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梓月吃完餛飩,帶上麵紗,她不著急,所以邊走邊看,今天她頭一天出來玩,打算慢慢看看這月錦城。
南宮煜跳下馬車,很快的就趕上了肖梓月。
察覺到有人走近,肖梓月回頭,見一個帥氣的小哥哥朝自己走來,精神一振,有帥哥,快揩油。
南宮煜見那小姑娘停下回頭,卻看見對方蒙著麵紗,但那雙眼睛,卻是如此的熟悉,焦急的心情促使他上前,想要揭開那人的麵紗,一探究竟。
這麵紗是司徒昊要求肖梓月帶著的,說是擔心她的真實身份會暴露,雖然女大十八變,大概沒人能認出她,可司徒昊還是堅持。
若自己出門第一天,就暴露了,肖梓月以後怕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出門玩耍了。
所以肖梓月從容的躲開,聲音有些不悅地說:“這位小哥哥,我雖小,好歹也是女子,你我素未謀麵,上來就要揭我麵紗,是否與禮不妥?”
聽到斥責,南宮煜這才發現自己剛盡然失神了,聲音有些冰硬地說道:“抱歉。”
隻是,聽到這“小哥哥”的稱謂,他又不覺失神。
並未介意對方敷衍的道歉,肖梓月打蛇上棍,說道:“既然如此,這位小哥哥能否陪我逛逛,我一個人出來玩耍,有個人保護也好。”
兩年的時間,南宮煜個頭長了不少,比肖梓月高出一個頭,低頭看著這俏皮的小姑娘,他總想起龍首山那個夜晚,肖梓月賴著要他陪睡的模樣。
尤其是這小姑娘露出的一雙眼睛,眼波流轉,靈動俏皮,眼底卻波瀾不驚,好似放著一潭深不見底的泉水。總讓他想起在皇宮的時候,肖梓月麵對指責,那毫不在意的模樣。
隻是兩年的時間,腦海中那小女孩的模樣漸漸模糊,聲音也漸漸消失,每次他感覺自己快要忘記她了,可轉身間又會想起她。
南宮煜鬼使神差的點頭,任由小姑娘拉著自己逛街,回過神來,已經被肖梓月拉進了一家打麻將的店裏。
月錦城有不少富商官宦,每家自然都有不少女眷,自家男人在外邊打拚,而屋裏的女子大多閑著,打麻將變成了各家婦女的一種消遣,久而久之,也就有了專門為婦女開設的打麻將的店鋪。
在二十二世紀,大家都主張高效率,像麻將這種浪費時間的活動,在二十一世紀後期,已經漸漸流失。
肖梓月以前就很想玩玩,如今在這見到實物了,當即拉著南宮煜進了店裏。
店裏的夥計一看,來人是一位英俊的少年郎以及嬌滴滴的小姑娘,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
來店裏打馬吊的,大多是已經出嫁的婦女,眾人見到兩位,都麵帶驚奇的看著他們。
兩人不約而同的無視大家的目光,徑直朝店裏頭走。
看兩人衣著舉止不凡,店裏的夥計也不敢隨意攔,隻好讓他們進去。
“請問兩位公子小姐,擺桌還是散桌,或者是私桌。”
“什麼是擺桌,散桌?”肖梓月問道。
夥計一聽,便知這兩位是初次來店裏,應該沒有私桌,恭敬的說道:“打麻將需要四人,擺桌,就是已經有約好的人了,所以要提前擺好桌子,等人來齊。散桌就是,和其他落單的人一起湊一桌。私桌指有自己專用的麻將和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