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回縣(3 / 3)

“成俊,這個事他們也找到我,”楊衝鋒沒有給肖成俊說方芸給他的是每年五十萬,“我的情況和你不同,所以我還是不想去。”肖成俊也知道楊衝鋒現在是正科級的領導,在全縣說來,二十五歲不足就是正科級的了,隻怕在柳市地區都少見,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發展,誰能說清楚?

“我也不知道,廠裏這樣子怕是沒有多少希望了。”肖成俊一起對廠裏會怎麼樣也沒有關心,聽他這樣說,楊衝鋒知道那是肖成俊聽了方芸等人對煙廠的評價和預測,讓肖成俊等人心裏都亂了,或說明白現在所處的境況了。

“怕真是這樣吧。”和肖成俊楊衝鋒是不會隱瞞自己的看法,“走還是不走,都要想一想,要不找班長說說?他的見識總比我們要強。”“衝鋒,廠部裏昨天找到我,說保衛科裏人事要動一動,他們說準備把我提一提,提成副科長。”肖成俊說,這也是一個誘或人的變化。在8.17事件中,就和楊衝鋒兩人一直陪著場副書記和孫定才老主席,兩人提了楊衝鋒,人也會找機會提一提肖成俊。

肖成俊的選擇就更難了,煙廠目前就這樣子,對救活它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了信心,可煙廠比較少柳市名下的國有企業,人們相信柳市和柳澤縣縣委縣政府會對所有職工一個安排。絕大多數的人都在等,要一個安排總比出去想一片隨風而飄浮的落葉要強啊。肖成俊這時還有一個副科長的誘或,得到副科長,那將是柳澤縣裏的正式領導中的一員。

多少人混了二三十年都混不上一個副科級。

“這就更要好好說說了,副科不容易。”楊衝鋒說。“如果要想掙錢,也不一定要到外麵去,在柳澤縣城裏,同樣也可以掙,做些生意也會有不少收入。”楊衝鋒不會把自己做生意的事說出來,和黑牛的關係和李翠翠的關係和方芸的關係,都是不能說出來的事,更何況這些生意的資金是怎麼來的就更不能說了。

兩人也說不出個結果,最終還是要看肖成俊怎麼樣選。楊衝鋒的人希望肖成俊能留下來,這樣做柳澤縣裏有一個得力的臂助,有時候和肖成俊一起比到黑牛那裏找忍受效果要好。沒等到下班,就和肖成俊出去,楊衝鋒開著銷售科裏的桑塔納車,先到柳市下遊的碗廠把老李接上來,再開到縣政府大門外把班長接走。四個人到“鴻豐酒樓”裏吃飯喝酒說肖成俊的事。

老李和班長對肖成俊能提副科級,還是很看好的,縣政府等上了級別的幹部,怎麼也不會舍棄不裏,再怎麼安排總部會丟了飯碗,肖成俊這樣年輕,弄到副科級已經是很不錯了的,今後幹得好,就可以往上升。老李說,他雖然是個副廠長,可還隻是個處級幹部,碗廠的書記和廠長才是副科級。說罷心裏不免有些恨恨,他都三十多歲了,想升到副科級都沒有辦法。

柳芸煙廠級別上屬於柳市,和縣委縣政府同一級別,而碗廠是柳澤縣的一個國有集體廠子,當然無法相比。所以楊衝鋒是銷售科科長,級別就是正科級了和鄉鎮的鎮長、書記同一級別,碗廠的級別比一般的縣局級還要低半級。起點完全不同。

班長在縣政府裏,對領導的理解也就更透徹些,說了些鄉鎮裏的幹部,要想升為副科級他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最終的選擇還是留給肖成俊自己,六萬元一年的工資,在當時的柳澤縣算是非常高了的。做到五年,就覺得可花用幾十年了。就都沒有多喝,肖成俊的事還要讓他清醒地想想,齊庭人都不能幫他做決定。討論之餘,楊衝鋒就說兄弟幾個也得湊些錢來做點生意,老李和班長也都讚成,可沒有本金,所領取的工資開了生活之後,所剩無幾,請朋友聚一聚那點餘錢也就耗費一空了。而老李更加困難,那點錢每月向維持生活都得要他老婆做些雜工補貼才能接上。想弄點本錢,哪怕是幾千元,那也是無力可及的事。

楊衝鋒也就是想先給他們打個招呼,讓三人心裏都有這準備,要到銀行貸幾萬十幾萬元出來,總覺得應該可以做到,隻是眼下還沒有找到好的路子。

正要散,楊衝鋒接到方芸的電話,問他現在在哪裏。楊衝鋒要他先到賓館去,也沒有說自己會不會到。方芸就在電話裏說“衝鋒,我這裏有一份銷售科外派人員的名冊和相關的資料,你要是想要,姐在賓館裏等,可不要說姐沒有先打招呼,明早姐就要走了。”

