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左手,大拇指代表用毒,食指代表用武,中止代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無名指代表殺人劫車,小拇指代表……
肖梓月正猶豫選點哪個,聽見外頭傳來一聲“殿下”,連忙帶上麵紗,她盡量往裏邊靠,見座椅後邊有個隔間,將簾子一拉,就能藏住身形,便藏了進去。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慢慢簾子掀開,四團龍紋的袖口,可見此人身份不凡。
屏住呼吸,待看見那人的臉龐,肖梓月驚了,這不是昨兒個被自己拉著逛街的小哥哥嗎?
難不成,自己昨天得罪了他,所以今天找人來抓她?肖梓月有些氣急,這小哥哥長得好看,心腸卻不怎麼好。
南宮煜在馬車外,便察覺車裏有人,上了馬車,看見簾子被拉上,並未戳穿,反而端正坐好,讓人趕路。
馬車漸漸動了,肖梓月猶豫要不要出手,這麼好看的小哥哥,她還真不忍心。
猶豫再三,她決定用迷藥。不一會,她就看到對方倒下,外邊的車夫也暈倒,馬車漸漸停下。
拉開簾子,肖梓月踢對方一腳,歎息到:“看小哥哥你長得帥的份上,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下次若再找人綁我,我,我讓你生不出兒子!”
說罷,拉開簾子,準備卸了馬車上的馬兒,再慢慢騎馬找路回去。
南宮煜挨了一腳,忍著悶聲不吭。聽見是昨天那個姑娘,起身拉住了對方。
兩人在馬車裏扭打在一起,馬車空間小,打鬥中,兩人衣衫漸漸變得淩亂。
肖梓月如今與南宮煜相比,略勝一籌,幾招過後,一掌扇在南宮煜胸口,南宮煜藏在胸口的東西掉在地上。
“咣當”一聲,玉佩落地的清脆聲音,在夜晚有些刺耳,南宮煜匆忙撿起玉佩,拉好衣服,將玉佩貼身收好。
肖梓月瞥了一眼,看到乳白色的玉佩上,有一個“煜”字。
肖梓月有些愣神,她視力不錯,那玉佩和她的墨水寒玉這麼像,她怎麼會認錯。
南宮耀說,玉佩與南宮煜有關,那麵前這人,不會就是南宮煜吧。
想到此處,肖梓月傻了,這是在琅軒國啊,她第一次上街,隨便撩了個小哥哥,竟然是南宮煜,第二天,還被對方抓來?
他這是認出自己了?那他剛剛為什麼要防著我,不對,如果南宮煜認出她來,不會派人來抓自己,絕對是他親自動手,畢竟其他人不是她對手。
肖梓月正淩亂著,心裏吐槽:南宮煜好好的,來什麼琅軒國啊。
見對方發呆,南宮煜趁其不備,一把扯下了肖梓月的麵紗。
看到那張臉,他震驚了,雖然與兩年前的模樣有些差別,但是他還是一眼確定,眼前之人是肖梓月。
目瞪口呆的望著肖梓月,南宮煜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息感,讓他的話卡在喉嚨,十分難受。
麵紗被扯下,看到南宮煜的呆住,肖梓月有些窘迫,一時間,好似呆在哪裏。
怎麼辦,這下他一定認出我了,媽呀,我可不要回天耀國,否則我就抗旨,我就拒婚。現在我要不要說話,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