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波也精彩(2 / 3)

平易近人而又對任何妄圖接近的男人都表現出一種高貴在上的俯撼感,也會讓很多的人都心靈受傷,但又不甘心放手,偶爾就有可能遇上些死心眼的,會鬧出讓張馨無法解決的事來。

在電話裏張馨沒有說什麼事,語氣也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少了一些平時那種彼此通話時的開心笑語,這讓楊衝鋒心下一沉。安貞阿姨和張馨兩人一直是楊衝鋒心裏最感覺到要報答的兩人,她們在自己處於底層時,就給出了很多的幸福與歡樂,這種歡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就絕對不想她們有任何傷害。

急忙趕去京城大學裏,雖說沒有多遠,但開車去還是花了一個多小時。大學對進出的人不怎麼幹預,但要緊學校裏,還是要登記在冊的。將身份證出示登記後,讓金武將車停好,兩人急忙走往張馨她的班級所在地。

京城大學也因為張馨就讀,讓楊衝鋒和金武兩人對裏麵也熟悉了。抄近路兩人趕過去,下午上課的班級很少,校園裏也就有不少往來走的學生。直接走到張馨班級去看,京城大學雖說全國最為有名的大學,但裏麵的建築用舍卻不是新近建設的,就算是最新的大樓,也都不超過十層樓。

走到教室看,卻見教室裏都沒有人。楊衝鋒心裏更是有些急,但大白天的出什麼意外的情況可能性不算大。就沉下氣給張馨打電話,張馨在那端接聽了,先是笑了起來,就讓楊衝鋒放心不少。隨即告訴他說是和同學在一起,都在湖邊亭子裏,問楊衝鋒是不是知道怎麼走。

京城大學裏有一個湖泊,湖邊有一個看著有些傾斜的高塔,塔很古老,四周都是蒼勁的古樹。湖雖不大,但很多關於京城大學裏影響長遠的事件,最初都是在湖邊醞釀出來的。楊衝鋒之前就到過湖邊,自然知道該怎麼走。

此時的心情就好了些,和金武兩人往湖邊走去,一路都是鬱鬱蒼蒼的古樹,充滿了生機與靈動之氣。這麼一個有靈氣的地方,自然會孕育會全國最為頂尖的人才來。楊衝鋒讀書不多,倒是後來在黨校的學習中最為認真而刻苦。到京城後,黃瓊潔曾提議過要他到京城裏的大學裏進行旁聽,如今不少大學也招這樣的學員,要楊衝鋒也弄個文憑來。

今後肯定是要文憑的,這一點不僅是黃瓊潔說過,嶽父也曾說過,隻是楊衝鋒一時間還沒有聯絡好。走在京城大學裏,心裏就想,要真是難過在這樣的學府裏旁聽幾年,火星真能夠學到些東西。但京城大學哪會招他這樣的人來?

等楊衝鋒走到小亭子不遠處,見亭子四周都圍著人,雖有集會的意思,但卻不紛亂。隻是不知道張馨怎麼會將自己叫過來?到了這裏,總要看看具體情況。

亭子裏的人在演說什麼,才擠進人群裏,就聽到張馨那純正的京片子清脆響亮的聲音在說著,鼓動著其他人。聲音煞是好聽,極為動人,從人頭間隙中看見她靚麗俊美的臉上,一股激情澎湃。

“國家早已經將西部作為開發的重點,但西部的實際情況是什麼?我們有多少人對此有了解?大西部最缺少的不是有多少錢的投入,而是教育的落後,人們觀念的閉塞、觀念的落後。這就需要我們,或許我們不可能都投身到西部裏去,參加大西部的建設,但我們卻是可以出力的,最起碼的一點,我們完全可以利用假期,深入到大西部去,到貧困落後的山村去,將我們對世界的了解、將我們所掌握的知識和觀念,傳達到西部去。我想,這一點都是我們能力所及的,也是我們必須去做的,我們有這樣的責任。”

