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玨坐在煜王身邊,看著這一幕,隻得閉口不言,但是袖子下的拳頭卻是緊握。
一張圓桌,南宮煜和他的仙女坐一塊,太子坐仙女旁邊,因為煜王不喜程靜容,讓他坐在程靜容和煜王中間。
程靜容因為他阻在自己和煜王之間,對司徒玨很是厭煩。
那該死的樸瑤,居然坐在上位,而她隻能坐在末位。
尤其令她不爽的是,太子司徒昊對她柔情就算了,為何連她看上的人也要對她這般好。
看到程靜容痛恨自己的目光,如果說南宮煜的目光如老虎般犀利,那程靜容這點就隻能算炸毛了的貓咪了。
肖梓月笑了笑,說道:“容姑娘,你說你家是首富,想必你也有些銀兩,不如這頓你請,一來為煜王殿下節省些,二來,也顯得你大方。”
這兩年來,屈顏按著南宮煜的改進方案,將千機殿打理的越來越好,自然財大氣粗,也能和首富程家匹敵了。
所以,一頓豐慶樓,自是不在話下,不過他並未發聲。
程靜容看向南宮煜,心想,煜王是來使,帶的銀子肯定有限,聽說豐慶樓很貴,如果自己請了這頓,也許會給對方一個好印象。
“我請就我請,既然是我請,那你,給我出去。”程靜容指著門,理直氣壯。
“你確定?今日煜王殿下可是請我,你要代請,卻要將我這個客人趕出去嗎?”
肖梓月帶著一絲玩味,看著程靜容笑道。
程靜容愣了,她才不要請這個女的。
正要發聲,南宮煜說道:“既然如此,那還是我請吧,其他人請出去。”
剛剛肖梓月說了,客人是她,司徒昊和司徒玨可能礙於身份,南宮煜不會趕人,但是程靜容卻是和南宮煜八竿子打不著。
想通這個關係,程靜容當即明白自己是那個“其他人”,連忙說道:“我請!”
“蓉姑娘果然是大家閨秀,大方得體。不過我聽說豐慶樓的價格,可是貴的嚇人,一個小菜的價格就夠窮人家吃一年了,我平時都不敢來這的,你到時,可不要付不起錢,找你爹爹哭鼻子啊。”
程靜容當即一橫,說道:“我可不像你這麼小家子氣,窮鬼一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找我爹爹。”
“這樣我就放心了,此處除了太子殿下,還有三皇子,想必蓉姑娘不會像我一樣小家子氣,隻會點些個小菜了。”
程靜容一聽,還是嫌她沒錢,當即說道:“你不要小瞧我,我可不會像你一般。小氣鬼。”
“這我便放心了,若是因為我,怠慢了幾位,那我可要內疚了。”
司徒昊在一旁,不知肖梓月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看見南宮煜並未發話,便也沒有說什麼。
既然前麵兩位身份高貴的人都為說什麼,司徒玨也沒說啥,他現在隻為能近距離看看自己的仙女,對於誰請客這種事,並不關心。
於是,程靜容叫來夥計,開始點菜,肖梓月不懂哪些菜比較好,不過聽菜名,什麼熊掌,乳鴿,都是些難得的食材,還有一些,她聽都沒聽過。
不一會,上菜了,肖梓月開吃,她一向食量大,而且還有三個男子,程靜容點的那點自然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