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是,光輝塗料廠的名聲也壞了,知道他們不發工資所以就算招工人也沒有幾個人過來。但是沒有想到白光遠還是有辦法的,竟然給他找來了不少臨時工,不過那些人看來都不是啥好人。馬靖濤坐在趙小蘭對麵道:“應該是些朋友之類的,所以基本上我找不到機會去將他們弄出來,不過產量應該下降很多,而且工廠還不是太規範,有人說看著他們在廠房中抽煙……我覺得有一個方法可以釜底抽薪。”
“什麼辦法?”
“火災。”
“不行。”趙小蘭馬上搖頭道,第一這放火其實就是犯罪,而且一不小心還能引起大火,到時候可能會有無辜的人受到傷害。她是個有家有業的,得為自己積德,再說也不想馬靖濤為了自己涉險。
“哈哈,好好按你說的辦,沒想到你還挺強勢。”馬靖濤語氣中自帶一分寵溺,隻是兩個人都沒有發覺。
一邊的田軍聽著有點別扭了,再看馬靖濤的那神情覺得這男人有點危險,以後隻要嫂子過來他肯定要跟著才行。
隻是沒有想到,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趙小蘭也知道白光遠在強撐,隻要再用點手段他的工廠一定會玩完。可當天晚上就傳出工廠失火的事情,趙小蘭第一個想到了馬靖濤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馬靖濤平常就睡在辦公室裏麵,聽到電話跑出來接了,然後迷迷糊糊的抓抓頭發道:“什麼,失火了,不是我做的啊。”
“真的不是?”
“不是,你要相信我,我在睡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馬靖濤打了個哈欠,這讓趙小蘭覺得他真的沒有說謊。而那邊的人道:“他們工廠管理的那麼散漫,人在廠子裏抽煙不燒才怪。”
聽他說的也對,趙小蘭掛了電話也不擔心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上就聽打,據說燒得不嚴重。隻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帶著公安過來了,趙小蘭自重生過來的時候一直在告別人,第一次有人將她給告了。看著帶著公安闖進自己工廠錢麗華她竟然微微一笑,一點也沒有害怕,還請人到了辦公室道:“各位請坐,不知道來我們這裏有什麼事情?”
錢麗華大聲道:“你這個賤女人,讓人燒了我們的廠子竟然還笑著問什麼事,當然是告你去做牢,一輩子都出不來。”
“我派了什麼人燒的啊?”趙小蘭手放在膝蓋上平平淡淡的問了一句,然後看著對麵的那個公安。不認識,應該不是x城這裏的同誌,目光挺犀利,年紀不大,坐在那裏有點軍人的感覺。
他也沒介紹自己就開始觀察這個房間,似乎在尋找一些線索似的。可目光落在了掛在一邊衣架上掛著的軍裝上不由得一怔。
這軍裝明顯是現役軍人的,而且看著肩章應該是個團長。這個團長與麵前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能掛在這裏證明這個軍人應該常來這裏,或者還住在這裏。
“你,狡辯。公安同誌,這個女人十分狠毒,差點燒死我們全廠子的人,你一定要嚴懲她。”錢麗華憤怒的指著趙小蘭,然後接著道:“她還故意降價,讓所有的商家不進我們工廠的貨,真的是太霸道了。”
趙小蘭冷靜的聽著她指責完,然後慢慢的回答道:“代理權轉讓,商家們同意我們工廠這樣做沒有犯法,如果你們產品好我支持你們搶回來,隨便啊,我不去因為這事告你們的。”
“趙小蘭,你不要臉,勾搭我……”
“證據,沒有證據所有指責都是誣陷。”
那公安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難對付,於是就道:“安靜,這位是趙小蘭趙廠長吧,請問你昨天晚上在哪裏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我就在工廠裏工作到很晚,因為前幾天我和愛人去玩結果賬目有很多沒整理,還要變更一些商家的信息所以我一直在忙。證人嘛,我的愛人,兩個孩子,我婆婆,還有門前看門的老大爺。對了還有y市的代理商曾打電話給我,向我說起了光輝塗料廠的大火,我們高興的談了一會兒,當時掛斷電話已經十點多了,你們可以去電信局查一查。”
趙小蘭說完錢麗華就氣得紅了臉道:“你心是黑的嗎,我們工廠被火燒了你們竟然還很高興。”
“當然高興了,當然如果要是燒壞了我們會收斂一些,可我聽他說似乎沒有燒到人啊,隻是有很大的損失。當聽到自己的對頭工廠被燒有損失我哪能不高興呢,再加上y市的代理商原來被你們那貨坑得極損賠了不少的錢,我們兩個興高彩烈的看熱鬧也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