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的月兒。”肖崇天看見肖梓月的屍體,掩麵哭泣,哭的十分傷心,這個久經沙場的男人,因為女兒的“去世”,失聲痛哭。
“芸兒,對不起,我……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女兒。”再一次看見肖崇天落淚,因為心境不同,肖梓月比第一次更有感觸,有些心疼。
聽肖崇天的說話內容,自己好像死了,不對,她不是好好的嗎。
肖梓月想起三年前,那陰差說他們不能進入這片大陸,看樣子,那家夥又把她的魂魄招出去了,害的她又“死”了一回,所以才鬧出這一出。
“爹爹……”她聲音虛弱,仿若遊絲,就連起身,也是十分費力。大概是魂魄離開太久導致,肖梓月心中罵道:媽的,坑爹,下次定不放過你。
某處,那嬉皮笑臉的帥氣陰差不覺抖三抖,“我的天,這丫頭怨念真強大。”
好在肖崇天聽力好,聽到她那句呼喚,抬頭,看到肖梓月“活”過來,急忙上前。
“月兒,你可急死為父了。剛剛屈先生說你去了,我……”
打斷肖崇天的話,“爹爹,我這幾天的確是有些累了,所以才會這樣,許是我吃了療傷的特效藥,所以屈先生把脈沒有發覺。也怪我,沒有提前和大家說這藥的症狀。”
“月兒下次可不能如此,害的大家為你擔心。”肖崇天斥責她,但是語氣裏卻滿是歡喜。
“嗯,好的。我知道了啦。”肖梓月隻得認錯,嘟著小嘴,撒嬌,“爹爹,我有些餓了,想吃烤雞腿。”
“行,我這就去為你準備。”說罷,肖崇天離開。
得知肖梓月醒了,屈顏連忙讓景烏通知南宮煜,跑進肖梓月屋裏,如此奇怪的現象,他還從未見過,他要去看看。
為肖梓月把脈,屈顏有些驚異,低頭沉思。
怎會有這種現象?對於自己的醫術,屈顏是有信心的,方才肖梓月明明已經沒了脈搏,而現在,除了有些虛弱之外,肖梓月無任何異常症狀。
“看完了?”肖梓月的聲音將其驚醒。
“看完了。不知肖姑娘服用的是什麼藥,可否給屈某一看?”
“哦,那個是我一個朋友給的,這藥製作不易,我好說歹說,他當時才給我一顆。現在唯一一顆我已經吃了,所以我也沒有了,也許下一次,我遇見他,代你向他再討一顆吧。”肖梓月裝作為難的樣子,表示願意為了屈顏再去求朋友。
“如此,還是不麻煩肖小姐了,在下並不強求,隻是有些好奇罷了。”聽肖梓月的語氣,屈顏已經不抱希望了。
本就是難得的藥,對方還如此不舍,自己何德何能讓對方為自己去討藥呢。實在不行,將來遇見那朋友,自己去討要吧。
“嗯。”肖梓月笑了笑。
屈顏還欲詢問些事情,隻聽一陣風過,南宮煜出現在屋內,便自覺告辭,順便關上房門。
見到安然無恙的肖梓月,南宮煜緊縮的眉頭,忽的舒展開來,眼底的憤怒和憂傷也消散離去。
知道這次是自己理虧,肖梓月看到南宮煜一臉擔心的樣子,有些尷尬的抬起手打招呼:“哈,你好,抱歉,讓你……”
肖梓月話還為說完,整個人已經進入南宮煜的懷抱。
下巴磕在南宮煜的肩膀上,淡淡吐出剩下三個字:“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