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怎麼也沒想到,學成陣玄子的陣法之術竟然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當然陣玄子也沒料到柳天在陣法上的天賦竟然如此了得,這麼快就基本掌握了所有的要義精華。
剩下的就是需要柳天再實踐中去驗證磨練了,陣玄子也沒什麼好教給柳天的了。
為此陣玄子給柳天辦了一個出師儀式,畢竟他也是一代陣法宗師,唯一的弟子出師他怎麼也得弄個體麵的儀式。
“柳天,如今你已經基本掌握了大伯在陣法上的研究成果,也算的上是我的衣缽傳人了,將來出去闖蕩也該知道師門的由來。”
陣玄子本名冰少遊,雨飛大陸,鏡月帝國人,一生酷愛陣法奇門之術,先後拜在不少陣法大師門下,但由於年輕狂傲,常自以為天資過人對師長多有不敬,總是沒過多久,就因同門的排擠而自動離開了。
後來憑借兵陣之術在各級帝國王朝戰爭中製造了不少殺戮,由於厭倦了戰爭的無情,才四處漂泊,最後到了這雲遮大陸的最南端,才隱居於此白駒空穀內,一心致力於陣法上的研究,不再過問五行世界的殺戮和紛爭。
由此說來,他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門派出身,隻是憑借對陣法的執著才有了些許成就。
所以柳天就是他的唯一門人。
“雖然我們沒有什麼正經的門規法度,但對你卻有幾條最基本的原則要求,你可要牢牢記住了。”
看著眼前這盡得自己真傳的弟子,陣玄子不禁回想起了自己這既坎坷又有些傳奇的一生,往事一幕幕匆匆而過,曾經的親朋好友估計早已遠離人世,對於隱居十餘年的陣玄子來說也不再有何牽掛,隻是不免對光陰飛逝,歲月無情有些感慨。
“請大伯放心,柳天定會謹記大伯教導,並將大伯的陣法之術發揚光大。”
麵對即將可以出穀的柳天此時有些激動,但同時也對陣玄子打心底裏佩服。以往三年裏柳天可以說是不分晝夜的研習陣法,才勉強將基本的陣法精華掌握,而且越到後麵越發覺陣法的玄妙高深之處,對陣玄子也就越發的產生敬佩之感。
“你小子在哪學的這話,你大伯我要想開宗立派,發揚光大的話何必隱居避世於此十餘年呢,我隻是不希望這一生所學隨我長埋地下而無所用途而已,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切不可憑借陣法之威任意妄為,屠戮生靈就好了。尤其是害怕你那爭勇好勝的性格,為一時之惡就可能釀成千年之災,至於什麼光耀門楣都不是我一個老頭子關心的事情了。”
和柳天朝夕相處的兩年時間,也讓陣玄子摸透了柳天爭強好勝的性格,不論柳天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障礙,不把它徹底克服,柳天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寧可不吃不睡也要鬥爭到底,當然也正是這種不依不饒的性格才使得柳天在陣法上的學習進步得如此之快,否則即使柳天再如何天資過人,也要再耗費個一年半載不可。
但在讚賞柳天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同時,陣玄子也擔心柳天會因一時的衝動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放心吧,大伯,我會牢記你的要求的,絕不濫殺無辜小動物,隻去消滅大怪獸。大伯,今日起我也算完成當初跟你學習陣法的約定了,這回我可以出穀去見我父親了吧。”
就在柳天跟隨陣玄子學習陣法不久,柳天就嚷嚷著去找柳雲竹,陣玄子隻好先瞞著柳天說柳雲竹已經回到了月落山上,但是擔心來穀裏會影響他的學習心境,隻有等柳天學成出穀那天,才可以再見柳雲竹,所以柳天今天才顯得格外興奮。
“柳天,事到如今,大伯也不再瞞你,其實你父親並沒有回來···”
陣玄子將柳雲竹的去向以及他過去的所有遭遇經曆通通告訴了柳天。柳天一開始還無法接受這些事實,但慢慢的變得安靜下來,他開始明白父親這些年的心酸不易。
天劍門,熾陽門,炎子豪,炎霸天這些完全陌生的名字,開始深深紮根在柳天的記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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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不要太難過,你還要勇敢的去麵對未來的生活,也希望你能理解你父親的選擇,他也都是為了你能有一個平等的將來。”
陣玄子見柳天一直低頭不語,心裏有些擔憂,生怕這孩子一時無法接受這麼多殘酷的事實,心裏也暗自責怪自己說的有些多,但陣玄子真的不希望柳天誤解柳雲竹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因為那是一個可以用自己生命去保衛孩子幸福的父親。
“大伯,我沒事的,我能理解父親的選擇,雖然我寧願一生無法修煉五行力也不願離開父親,但我相信父親也是有他的苦衷的,我會努力的去麵對生活,耐心等待父親的回來,讓父親看到一個成熟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