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獸之間纏綿要多久?來瞧瞧顧灼和廉童的生無可戀臉。
顧灼從空間裏取出蝦條,哢嚓哢嚓地吃著,對於眼前的原始運動已經可以熟視無睹了,如果說之前的是好奇與害羞,現在,顧灼冷哼一聲,那就是無聊與煩躁。
這是個與水隔絕的世界,一個半圓形的薄膜隔開了水底,整個世界裏擺滿了長椅、床、沙發、地毯等物品,連個像樣的桌子也沒有,更別提漂亮的裝飾物,所以顧灼現在正躺在沙發上賣呆。
平躺著看上麵,就可以看見偶爾遊過的生物,比如有下顎好像裝著發光器,閃爍著亮光、長滿長而尖獠牙的無鱗龍魚,還有頭上懸掛著亮燈,渾身通紅一片,兩邊魚鰭好像翅膀,尾巴好似鳥羽的橫公魚。
這裏的魚肯定都是公的,顧灼麵無表情的機械的吃著蝦條,暗自想到,要為什麼?瞧瞧那個角落裏,那個叫做橫公魚的魚正和一個人類在愛愛,看那人類一臉享受的樣子。
顧灼有些氣憤,她之前瞧見那女人被一條魚給抓了撕了衣服,還慌忙地想跑去幫忙,結果,人家玩的就是欲拒還迎的把戲。
顧灼深深的覺得她自己的節操已經掉光,起碼以後對廉童的那些小把戲無感了。
哼,姐以後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啦!
廉童不知道顧灼在想什麼,他餓得大腦發昏地靠在不知道什麼上麵,對於那兩個交配了一天一夜的獸沒有一絲好感。
白魚的聲音本就甜美無限,隨著身上的激烈刺激與搖晃,愈加高昂,嫵媚的春情都隨著她的吟哦不斷散發出來,男子粗重的喘息聲混著難言的氣息,情色交織,理應讓聽的人麵紅耳赤,身子發軟。
隨著最後重重的一擊,兩個人終於翻身倒在了床上。
顧灼長歎一口氣後,滿臉歡喜的坐起身,探著身子問著那邊,張口想問廉童的情況。
可那邊,男人癱著身子媚眼如絲,唇色紅潤,恢複人身的身子格外的修長,顧灼瞧了一眼,就覺得美極了,看男人擁著白魚,氣氛好得好像她問一句都是過錯。
“走開,誰準你上來的?”
做完情事的男人慵懶地撫摸著女人的臉龐,雙手一推,白魚就已經滾落在地,白光一閃,變成一條渾身雪白的魚來。
“滋味不錯。”
男人滿足的用紅色的舌頭舔過唇畔,原本就紅潤無比的雙唇更加水潤,襯著男人那張雌雄莫辨的臉,更加魅惑。
男人懶散的目光隨意地掃過趴在沙發背上的顧灼,不懷好意地掃了掃顧灼嬌美的容顏和胸脯,臉上笑容如沐春風,“顧灼嗎?來摸摸不?”
“不不不,”顧灼搖頭如同撥浪鼓,她可不想和這樣的男人那啥,她不忍地詢問,“白魚她?”
顧灼的眼光一直在化成魚靜悄悄躺在地上的白魚的身上,自從化變成魚,若不是她依稀看見白魚白色的魚鰭動了動,都快要以為白魚死了呢?
“嗯,快死了。”
聽聞顧灼的拒絕,男人又漫不經心地吐出殘忍的話語來,“你知道什麼是君嗎?”
顧灼一愣,“君子?君上?”
“君上,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