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場音樂會之後,決定出去走走,又想有人陪,於是對同個樂團的女生說“嘉文,出去走走嗎?”
嘉文搖了搖頭“不了,我感覺不太舒服,你出去的話能不能幫我買些藥?”
藍煦伊聽了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型醫藥箱,翻出電子溫度計量嘉文的體溫,數字果然直線上升,到了39度“嘉文,你燒得很高我帶你去看醫生吧,怎麼樣?”
嘉文應了聲,藍煦伊就叫同團的以前在奧地利音樂學院的學長幫忙“肯,嘉文發高燒了,你過來幫我送她去醫院!”
被叫到的肯爽快地答應了“好,你等等。”和同伴說了聲就跟著藍煦伊到休息室。
音樂廳離醫院有好一段距離,路上碰巧又塞車,藍煦伊隻好喂嘉文吃退燒藥,一個小時過後到達醫院,嘉文由肯看著,藍煦伊負責掛號。
嘉文要打針,肯陪著,藍煦伊自薦出去為嘉文購買晚餐。
藍煦伊出了醫院走了一段路,路上行人稀疏,很正常,心裏卻覺得有點奇怪,今天好像總感覺有人跟在身後,藍煦伊想到了之前威裏斯家族的對手,但是她參加演出之前威裏斯家的二少爺現在的掌權人說過危險完全可以排出的,二叔不可能想害自己的。
藍煦伊還是不放心,隨意回頭假裝看有沒有什麼丟下的物品卻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但是路上該走的人繼續走著,能藏人的地方沒有影子和衣物。但還是感覺太滲人,藍煦伊隻能加快腳步走到人群密集的地方,希望對方能放棄。
到了人多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人跟著了,還是自己的心理感覺,藍煦伊覺得總算安全了,到了嘉文常去的餐廳,點單坐在靠窗的位置等著,藍煦伊猶豫著是不是要托人把晚餐送過去,畢竟剛才,她感覺到了殺氣,但是走了那麼久的路程一直沒有對她下手,n那麼……如果是真的,就是說應該有兩組人盯著她,雖然一隊要殺她,一隊的意圖保護她,但是藍煦伊最終決定還是回醫院,不能走那就坐車吧,不好讓那兩人和遠在奧地利的家人擔心自己。
藍煦伊真是徹頭徹尾都沒有想到過藍家人,畢竟不是小時候,她長大了,再說剛被長輩質疑,她做不到沒有任何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