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晚上也著實把大家累的夠嗆,而且蘇總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一些驚嚇!大家還是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吧!”成煉儼然把蘇凝的別墅當成了自己的一般。
四人剛剛下車回到別墅,還不等蘇凝這個真正的主人發話,成煉就對著大家吩咐道。
但是顯然蘇凝不會賣他的賬。並沒有理會成煉,拔下門上的鑰匙,轉過頭問到成煉:“難道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嗎?”
成煉一臉驚鄂的望著蘇凝,弱弱地問了一句:“你不是都知道嗎?需要我說什麼?”
蘇凝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對於你的身份,難道你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嗎?”
成煉聳了聳肩,笑道:“我剛剛在醫院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跟你以前的戀人陳銘軒是同門師兄弟,出自同一個師門,這次我除了受你爺爺之托回來保護你之外,還順便為我師傅和師兄報仇雪恨的。”
蘇凝略微的顯得有些低落,說話的語氣也透露出幾分失望的語氣,非常小聲的低估了一句:“難道真的隻是這樣嗎?”
雖然蘇凝說的異常的小聲,但是成煉是何許人?數一數二的高手,把蘇凝的話一字的不落的收入耳朵裏。
但是成煉並沒有在著急回答蘇凝,而是對著成誠說道:“今天晚上你也辛苦了,並且受了重傷,早些回房休息吧。”
成誠知道這是成煉有意支開自己,對於成煉的這種行為也早就習慣了,所以也並沒有說什麼,徑直上樓了。
見成誠走後,成煉再次回頭過來,看著蘇凝和雪兒,緩緩說道:“我並不知道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根據我對師傅和師兄的了解,我知道他們不是那種會叛國的人,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也一定是被冤枉的。”
雪兒指著電視櫃上麵的照片搶先說道:“為什麼昨天你在看見凝兒和陳銘軒的合照時,你會問我那是誰?你為什麼要假裝不認識陳銘軒?”
蘇凝也是滿臉疑問地看著成煉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隱瞞身份?”
成煉看見兩女的咄咄逼人之勢,暗自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們真相。”
深吸了兩口氣,調整了一下自身的狀態,這才開口又對蘇凝和雪兒說道:“我的身份很敏感,我有很多難言之隱的;為了你們的安全我不得不對你們隱瞞身份!”
蘇凝有些不悅地說道:“如果不是今天晚上魏武捅破你的身份,你打算對我們瞞到什麼時候?”
成煉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實我從始自終都沒有想過要告訴你們的想法;說實話,我覺得我們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銘軒哥,但是銘軒哥現在已經走了,我如果不是受人之托回來保護你們的話,我想我們這一生都不會有什麼接觸。”
蘇凝並沒有聽成煉的解釋,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有證據嗎?”
成煉和雪兒:“啊?”
蘇凝:“陳銘軒並沒有叛國的證據。”
成煉:“沒有,所以我正在調查之中。”
“那你調查到了什麼嗎?”
“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那你有什麼計劃?”
“沒有走一步看一步唄!”
“成煉你能負點責任嗎?”
“我怎麼沒有負責任?”
“成誠隻有十七八歲,就跟在你身邊出生入死,現在你要進行這麼危險的事,居然連一點計劃安排都沒有,你這不是把成誠直接推往懸崖嗎?”
“首先我聲明,成誠是自願跟我來華夏,我的本意並不想讓他來!其次我覺得如果我真的有什麼計劃安排之類的東西,我也沒有對你說的必要;而且你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了,所以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