“好,我們要組織更多的人一起來參與這一有意義的事。”另一個聲音說,男的,聽的出不是在核心人堆裏。

“張馨,這樣的事我們會做好,但有些同學就算想參加,但條件也不一定予許。利用假期到大西部村落裏去,那往返費用,在當地也需要費用的,這些問題怎麼解決,不同的同學情況不一樣……”另一個女生說,考慮到實際操作的可能性,倒是一個有些實際處理事務的人。

“這個問題我們也可以解決,在京城裏募捐。同時,也要募集一些書籍帶到大西部去,這也是我們文化傳播的措施之一。”張馨說。

“募捐我出資。”就在楊衝鋒不遠處一個聲音很不和諧,一聽就不是學生的,楊衝鋒側目看去,果然不是,全身都是名牌,一看就是一事不做的靠著家裏有錢混日子的寄生蟲。

“對支持我們行動的每一個熱心人,我們都歡迎。”張馨說,沒有向這邊看,也沒有表示出什麼。估計也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楊衝鋒見到這樣,也不想一下子冒出去,既想看看張馨處理問題,也不打攪了她。

“那好啊,要多少我一個人包了,十萬夠不夠?要不二十萬?”那人見張馨不拒絕,說著往前擠過去,身邊還有兩三個人也跟著往前擠。人群也就有些亂,大家對這幾個人就有著反感。

一個站在張馨身邊的男生見狀,說,“你們擠過來幹什麼,不要來幹擾我們商議事。”說著已經明知道擠過來的人有些什麼意圖,或許平時就有些衝突了的,那語氣裏有些火氣。

“我們來募捐,怎麼,不歡迎?”帶頭的那人說或,大有用錢砸死人的氣魄。

“歡迎,要募捐我們同學會記下來,也會代表西部的人感謝的。”張馨說。

“我不要誰感謝我,隻要你肯陪我去吃頓飯,京城裏任何一個飯店都有你點。”那人說,看著張馨極具魔力的臉,就有些狂熱。

亭子裏外的人當即大嘩。

見過囂張的,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

居然有人到京城大學裏來炫富,當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出來的。亭子裏的人也都起哄起來,但那人卻是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一類的人,對其他人的叫喊,充耳不聞。隻是看著麵前的張馨,要她肯答應下來。

楊衝鋒見到這樣的人,心想如今的人當真是不得了,在京城大學裏也敢來鬧事。不知道京城大學的學子都是天之驕子,他們要是對你不滿意,有人站出來,你家就算有些背景和富貴,那也擋不住全國網民們的人肉搜索,幾天時間就會將你家所有關係和所有見不得人的事都貼在網上。

張馨沒有為這人的話而失常,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態,也沒有直接回應那人。那人又說,“張馨,你就答應了吧,今後想到哪裏吃飯,都會讓你稱心的。我們再到歐洲去旅遊,好不好?”在那人想來,這些都是極為誘惑人的事,不知道多少女大學生知道答應下這樣的事而立即表示今後會怎麼怎麼樣的。之前自然有過這些經曆,對在校大學生就意味都是一樣的心思。

“呸。”之前對鬧事就喝叱過多男生忍不住了。

“呸、呸什麼?你能夠拿出錢來?能夠到京都飯店裏吃飯?還是能夠都天上人間去喝咖啡?”那男人就暴躁起來,他對這些什麼都拿不出來,隻知道口中虛談議論的學生,他覺得他們就是什麼都不懂,就知道一味地呱噪,心裏自然很瞧不起的。對學生說來,他們有的自然是熱情、是一腔為民為國的天下心。

“有錢了不起啊,滾。”四周的人也都怒了。

“你家的錢是怎麼來的,弄清楚了嗎,都是民脂民膏,有幹淨的嗎。”不少人就喊起來。

在京城大學裏,這幾個人還真的不敢亂來,就算被人罵了,也隻是回頭惡狠狠地盯著,不敢怎麼樣。那人不甘心,對張馨繼續纏著,“張馨,就等你一句話。隻要你答應下來,要多少捐助,我都包了。”

