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訪柳市(2 / 3)

金武其實早就將反視鏡調了,兩耳帶著耳麥,像是在聽著音樂。回縣裏後,自然知道有女人會和領導來相見的。對於領導怎麼樣做,金武從來就沒有想該不該,隻是想怎麼樣讓領導是安全的。

原本要在領導身邊安排兩三個職業武校裏的女隊員,幫楊衝鋒收拾著日常生活,也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這些女隊員是不是可以陪做更多的事,也是早就有交待了的,可楊衝鋒卻不肯要。身邊女人不少,也就不會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文怡芳見金武那樣子,就輕笑了起來。兩手摟住楊衝鋒的腰,全身直往他懷裏而來,像要將自己完全糅進來一般。穿著及膝裙,文怡芳抱著楊衝鋒等身體裏那種思愛的浪濤稍平複些,就在車做背靠下牽過楊衝鋒的手,往自己腿間引去。

楊衝鋒從沒有當著金武和女人怎麼樣,總覺得那樣不好,但文怡芳這時卻有著不管不顧,她本來就是這性子。之前在經濟小組時,兩人跳舞時,她都會瞅著機會手撫莫自己那裏,這時要她安分下來隻怕很難。

順著她,往深處撫莫而去。隨即看文怡芳,見她一臉的沉醉。文怡芳對性的要求比較大,如今當常務副縣長了,工作也忙,平時可以用工作來打發時間和精力,但這時見到一生中最向往的男人,哪裏肯忍住?

從邊境到縣城裏,車要走將近一個小時,主要是路麵不怎麼好,而且彎道又多。雖才幾十公裏,卻跑不出速度來,而這種迎送的車隊,也不會快速,講求的是一個平安。

文怡芳知道在車上的時間不多,但要是男人肯,也足夠自己先安慰安慰心裏的渴想。也不敢過於強求。

之前曾和闕丹瑩一起,陪男人胡鬧過幾次,知道男人的一些性子,隻有慢慢地引導。卻不能相強,他會不會在自己人麵前做這些事來,也不知道。男人的心性很多,以前陪他胡鬧時他就喜歡讓自己看著他和闕丹瑩兩人要生要死的,也強留著闕丹瑩看自己被他折騰,更顯得有那張狂之勁氣。

但金武是男人,又是他的手下。卻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文怡芳試探著,見男人沒有多少表情,兩人也有很就沒有見麵,春節時本來說好要過來一趟,但當時卻隻到柳市拜了年,就沒有時間留下來。

楊衝鋒也不好過多地讓文怡芳感覺到冷感,隨她坐到自己身上來,卻不會讓她再繼續了。金武那裏不會有什麼,但當著他在車裏和文怡芳胡鬧,也是對他不尊。兩人就這樣坐在一起,手也沒有抽開,隨著車開動,文怡芳那裏早有反應。

心裏雖說還不夠滿意,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給勉強這男人。文怡芳一邊享受著男人的艾撫,也騰出手來去撫愛著男人的要害,偶爾看著男人的眼,將自己的欲念和相思都用眼光去傾訴給男人知道。

確實,得到這樣男人艾撫過後,對其他人也就沒有那份心思了。就算不會總在一起,隻要偶然的相遇,也就能夠讓幾百幾十個日日夜夜的相隔之苦,完全消融化為最甜美的幸福來。

雖然幾十分鍾,但文怡芳都覺得太快了,有時又覺得還不到縣城。她相信,到現場後,男人會安排時間給她的。

進了縣城,先在二橋處將車停下,看著興修不久的城北新區。與縣城另一麵相映,明珠一般的縣城也就完全展現在眾人眼下。二橋的位置稍高,城北死一覽無餘的,城南廣闊,一眼也看不盡。倒是沈崇軍等人提起當年的相爭,為了如今嶄新的一中校園,所做出的努力。到目前柳澤縣人對次總是念念不忘。

在香蘭縣的領導麵前,沈崇軍等人自然不會吝嗇對自己領導歌功頌德,之前縣裏的毒症不會翻出來說,但領導怎麼樣決策,給縣裏帶來怎麼樣的變化,卻不怕多費口舌。

進到縣裏,將遠來的客人都安置到縣政府賓館裏,先休息著。本來也要將楊衝鋒安排到賓館裏,但楊衝鋒卻說要回家看看。安貞阿姨的家還在,雖沒有誰住進去,但卻有人按時定期地清掃。楊衝鋒回去看看,那也是情理當中。

文怡芳也不找什麼借口,對沈崇軍這個縣委書記說,她陪著老領導去看看領導的家。那邊是他負責的,要是領導不滿意今後才好改正,其他人自然不會說什麼。就算知道文怡芳和楊衝鋒要去私會,眾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要金武先回家去看看,也是很難的的機會,金武知道回柳澤縣後,會有人保護力度的安全。也就先告辭回家,楊衝鋒讓文怡芳給準備的東西送給金武,好回去漸漸家裏老人。

等金武走後,文怡芳有些急了,自己開著車到安貞阿姨家那邊,下車後卻又不好膩著他,急急往家裏走。一進門,文怡芳再也忍不住,“嚶”地一聲就撲進楊衝鋒懷裏去,頭直接往凶膛上鑽拱。

“錯地方了。”楊衝鋒笑著說,文怡芳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好像自己就這般貪戀男女之歡似的,當下舉手就朝他捶打,撒起嬌來。隨即又一聲嬌呼,卻是被男人將她橫抱起來,往屋子裏大步走去。

