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北鳳國以往的地界上,吳子涵從迎春樓走出來,俊美的臉頰有些紅暈。
走在路上,他打了一個酒嗝,一邊尋思著,今天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看上的那小美人答應自己。
迎春樓的姑娘將他送走,完了還不忘記朝他招手。
“大爺明兒再來啊。”
吳子涵看著那身段妖嬈的姑娘,壞笑道:“一定,一定。”
說完,便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著,此時他不過喝了一點酒,醉不了,不過,酒不醉人人自醉,那迎春樓的姑娘,雖然比不上他心中的小美人,但是還是能湊合的。
昨天他沒成功,被小美人揍了一頓,今天,必要再接再厲。
吳子涵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著,約莫半盞茶的時間,他便完全清醒了。
隻見他在路邊買了兩個包子,下一刻,便沒了人影。
兩個人從後邊趕來,站在那包子鋪前。
“人呢?”
“不知道,剛才還在呢?”
吳子涵在遠處看見那兩個傻愣愣的人,笑了笑,歎道:“傻樣,可惜,不是美女。”
三口兩口吃完包子,吳子涵丟下那兩人,離開。他家小美人不喜歡外人,等會他要去找小美人,可不能讓他們跟著。
……
遠在北鳳國的一處幽靜的山穀,肖梓月抱著枕頭在床上睡得正香。
陽光透過窗欞,形成光束,溫柔灑落在地,床簾似乎格外偏心這個女子,隨風飄起的一角,恰到好處的為她擋住了日光,所以此時,某人睡得很香。
忽的,大門被推開,帶起一陣風,吹亂方才空氣中的靜謐,也吹亂了遮擋日光的床簾。
炎炎夏日,即使是早晨的日光,也依舊有些刺眼,所以肖梓月隻得抬手擋住陽光。
“嗯……”她輕輕呢喃著,隨即忸怩著轉了個身,被子從腰間滑落,妙曼的身姿因此顯現無餘。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穿著簡單的水綠色紗裙,靈氣逼人。
女孩奪過肖梓月手中的枕頭,說道:“小月,起來啦,有人來尋仇了。”
枕頭被搶,肖梓月伸手拿起另一個枕頭,繼續睡。
‘琥珀,你去叫靈均。琥珀,琥珀’
肖梓月叫了幾句,得不到回應,接著,又伸手,拿起床上的一個毛線球,往離床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扔去。
毛線球“咣噔”一下,砸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墊子上。
女孩看到這一幕,接著說道:“靈均和琥珀吵架了,這會不知道在外邊哪裏打架呢。”
肖梓月閉著眼,將頭埋進枕頭裏以避開刺眼的陽光,懶洋洋地回道:“去叫荊閆。”
小女孩接著說道:“荊閆哥哥和碧琪姐姐出去約會了。”
聽到這,肖梓月蹭的彈起,黑亮的秀發在空中揚起,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的吸引目光。
“什麼,這些家夥,居然背著我出去玩!不行,不行,冰清,咱們也要出去玩。”
冰清放下枕頭,攤手,搖頭。“你先把外邊那尋仇的家夥解決吧。”
肖梓月撓頭,做痛苦狀。“玲瓏閣那些家夥都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都打不過人家嗎?”
“如果打得過,我還用來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