有別人,都是一路走下來救下來的幸存者,一番交流之後,抗拒並且成功的一撥人難免升起了高人一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爽。
與之相對的,杜海清等一眾帶頭屈服的人則受盡白眼與埋怨。
杜海清也有些想不通,為什麼一向強硬的他們,會突然改變策略,車子一直走了很久,都沒有人上來,杜海清也不由想到,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但看著隊伍裏麵被喪屍抓咬到,直到現在依然無事的幾人,那注射液看來確實是起了些效果才對。
實際所見所感,與猜測的事實有些相悖,杜海清也實在想不明白,既然這幾人沒有注射血清,那為什麼還要把他們帶過來,還讓幾人這樣肆無忌憚的閑聊,甚至出口辱罵或者譏笑。
車廂裏麵的氛圍愈加熱烈,甚至已經隱隱有了以那後來者為首的態勢,和外麵的軍隊比起來,這個車廂裏麵都是同一類人,開始抱成一個小團體,實在再正常不過。
這種熱鬧,知道隊伍再一次停下來,車廂門被打開,坐在邊上的幾人不由有些皺眉,車廂裏麵的環境很好,舒適的軟座,足夠的空間,要是再多些吃的就再好不過了,可並不意味著,他們想要吃外麵的風雨。
“全部下車。”依然是沒有帶著感情色彩的命令式口吻。
一隊身著墨綠雨衣的人站在了車尾,車廂距離地麵約莫半米,坐在內力,居高臨下,很有優越感。
靠邊的人,正是那最後獲救的一支隊伍,一共有八人,現在還有五人靠邊,另外三人,已經在之前的過程中挪到了裏間,位置是相對身份而言的,那三人在這個車廂之中顯然有了些地位。
“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一中年男子看著邊上幾人沒有動,很擔心惹毛這些殺神,主動站起來開口問道。
有數人的冷眼已經斜蔑在了他身上,他感覺有些不上不下,但相對起來,外麵的人,明顯比裏麵這些人更有威懾力,中年男子索性一步踏前,下了車子。
外麵沒有擋雨的東西,看著手中除了槍再無他物的軍人,中年人識趣的沒有多開口,乖乖站在了一旁。
有了帶頭的人,裏麵的人氣勢立時弱了下來,數人看著這些軍士背在背後露出的刀柄,車廂裏麵的溫度立時降了幾分,所有的位置都開始動了起來。
“你,你,你......跟我們走。”當先一士兵抬手一一指去,被指到的數人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迅速合攏在了一起。
“你們要幹什麼?我們就在這......”
話未說完,唰唰一陣響,周邊是十數個槍口都對齊了這八人,槍口並不顯的漆黑,裏麵隱隱有紅色的光芒閃動,這顯然並非普通的槍械,外表雖然如此,但就如那刀具一般,誰知道裏麵究竟隱藏著多大的秘密。
八人被帶走了,朝著遠處的屍群走去,後麵是槍口,前麵是屍群,熟練並不是很多,百餘隻,但要是想讓這幾人身死的話,絕對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