柳澤縣這邊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文怡芳很嚴正的深色裙,將她的容顏反襯得更加豔麗。深色的裙底,卻是空空地一物不遮,之前在車上楊衝鋒就知道裏麵的情況。兩人進到門內,楊衝鋒見四處打掃得一塵不染,自然知道她預先就像到自己會來這裏,早就做了準備的。

“我不是到這邊來住的。”文怡芳給楊衝鋒解釋一句,怕他認為是真的他要回來才清掃的。自己常住這邊,自然會時時打掃。男人對安貞阿姨和她的家都有著深厚的情感,文怡芳對他這點最是看重。

男人沒有說話,似乎要找地方將女人放下,文怡芳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就悄聲說,“到樓上去看看,好不好?”樓上之前楊衝鋒住的房間,如今已給文怡芳占用了,其他房間也不敢亂用,畢竟這房子是張應戒家。張應戒還在市裏,雖不至於哄起來,也不會有人對他相欺。

隔著有些時間沒有見了,相見貪歡當然比平時總在一起時要激列些,到大創上更適合。見女人說了,楊衝鋒也要滿她的意,畢竟是自己對她有所虧欠。很快就進到文怡芳的房間裏,裏麵布置得非常溫馨,極為宜人。

等將文怡芳放到大創上,口裏念著,“好人,人家已經千想萬想了。好人、好人。”說著渾身都在扭洞著,當真是欲啊火啊焚啊身的樣子了。

楊衝鋒在香蘭縣裏有惠蘭照顧得很愜意,但這段時間惠蘭卻外出出差。蘭草經營要她經管,還真不能總留在縣裏不動。惠蘭走了將近半個月,楊衝鋒見文怡芳這樣子,也早就身心浮動。

男人過柳市來,也不知道有幾個女人等待他滋潤,而自己能夠第一個受用,自然要盡力將他侍候好,免得在他心裏有什麼比較,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柳澤縣留三天,楊衝鋒隻是會一會老朋友、老部下,之前的根子上在柳澤縣裏,如今,小厲等人都負責成為大型的公司或集團,還有運輸公司、建材公司、砂石場等一些留下來的公司企業,也都要去看看。

三天時間裏,安排得異常緊促。香蘭縣一行人的主要目標,卻是柳河縣,要跟柳河酒業集團接觸。楊衝鋒沒有跟縣裏的人見自己的意圖說出來,但是卻他卻要去準備的。

柳河縣知道楊衝鋒的行程安排,專程來車相接。文怡芳也要跟隨而去,臨走前,文怡芳卻說要楊衝鋒坐柳河縣來的車,這才表示對柳河領情了。

楊衝鋒笑著答應,知道她肯定有什麼用意。

起初聽到柳河縣來人到這邊來接替,楊衝鋒也不以為意。闕丹瑩如今是柳河縣的縣長,權勢很旺,一幫子人幫襯著,又是柳河酒業集團的縣裏唯一被認可的領導,誰也不能逾越過她。知道楊衝鋒要到柳河縣去,她派人過來或自己過來,都是應有之義,誰也不會說出什麼話來。

誰知道見到柳河縣的來人,卻真的就是闕丹瑩本人,而且和文怡芳一起,走到楊衝鋒身邊,兩女著裝倒是都很肅整,是領導職業裝,人也顯得很莊重。見到楊衝鋒時,文怡芳就先笑了,說“老領導,看誰來了?闕妹妹說等不及見到老領導老上級,專程過來相接。老領導是不是賞臉配伍米的闕縣長一起到柳河去?”

文怡芳有什麼用意,楊衝鋒心理自然明白。從外人看來,隻怕誰都不會想到,兩線的正副縣長和老領導都有那層關係,而將楊衝鋒誘使到她們的車上,不過是為他提過便利。從台麵上看,闕丹瑩親自出縣外來接老領導,那也算是非常記之前的情分了。楊衝鋒雖是老領導,也的給足麵子才好。

闕丹瑩人雖顯得莊重,走到楊衝鋒身邊時,不免有些心裏發虛。文怡芳靚麗流彩,是被男人滋潤後才有這精神氣的,就算怎麼樣遮掩也無法將那容光四溢的魅力壓製擋住。闕丹瑩初見她時,心裏不免有些打破壇子,但兩人之間的情分已經到共進退了,文怡芳當時就將要把男人請到她們車上的打算說出來,不用多說闕丹瑩就知道她心裏怎麼想。雖然也很渴望,但到男人麵前是,哪有文怡芳那般膽大無忌?

輕輕地招呼一聲,聲音倒是被一旁的文怡芳給蓋了過去,楊衝鋒橫了一眼,文怡芳觸電般地反應就有些大。闕丹瑩見狀忙說“耍威風呢。”聲音也就三個人聽到,文怡芳怕男人再威脅她,忙將手拉住闕丹瑩。

柳澤縣其他的領導和闕丹瑩也都認識,之前闕丹瑩就曾陪楊衝鋒一起到過柳澤縣來進行兩縣政府工作進行交流,大家都有打交道,而闕丹瑩一步步高升,也是楊衝鋒提攜而上的,大家也知道這些,對她自然就熟知。

但香蘭縣的來客卻不認識,文怡芳配著闕丹瑩,跟在楊衝鋒身邊,到香蘭縣客人那邊介紹。知道這一美女熟婦又是一個曾經是楊衝鋒的手下,而如今是比較重要的一縣之長了。當時打破聽到介紹是說,闕丹瑩不僅僅是柳河縣縣長,還是柳市市委常委成員,那就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例子來,在縣裏可說蓋過縣委書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