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看到他們我就全知道了。”趙小蘭瞧了一眼趙小敏與白光明笑了笑,真的是鎮定得一點也不在意。
“那麼,你承認被葉國豪搶了親事嗎?”一個幹事問。
“我什麼時候承認這件事了,我是說看到他們就知道自己倒黴了。還有,我趙小蘭今天十八歲,除了葉國豪外就沒有和別的男人訂過親。”趙小蘭歎了口氣,看起來很受傷的樣子。
鄭英這個時候出去了,她覺得應該是去打電話了,不過走的時候對她點了點頭,大概是讓她不要害怕的意思。可是她怕嗎,她一點也不怕。其實這兩個人的說法漏洞大的很,隻要她和葉國豪反應過來就有一大堆證據推翻。可是,現在就是軍隊要調查而葉國豪因為是當事人所以被關了起來。
如今隻能靠她了,如果是一般女人現在早已經被嚇到了,可是趙小蘭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已經有了經驗,完全不怕,灑脫的很。
那態度讓趙小敏十分的氣惱,前一段時間她和出去到市裏的白光明遇到後就將家裏的事情告訴他。不過她將錯都算在了趙小蘭和葉國豪身上將自己摘了出去,而白光明聽後就發了痛火說要報複葉國豪,讓他在部隊裏壞了名聲。隻要他名聲一壞就可能被迫退伍,到時候隻能滾回家裏種個地啥用也沒有。
一聽這話趙小敏也樂意,於是狼狽為奸一拍即合。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查出來是白光明傳播的謠言了,整個部隊還沒有太多人知道。本來想通過文工團傳到別的部隊去的,然後就被抓來這裏審問。
因為兩人都串通好了,所以在問話時也沒急,倒是真的逼的將葉國豪給關了起來。他們暗自高興,隻要葉國豪進去了還用怕趙小蘭嗎?一個女人,有什麼可怕的。但是沒有想到,趙小蘭坐在那裏非常鎮定,倒是讓他們有點心裏犯低估起來。
尤其是那眼神兒,讓膽小的白光明心裏一突,總覺得她這是有持無孔。可是他也不怕啊,因為他有她的把柄在手。
想到這裏他對著趙小蘭笑道:“嫂子你可別不承認,你和我哥訂婚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差呢?”
“那,我們什麼時候訂的親,給我多少彩禮,誰是證人,誰去提的親?”趙小蘭是為了拖延時間,鄭英打電話找證人總得要點時間吧,再說她這些也不是廢話,因為說謊者說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
白光明順嘴胡說,道:“不就是去年,三百的彩禮,證人自然是支書了。”
“嗯,行了,別說了。”趙小蘭站了起來,道:“同誌你們有紙筆嗎?”
有人拿來紙筆,趙小蘭走過去寫上一個電話號碼對一位幹事道:“這是我們村支部電話,打過去問一下支書有沒有做過這個證人就知道了。”一句話的事兒啊,他如果說別人的證人吧趙小蘭覺得還要費點事兒,但是支書他老人家整天守著電話基本不離開的,這一打過去他肯定馬上接,謊言不攻自破。
“不是,我記錯了,不是村支書,是大隊長。”白光明馬上開口,可是他不由得暗自吃驚,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還有電話這個東西可以直接聯係上村裏啊。這其實還真不怪他,這個時候電話還沒有普及,有些偏遠的地方更是連這種東西聽都沒聽過,所以他不知道沒反應過來也是正常的。可是趙小蘭呢,畢竟上一世開過工廠,天天守著電話。所以她對這一套東西還是蠻熟的。
隻是這裏沒有電話,所以有一位幹事拿著電話號碼要去別的房間的。可剛開門,鄭英已經拿著電話過來了,現在的電話是用電話線的,所以他後麵還跟著一個小戰士在扯著線。
“已經夠長了,可以了。”鄭英說完將電話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到現在可以用了。
趙小蘭,沒想到他會講電話般過來,不過這個方法真的很管用,直接起到了壓製的作用。
“我說了大隊長不是村支書。”白光明有些慌了神,沒有想到葉國豪還沒有遭到我對他製裁,王岩就已經拆穿了。早知道就不聽趙小敏的話,報複葉國豪了。
白光明本來也沒有自己的哥哥白光遠心眼兒多,這個時候就更慌張了。
趙小蘭就是喜歡看著他慌張的樣子,所以就對幹事道:“請打電話吧,無論支書還是大隊長都不能接的。”
“趙小蘭,我有一句話要和你單獨說。”白光明覺得現在不拿出來威脅她恐怕自身難保了。
張小蘭也沒動,挑了下眉意思是讓他過來說。白光明明就走了過來,其實他還真不敢做什麼,因為鄭英就站在趙小蘭的一側,隻要他敢動鄭英就完全可以阻止他。
“你還記得自己那些丟掉的衣服嗎?如果你敢說出什麼對我不利的話。我就說是你送我的,到時候你的名聲……”
“我說,你別鬧了行不?那些衣服上寫名字了嗎?你說是我送你的,有證據嗎?你不要當這裏是古代,現在已經是文明社會了,女性都已經自由了。婦女在社會上已經是可以扛起半邊天的存在,怎麼會因為被偷了幾件小衣服就活不了自殺去了。隻是那些偷衣服的賊是用什麼心理去偷的衣服,大家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但無論怎麼想,這種人都不應該呆在部隊裏了,各位首長,我說的對嗎?”剛剛白光明的話各位幹事沒有聽清,但是趙小蘭這樣一說,他們就覺得她是受到了白光明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