楊衝鋒見方芸拿出這樣一份重要的東西來,自然是怕自己不肯去,心裏對方芸也是說不清。先把老李、班長和肖成俊都送回家後,才到“流雲天賓館”去。

走到不過房間外,裏麵門沒有鎖死。楊衝鋒進到房間裏,見創上躺著個人,用薄被單全身都蓋住,隻有些頭發露在外麵。楊衝鋒以為方芸又想玩什麼花樣,兩人先就說好,今晚會很瘋,或許今晚就是兩人的最後的瘋狂。方芸想怎麼玩楊衝鋒都有心理準備,在北方已經見識過這妖女是怎麼妖的。

房間裏的燈光開得小隻開著牆角燈,創頭等亮得非常弱,也不多想什麼,對方芸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先把她弄得動不了,讓她求饒後還不肯放過她,方芸就會把什麼都給出來了的。

走到創邊,創上灑了一點點淡淡的香水,薄被單裏的人是側著身而臥,雖看不出多少東西來,卻也看得出她已經是一絲不卦。楊衝鋒把手摟到女人身腰上,隔著薄被單,楊衝鋒手一接觸忙像觸電似的抬起來。感覺這女人不是方芸,方芸要比她豐滿,質感也完全不同。

楊衝鋒從創沿站起來,看著創上,女人卻沒有反應還是這樣躺著。靜下心來,就聽到浴室裏還有一個人的呼吸。走到浴室外,楊衝鋒說“方姐,你要玩多大啊。躲到裏麵想做什麼。”

“剛洗完澡。”方芸說著從浴室裏出來,穿著睡衣,看得出睡衣裏麵什麼都沒有。

“是不是小倩?”楊衝鋒看著創上的女人說,女人還是沒有動,側卷著睡。方芸就吃吃地笑,走到創沿坐下,手伸進被單裏,說“衝鋒,想不想知道她是誰?揭開了就看到全部,要不你先伸手 莫看合不合心意。”邊說邊捏著,那女人有些受不了就在被單裏掙紮和方芸的手相抗。

“方姐,你說的那些東西呢。”楊衝鋒說。

“今晚這樣急,有約會還是被規定了時間必須回到家裏?”

“哪有的事,你這樣吧是有朋友嘛。”楊衝鋒也不創床邊來,坐在沙發上。方芸對著薄被蓋著的女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被單給方芸拉扯著想要全部揭走,小倩拚死不肯放手。她臉蛋像要滲出血來,直往方芸身後躲,卻在間隙翻眼看了看楊衝鋒。

在北方時,小倩多次表露了她的意思,要把自己獻給楊衝鋒。楊衝鋒知道她的用意,都盡量回避著,沒有想今天小倩先就脫的一絲不掛卦。方芸也沒有勉強,站起來走到楊衝鋒身邊,說“衝鋒,肯不肯要她?”

三人在房間裏胡鬧,就不再細說,兩個小時後,房間裏小倩已經沉沉入睡,方芸毫無遮攔地倦在沙發上,頭枕在楊衝鋒大腿上。方芸說“衝鋒,明天我和小倩就到北方去了,會不會想我們?”

“肯定會想。”楊衝鋒口不對心,要不是估計今後很難在見麵,他才不肯這樣和兩女瘋。“過一兩年你找了女朋友結了婚,還會不會記得今天?還肯不肯和我們胡鬧?”方芸想看著楊衝鋒的臉,卻沒有角度,楊衝鋒的手捏住方芸一顆紫葡萄,輕輕撚動,用食指指頭在什麼撥弄,方芸立刻就受不了忙著討饒。

“不肯就不肯,有今夜也就夠了。”方芸柔聲地說,“衝鋒,這兩天我找了不少人和我到北方去,你要是想去的話,隨時都歡迎。”“謝謝你,方姐。”“你在柳澤做生意,情況怎麼樣?”“才開始你,哪知道今後會怎麼樣。”“衝鋒,今後幾年裏,做房地產應該很好做,我在大城市裏見到一些趨勢了。要是能到柳市去做房地產,一定會大賺特賺的。”“做房地產?那得多少資本才成。”楊衝鋒把自己做砂石場都還要三人合股才能運轉的是說給方芸聽,方芸便問上次那錢還不夠一個砂石場?楊衝鋒也不做什麼解釋。

方芸想了想說,“衝鋒,我和小倩今天白天就商量過了,我們在北方做那些生意,也有很大風險,弄不好就會全軍覆沒連根跟骨頭都不剩了。”楊衝鋒也知道,方芸他們到北方搞地下煙廠的利潤和風險,要是被查抄了,那確實就虧得一文不剩。這時卻不好說什麼,也不能勸方芸回頭,隻能說看她們的財運了。“衝鋒,我們商定留下一百萬下來,你先用去做生意,就當是我們對你進行的投資,今後賺也好賠也好,我們都認了,相信你。你說好不好?算我和小倩兩人留自己一條後路。”

“我做生意可沒有半點經驗,一百萬也不敢動,虧了我用什麼來賠?”衝鋒說。

“不是說了我們相信你嘛,不管結果,要是真虧了,今後你把我們兩養活就是了。”方芸說。

“不好。”

“衝鋒,我和小倩都把錢彙到上次那折子裏了。”方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