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場婚禮真起了他們所想要的效果,果然喪屍數月不出山野,就連飛禽走獸都龜縮了進去,這幾個月的時間裏麵不見肉味,可著實讓人想的緊。
地下防區經過再一次的改造之後,已經從原本的麵積縮小了很多,住房外麵圍起了高高的堤壩,這數月而來的流水竟是成了這防區的地下護城河,倒也真是為這防區的安全添了好些好處。
經過那一次對夏擎的圍剿,居民區頂層上麵已經有了數條通道,後來在一些人的建議下,也就近在那些通道下麵新修了高高的哨塔,直接延生到地麵十餘米的高度,周邊經過數次變化,除了新生的深厚植被,倒也沒有別的什麼遮擋物,數裏以內的動靜,隻要細心一些,都可以發現。
今夜有風,風挺大,吹得四處呼呼作響,天上無月,說起來倒是很久都沒見到月亮了。
數個哨塔上,有點點的火光忽暗忽明,來到近前,原來是幾名士兵正叼著根煙在鬥地主,用的是一副破舊的不成樣子的撲克牌。
忽地,一陣狂風卷了進來,幾人身前的撲克頓時被掃落在地,牌桌上的三人都罵罵咧咧起來,同時俯身與抓地上的撲克牌。
幾人眼疾手快,煙絲明暗之間,已經抓起了大部分的紙牌,但偏偏有幾張落在了角落裏,三人再是一陣罵咧,其中一名戰士起身便朝著那紙牌抓了過去,但稍一觸及那紙牌,這名戰士卻是身體突地一抖,隻覺一陣陰寒的感覺朝著身子襲來。
戰士不以為意,伸手一探,便將那紙牌抓了起來,兀自隻覺好笑,再次回過身去,卻見另兩名戰友一臉驚恐的看向他,兩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喉間發出謔謔的聲響,但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名撿牌的戰士察覺不妙,身子猛地一旋,一手便甩向了身後,嘴角的叼著的煙絲亮起一陣火星,映在了他手中透亮的匕首之上,一道劃過,無聲無響,但這名戰士已經看清楚了他背後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一刀直接將那身影的頭部割成了兩半,但那模糊的身影確實沒有受到半點傷害般,猛地朝著這名戰士湧了過來。
這名戰士瞬間麵目猙獰,身子勾著隨即慢慢弓起。
他轉身看向了兩名依舊在掙紮著的戰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嘴角叼著的煙卷再次被吸得通紅透亮,火光映照著匕首,匕首上麵出現了另外兩名戰士恐懼變形的麵孔。
咚咚~
兩聲落地,一陣咕嚕嚕的響,噴射的血跡瞬間澆滅了透紅的煙卷。
這名戰士嘴角微動,那煙卷緩緩落在了地上,那兩名戰士雙目漸漸失了色彩,再也不能再黑暗之中視物,再也不可能在黑夜的哨塔之上摸牌休閑。
兩人同時醒了過來,睜眼之間,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絲驚異的神情。
伍哲隨即笑了笑,開口道:“怪不得我們是夫妻呢,這樣都可以來個神同步。”
烏玥一把捏在伍哲的鼻子上,嗔罵道:“神同步你個頭,肯定是有什麼事,趕緊起來去看看,這些日子過得總是有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