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心中對天墓的滿腔恨意,長白老人手一抓,抓住了天墓的雙腿,
雙腿被長白老人抓住,天墓那正在朝著下方墜落的身軀陡然的停止了下來,
天墓的感覺自己下落的身軀停止了下來,心裏頓時也是一高興,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高興不起來了。而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隻見,長白老人手抓天墓雙腿,臉上露出了一道老子看你狂的表情,
提著天墓的雙腿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的。
天墓的身軀和地麵進行著如同兩個相愛之人一般的親密撫摸,那一道道劈裏啪啦,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長白老人摔了多久,終於是停了下來,
將目光放到天墓的身上,現在,天墓哪裏還有個人樣。此時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鬼,
全身都是鮮血,那鮮血之上,還有一層泥土覆蓋在上麵,頭發淩亂不堪,雙眼無神不亂,口吐鮮血不止,全身骨頭碎裂開來,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麵部變成了一坨屎樣,雙手脫落到不能接上,被提著的雙腳之上,半腰之間,早已經斷了開來,
抽筋動骨也不過如此一般,手腳如若無物一般,身軀抽搐的一陣痙攣,
這血腥的一幕,落在眼中,讓人忍不住心神膽顫,喉嚨滾動得快如閃電,口水狂吞之下,也能夠將肚子填滿,
道心痕緩慢的朝著天墓那被摔得不成人樣的天墓走了過來,心裏眼裏都是一陣的感歎,喃喃自語一聲,道:“這又何苦,那又何必。如此這般模樣,讓人看起來好生心疼,本來隻是一件小事情,你偏偏不停,竟是想要它大到能夠驚天動地,使那十大世界鬼神驚!”
說完,道心痕便是來到了天墓的麵前。注視著天墓,心中有些許的疑惑,很是難以解出其中之味,眉頭緊皺,堆積出了一個山川之字,
掉轉頭來,目光閃動,聞道:“老人?我怎麼覺得這個天墓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聽到道心痕的疑惑之問,長白老人的心也是抖動了一下,雙目之中,震驚之色來回閃現而出,一副無奈,難以把握的口氣說道:“連你都察覺到了這個震天墓碑的不一樣了嗎?在我和他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隻是,當時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可是,現在連你都發現了,看來這次的震天墓碑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兩人你問我答之下,道心痕開口道:“要不老人你用那個搜魂大法。搜看一下,這個震天墓碑的一道靈魂分身知道什麼不?”
說罷!長白老人也不在多做一刻的停留,快速的走到了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的天墓的身邊,手掌直接按在了天墓的額頭之上,
這個時候,老者也是來到了道心痕的身邊站在,
見到長白老人在哪裏緊閉雙眼感應著,兩人也不說話,生怕打擾到長白老人。
然也。時間過去的非常之快,不到幾分鍾的時間,長白老人將放在天墓額頭之上的手收了回來,站起來,麵色變的非常蒼白
看到長白老人的麵色蒼白,道心痕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長白老人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心中滿是疑惑,雙目注視著長白老人,那疑惑密布著,隨即,道心痕開口詢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那個震天墓碑發生了什麼巨大的變化?”
“哎!!!”長白老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在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吐出了那一口濁氣,正色道:“這個震天墓碑的靈魂分身隻不過是一具傀儡,根本就沒有什麼記憶,”
“沒有一點兒的記憶?”道心痕疑惑,接著開口說道:“看來這一道震天墓碑的靈魂分身在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有意的將裏麵的記憶給剝奪了。目的就是想要讓我們疑惑,迷茫,使我們自亂陣腳,”
長白老人沉默了一下,麵色變得異常的凝重,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震天墓碑就有可能出現什麼事情了?”
“還是………………!難道是有人知道我們進來了,想要對付我們,阻攔我們的腳步。可是,按照震天墓碑的脾氣,性格,根本就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費力不討好,替人當走狗啊!”
長白老人疑惑,道心痕就更加的想不明白,這件事情了。
想來想去,想了幾分鍾的時間之後,實在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將它放下了,
想不通,道不明,理不清,
無奈之下,道心痕歎了一口長氣,正色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道心痕來來回回的說了許多的俗語。聽到這個從道心痕的口中不停的冒出來的俗語,長白老人沉吟道:“你說的沒有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已經來到這裏了,想要退後,那個是沒有什麼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