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社會裏,大大小小的城市與鄉鎮,都是一些發廊、洗頭店、站街女等等,都是要男人們來光顧,她們才能夠得以生存的,行業發展如此迅猛,也就得要大量的顧客來支撐這行業。誰來支撐?還不就是道貌岸然的男人們,特別是一些手裏有點小權力或身家有點錢的男人們。(雖說這種事已經是社會主流,但請大家不要在實際生活中對號入座!)
沒有人來接,從電梯上到貴賓層,楊衝鋒知道在貴賓層的房間裏,可以眺望京城的遠處,有著相當好的視覺享受。四個人裏趙瑩牽著趙森,楊衝鋒手也牽著趙森,隻有女司機跟在三人身後走。要進房間之前,趙瑩稍猶豫了下,才開門進去。
房間裏先就做了準備,待客的客廳裏早就擺著高檔水果,也擺著盛開的鮮花。雖說進了房間,幾個人卻還沒有放開,之間的關係也還在僵化著。在車裏,楊衝鋒借著輕捏住趙森的手,將趙瑩的手也捏著,她沒有躲閃,但一路來也沒有給出什麼好臉色。臉上一直都冷冷地,臉趙森也都沒有完全放開,不敢自己太開心而引起老媽的不滿。
進到房間裏,楊衝鋒在趙森眼裏隻是他的幹爸,自然不好對他老媽作出違規的事來。不能表露出太親昵來,再者,趙瑩心裏也一直要和楊衝鋒斷絕那種親密關係,不是她心裏對他排斥,而是每一次都知道更多的時間都是孤寂的,還不如更幹脆一些,不要為這大壞人而多掛記著心思。
每一次兩人見麵,都有這樣一個過程,趙瑩的堅守漸漸被攻占,最後總是被他完全占領。這一個過程雖說每一次都有很大程度的重複,可趙瑩覺得這樣才符合自己的心態。每一次都是被他逼得無法,才不得已被他再次占有自己,並不是自己甘願給他的。
現在有小趙森在,楊衝鋒也不好表現,就隻有將自己的一腔熱情放在小趙森身上,給他剝著葡萄吃,想將他抱在腿上,小家夥卻總是看著老媽的表情,還不敢太與楊衝鋒親熱。趙瑩這時自然心裏有著怨氣,怨氣不消哪會就這樣放開臉來?
雖說平時對這大壞人沒有多少恨意,但真見到人後,卻要耍點小脾氣的。楊衝鋒剝離幾顆給趙森後,再剝出一顆就往趙瑩嘴裏送去。趙瑩見他這樣,乜了一眼,臉就更冷了。趙森自然看著兩人的表演,有他在兩個大人也都盡量克製著。楊衝鋒執意要往她嘴裏送,而趙瑩卻躲不開,將楊衝鋒的手一下子就咬住。沒有太用力,但卻故意咬著不放。
楊衝鋒隻要她小怨氣消解就好,隨她咬住,對趙森說“你說老媽是不是小母豹子?咬人呢。”趙森見平時和善的老媽咬人了,卻知道不是真咬,“幹爸,是不是你惹老媽不開心?快給老媽說對不起。”
“對不起。”楊衝鋒說,趙瑩對著他的腿輕踢了下,說“誰稀罕呢,還要兒子教你。”
“不是要兒子教,在心裏早就千遍萬遍地說過了,你沒有感覺到?”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誰知道你又使什麼壞。”
“想呢。”楊衝鋒說著熱火火地看著趙瑩,趙森不知道兩人說些什麼,晶亮的兩眼骨溜溜地轉著,想看老媽和幹爸兩要做些什麼,卻總是不大明白。
“呸。”趙瑩臉一紅,緊繃著的臉就有些把持不住放開了,隨即又忙恢複住那冷然,曾經的“冷豔雙姝”對於冷臉還是很有些功底的,隻是這段日子與兒子在一起,笑容多了,將冷臉的情狀給忘記了些。
“嚇著兒子怎麼是好。”楊衝鋒說,趙瑩就將趙森往身上拉,平時趙森也都很少賴在老媽身上的,隻是現在有幹爸在,得防著點要保護老媽才是。可楊衝鋒也乘機往娘倆這邊靠,趙瑩踢一腿過來進行抗議,哪裏就能夠阻住?
“無賴。”
“趙森,你說幹爸是不是無賴?”楊衝鋒說著不僅要去抱住趙森,連同他老媽也要抱住。趙森倒不是很反感,看著老媽就笑,說,“幹爸是無賴,要賴在老媽身上,羞羞羞。”
三個人鬧了一陣,慢慢變的親密些,趙瑩也不太避忌在兒子麵前讓楊衝鋒表露出親熱之狀,但總體說來兩人也都不會有太親密的舉動。
趙瑩按了房間裏的鈴,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子就走進房間裏來,趙瑩要她將趙森先帶走,自然是優化要對楊衝鋒說。擋著趙森的麵,就算他還很小,卻也在知道一些事了的。趙森對於趙瑩的安排,都沒有什麼異議,或許是平時已經習慣了。
等兒子走後,楊衝鋒看著趙瑩,說“對不起。”
“壞死了,不稀罕。”
“一切都聽你安排還不成嗎?”