“謝謝你的好意,我們向社會募捐是要大家了解大西部,讓更多的人都關心大西部,也不是僅僅為了錢。”張馨說。

“說得好。”男生高聲喊到,對張馨嚴詞拒絕而叫好。不少人都鼓掌起來,為張馨說出這樣的話而備受鼓舞。

那幾個人自然感覺到今天場合下不可能再令張馨答應什麼,就盯住那男生說,“你不要走出校門去就是。”有對這些說,“張馨,我會在外麵等著你,隻要你想好了,隨時都會滿足你的心願。”對張馨態度到沒有什麼,隻是楊衝鋒卻不想在外麵有這樣一個人而影響到張馨的正常生活,這些人性子都暴躁,而且自私,為達到目的什麼都不會顧忌。要是時間稍長失去了耐性,就極有可能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

“張馨,他是誰啊。”楊衝鋒突然說。已經離張馨那裏不遠,而在楊衝鋒說話時,金武已經擠到相應的位子,準備將幾個人控製住,隻要楊衝鋒一個暗示即可行動。對張馨的存在,金武自然知道她在楊衝鋒心目中的位子。

“哥。”張馨之前就給楊衝鋒打電話,也就是放著麵前這些人來鬧,纏住她不是一天兩天了的,隻是沒有做出過激的事來,平時也就算了,可最近越來越纏得緊纏的癡,讓人受不了了。張馨說著往楊衝鋒身邊而來,其他人見到楊衝鋒帥氣英武,又見張馨極為親密,各自神情也都不同。

張馨撲到楊衝鋒身邊,隨即當著眾人麵前一下子將他手臂摟在懷裏,緊緊地,其他人也都見到楊衝鋒那鹹豬手就擠壓在張馨那胸口。頓時四周的男生們也都呼吸緊了起來,但見張馨臉上容光更加燦爛,歡欣之意表露無遺,都隻是拿眼光狠狠地刺著楊衝鋒。

“哥,我們準備到大西部去進行社會活動,你對大西部很了解,到過那邊幾年,跟我們大家都說說,也讓我們準備周全些。”張馨說著不僅摟緊了那胳膊,身子還壓在胳膊上,搖晃著撒嬌。平時誰見過張馨這樣的神態?連楊衝鋒自己也極少見過,就算在家裏,張馨要撒個小嬌,也隻是對黃瓊潔或安貞阿姨撒,當然,也是給楊衝鋒看的。此時,楊衝鋒自然能夠感覺到這些那已經成熟了的部位,青春女子的那種彈性,隻是心中尷尬,倒沒有生出任何念想來。

之前大言錢多的那個人見到張馨這樣對楊衝鋒,心裏隻恨得兩眼冒出火來,死死盯住兩人,更是盯住楊衝鋒那胳膊看。等張馨說話時就插著說,“張馨,他、他是你情人?你有情人了?”

楊衝鋒此時本想將胳膊抽出來,這樣給張馨緊摟住,還到真有些難受。不說青春女子的幽香鑽鼻而入,會讓人心浮起來,手臂上傳來的,也夠捉弄人的。張馨從兩人到柳水裏遊泳起,心裏對楊衝鋒不免有中情結,隻是一直都壓製著。隨著自己慢慢長大,慢慢變得美麗起來,心中的那個情結也變得神聖起來,一直都保存在心底最隱秘處。

這保存多年的情結偶爾冒出來,張馨自然要作怪一番,也算是讓楊衝鋒尷尬一下,這種帶一點點惡作劇的事,她是很樂意做一下的。知道楊衝鋒最疼愛她,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等那人亂說,而四周的人自然也都注意起來,等待著張馨的反應。張馨哼了一聲,根本就不去回應。依舊纏著楊衝鋒不放,楊衝鋒想脫離開,而此時張馨卻是那情緒來了,故意要親密給人看。

那人見張馨沒有辯解,而是顯得更加親密一些,就料定了兩人的關係。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看頂楊衝鋒說,“行啊,我記住你的。”

“張馨,他是不是很討厭?”楊衝鋒見那人心裏有了變化,卻是要防備他被後對張馨不利,就問道,要知道這人的來曆才好處理。在京城裏,楊衝鋒隻是在高層的圈子裏名氣大威名赫赫,而麵前的這幾個人分明是二十出頭的那一幫子,還沒有資格接觸到楊衝鋒他們這樣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