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個主意不壞吧?用你們自己來牽製自己。”
“嗯,的確不是一個糟糕的主意。”
繆斯一邊說著,目光一邊跟隨著拉斐爾。
“說起來,我們已經見過很多次麵了。不過,每次見麵都不怎麼愉快。”
拉斐爾將自己置身在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芒下,帶著淡淡地笑看著繆斯。
“哼,如果可以不和你見麵的話,我倒是情願不見。”
繆斯將目光瞥向別處,與拉斐爾對視,這讓繆斯有一種厭惡的感覺。雖然那雙淡藍色的眸子,對於繆斯金紅色的眼睛異常地感興趣。
“明天,我會讓你和緋焱見麵的。”
望了一眼緊閉雙目的繆斯,拉斐爾輕笑出聲。輕描淡寫的丟下一句,便消失在黑色中。繆斯有些無力的仰起頭,濕冷的感覺瞬間從頭皮沁入身體。金紅色的眸子遙望著窗口的勾月,玻璃上的積塵讓淡淡的月色有了那麼一點朦朧的感覺。
正如拉斐爾所承諾的那樣,翌日的半夜,在這間潮濕的黑色房間裏,繆斯見到了遍體鱗傷的緋焱。
曾經的赫爾末強者,如今卻成為了階下囚,血紅色的傷痕讓繆斯驚心,這個曾經無數次將自己從死亡邊緣拯救的男子,現在如同被丟棄的垃圾一般。
“我說過,我會讓你們見麵的。”
“那我是不是該感激涕零?”
金紅色的眸子轉向拉斐爾,原本隱藏的怒火,已然噴薄而出。與他對視的淡藍色眼睛,掠過一絲訝異,自己是否該慶幸人類的目光無法殺人,否則現在的自己已經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緋焱可是鑰匙啊。”
伊爾輕蔑地笑著,揮動左臂揚起一道灰白色的弧線,半空中傳來金屬滑動的聲音,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緋焱被黑色的鐵鏈高懸於空中。
“可以開始了嗎?”
“雖然最後一顆水晶是新合成的,不過應該沒有問題。”
伊爾對著朦朧的月色,高舉起手中的水晶,淒冷的月光透過黑色的水晶,折射出妖媚的光芒。對於伊爾的那句話,繆斯有些不解。麵對他的疑惑,拉斐爾給出了答案。
“你是所有載體中最特殊的,而現在我們所擁有的水晶,在這些人體中已經存在了太長時間了。當然,也正因為這樣,它們才具有更強的力量。你可是最佳的容器。”
“你們想把這些水晶放在繆斯的體內融合?”
因為重傷而陷入昏迷的緋焱,不知在何時突然清醒了過來。晚霞色的雙眸凝視著伊爾,那張曾經有著溫潤笑容的臉,如今卻讓他感到了憎惡。
“喲,看看是誰醒了。果然清醒時的你比較可怕啊。”
“這麼說,我說對了。”
伊爾聳聳肩,對於緋焱的質問不置可否。
“那你說緋焱是鑰匙,又是怎麼回事?”
繆斯有些焦急,如果自己隻是被他們當做一個容器來利用的話,隻要緋焱和蕾莉亞可以平安無事,自己倒是心甘情願。可是現在緋焱卻要麵臨和自己一樣危險的處境。
“這個啊,因為你在一開始植入水晶時,就出現了排異現象,所以我們推斷出你是在力量沒有被完全激發的狀態下,被植入了水晶。隻能說,是那些所謂的研究人員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