“我那個安排什麼,你如今是京城裏的大名人大少爺了。”
“不說這些吧,爸媽他們都過來了嗎?我這就去拜見老人家,向他們請罪。”楊衝鋒估計趙瑩的出現肯定與這有關,就主動些說出自己的歉意來。
趙瑩冷著臉,知道這大壞人就這德行,每一次總是將人家的心裏猜得很準,說出的話來讓人無法再生氣。可這樣偏偏更讓人有氣,說“誰當得起你請罪,你和我們趙家有什麼關係。”
“…………”
“怎麼不說話呢。”見楊衝鋒不說話,趙瑩哪肯就此罷休。楊衝鋒伸手來,似乎要先將她拉到身邊去,趙瑩知道隻要到他身邊,自己也就沒有了主意。當下對他的手打去,腳也往他腿上踢去。兩人雖坐在沙發上,但兩人身手都敏捷,又是兩人每次見麵的習慣性前奏。
誰知道楊衝鋒這一次居然沒有躲開,趙瑩穿著的是賓館裏的拖鞋,踢在他腿上也不重,手卻給他翻腕給捉住。趙瑩掙紮了下沒有掙開,動腿再次踢過來,就用了些力。這種常見的招數每一次對楊衝鋒說來都無效攻擊的,隻是這時要逼使他放開,沒有更好的辦法。
誰知道楊衝鋒依舊沒有躲也沒有拆解,這次就踢在楊衝鋒的腰肋間,力度雖不算大,在趙瑩看來也弄不清到底重不重。“就知道欺負我。”大壞人和之前每次見麵都表現不同了,趙瑩心裏有些慌,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的用心自然能夠體會到的。
沒有強拉著她,趙瑩還是慢慢靠過來,讓他將自己摟抱住,等鑽進他懷裏後,不由地用手去撫mo先踢中的地方,說“痛不痛?”
“痛在這裏呢,從一開始就對不起你,這裏就一直痛。”楊衝鋒將她的手捉住,讓她mo著自己的心口。
“我不要你痛,我自己喜歡這樣的。”趙瑩說,見男人的臉上還是有著歉意,便主動去吻他,這是她第一次的主動。兩人隨即忘情地吻起來,長長地吻,將一切都忘記了。吻著,兩人的手也都上下探動著,就想要找到一處最能夠表達自己的地方,卻又都不是很如意似的。
“他們還有一個多小時才過來。”等趙瑩緩過氣後,對親著自己的臉的大壞人說,她自己也不清楚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這話說什麼意思。這時的趙瑩,溫順起來,有如一隻小貓咪一般。平時很少受到男人的疼愛,就有些生疏,對兩人之間的親熱從來不會主動地暗示,說這樣一句話,立即將臉埋進男人的懷裏,不肯抬頭起來。
過一會不見男人有什麼反應,趙瑩忍不住抬起頭來看,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對男人她很了解,太壞了,每一次見到人家,先逗的人家氣消了後,都會狂風暴雨一般地摧can人,就像很多年都沒有得到過女人的溫柔一般。可他身邊明明有很多女人要應付,但他那種瘋狂的“餓”,給人的感覺太好,讓人將他的壞都原諒而忘記,甘心隨他任意摧can。
抬頭睜眼,卻見他的臉離自己很近,邪魅地看著自己。知道他在作弄人,手在他腰間忍不住就掐一把。這人卻是不知道痛的人,任你怎麼掐也都沒有反應。一張熱乎乎的嘴,卻將人的眼蓋過來,親著。
趙瑩自然不會主動引領,任男人肆意輕薄。吻著眼簾,隨即往額頭、發際、耳廓、頸部,一路緩緩朝下移遊,不是又偷襲下臉頰。總之男人早就知道她,那些地方受不了男人的侵襲,這時偏偏不間斷地襲擊這些敏gan。
等男人的嘴往xiong脯進襲時,身上的羊毛衫就成了阻擋,趙瑩擔心自己才買的這件合身的新衫子,會立刻會在男人手裏。之前就有過這樣的事,讓她聽著男人急迫而橫蠻地將身上一切阻擋全都清除,那也是一種暢快之極的享受。
這個時候,隻要男人心裏喜歡,什麼都是值得的。心裏雖喜愛這衫子,今天才特意穿給他看的。但男人要是想撕扯掉,趙瑩也隻會配合著。瘋狂之中的男女,隻有更瘋狂才是他們喜愛的。
楊衝鋒這次倒是沒有瘋狂,隻是雙手卻從腰際往衣裏伸進去,立即感覺到趙瑩那裏比之之前又見豐腴了些,雖不明顯,但手觸之處,也就能夠察覺到細微的區別。隔著衣,便細細撫mo把玩起來,趙瑩感覺到男人那種意思,輕聲說,“人家好像胖了,好醜。”
“我喜歡。”男人的聲音不清晰,不僅是手,連臉也鑽進衣裏,找那些豐腴之處親著咬著shun吸著。雖明知道他一直都喜歡豐腴的女人,但感覺到自己身子的變化後,趙瑩一直就有些擔憂,此時見男人更加猴急的表現,心裏滿是放心與滿足。男人ai撫與刺激漸漸就占據了思緒,那種ai撫也就迷醉了人。
自然要親密,不必細說。
清洗之後,男人幫著她穿著打扮,兩人雖沒有說什麼,可心裏都知道要去做什麼。得到ai撫後的女人更加豔麗明媚,無法掩飾的那種幸福感,任誰都能夠看出她得到的幸福。穿戴整齊後,楊衝鋒在趙瑩的臉上親了下,趙瑩說“會不會很為難你?”
她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是自己偷了別人的,就算這次與家裏的人見麵,那也都不能算是名正言順。可家裏的意願也要顧及到,也怕男人會多想,可不要誤會是自己後悔才好。
有了趙森後,楊衝鋒也就知道總有這麼一天,本該是自己主動的,但卻沒有這樣的勇氣,麵對自己確實亂糟糟的情感,不知道要怎麼樣處理才更對得起身邊的女人們。總之都是自己對不起她們,自己虧負她們。但每到實際情況是卻又是另一種情景,控製不住會ai撫每一個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