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體微微一顫,身上的長袍立時滑落,露出整個身體。幕雲飛完全沒有想到。
她右手在下麵摸了摸,臉上突然融起一團暈紅,羞澀道:“你……你好壞,趁著人家昏睡過去,竟然……竟然……”
幕雲飛將那長袍給她遮住,道:“在下行得正,做的明,你故意來勾引於我,若非我及時驚醒,隻怕真叫你得償所願了。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知道這女子絕非善類,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是在他 發作的時候,著一定是早就安排好的了,長的在美,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那女子合身拱入慕雲飛的懷中,呢喃道:“慕大哥,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你想怎樣就怎樣,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就是把人家一定遵從……”
慕雲飛聽著她柔情細語,鼻中撲入少女的幽香,心中像秋千一樣一蕩一蕩。一個美妙女子對自己說出予取予求的話,沒有男人會無動於衷的。
不過他卻沒有迷失自我,他恨得清楚好壞,知道此女子,是在他的麵前演戲罷了,萬一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會被她置於死地。
慕雲飛將匕首緊了緊,他的心也緊了緊,哼道:“你不必跟我裝蒜,快說,你有什麼目的?我數一二三,你若不說,我立時割斷你的脖子!”匕首輕輕劃動了一下,一滴嫣紅的血珠滴在她身上,昏暗中,像是夕陽雪地裏的一朵玫瑰。
女子抬起淚珠瑩然的雙瞳,撲簌簌的熱淚劃過白玉般的臉頰,滴落在慕雲飛的手上:“慕……慕大哥……你果真如此狠心……”
慕雲飛冷冷道:“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匕首向裏輕輕一送,再次流出一滴嫣紅的鮮血。
女子這才知道慕雲飛絕非開玩笑,突然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她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神色淒苦,隻片刻之間,便笑的花枝亂顫,波光流轉。
慕雲飛微微皺了皺眉,心想:“這女子當真變幻莫測,須得小心謹慎,莫要著了她的道!”當即提起十二分注意,預防著這女子任何奇異的動作。
那女子卻兀自笑個不停,良久才輕輕歎道:“好吧,我不裝了便是。一個男人倘若身體是鐵打的,那會讓女人為他癡狂,可是若心也是鐵打的,那真是無趣的緊了。慕公子,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藍珊!”
慕雲飛道:“我對你的名字不感興趣!”
藍珊仿若不知道脖頸間架了一把金光燦燦的匕首,手指輕輕挑起酥胸上的血珠,抬頭凝望著慕雲飛的眼睛,幽幽道:“慕公子,藍珊生的不美麼?”
慕雲飛冷淡道:“現在是我問你問題,不是你問我。”
藍珊咯咯咯的嬌笑,藍珊突然哼道:“你若不回答我,那便把我殺了吧!瞧我藍珊是不是怕死之人!”
慕雲飛微微皺了皺眉,道:“好吧,你生的很美,也很誘人!”
藍珊大喜,又問道:“為什麼你服下了藥,卻仍能抵抗我呢?須知那非同小可,便是比你強上十倍的高手,也未必能抵禦!”
慕雲飛淡淡道:“這我還要謝謝你,若非你揭我麵具,我恐怕不會驚醒過來。”其實藍珊揭他麵具是一方麵,在那關鍵時刻,驀地一股奇特的能量衝了出來,他霎時間就清醒了。究其根源,恐怕還是他母親的靈魂之光起了作用。
藍珊臉上露出欣喜滿意之色,雖說慕雲飛最後仍是拒絕了她,但是這至少不是她魅力下降的緣故。
她讚歎道:“慕公子,少年英俠這四個字,你是當之無愧了。”她知道那藥的藥力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一般人中了,理智立時就被淹沒,別說不會清醒,就算因特殊原因在關鍵時刻清醒過來,想要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等待取樂的美人,那也是極難的。
大多數人都會抱著這樣一個心思,管他三七二十一,都到了這個地步,便是死了也要做個風流鬼。可是慕雲飛一旦醒來,毫不猶豫的就擊暈了她,著實令藍珊驚歎。
一個男人的身體是鐵打的,會令女人癡狂。一個男人的心若也是鐵打的,更會令女人心醉。
慕雲飛道:“多謝誇獎,現在你來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藍珊嫵媚一笑,柔聲道:“抱歉,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慕雲飛大怒,陰森森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