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姐,”白夫人看著小衣道:“你就不怕他日許雁回也這麼對你,白染曾經可是跟許雁回要比跟你的感情好多了!”
小衣嗤笑一聲:“夫人,你這話裏的意思我實在不敢苟同!”
白夫人冷笑:“那是因為你自欺欺人!”
小衣更加無語,真是夠自信的!
她看著白夫人,淡淡的開口:“夫人,你這話,我原本不想反駁,但是今天我覺得需要給你說清楚!第一,許雁回無論怎麼對我,那都是我跟許雁回的事情,與白染無關,與夫人你更無關!”
白夫人臉色一變,整個人變得格外淩厲,眯著眼睛打量小衣。
“第二,白染曾經跟許雁回感情多好,那都是曾經!再說所謂的好,也隻是你一廂情願,或者你也自欺欺人,你不是白染,不是當事人,一個外人,介入小輩的感情,你不覺得不合宜嗎?”
白夫人臉色又是一變,“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
小衣也不退讓:“第三,既然是過去式的感情,兩個人早已經分手多年,卻一再介入我跟許雁回的感情,想要從前任當小三,拿羞恥當榮耀是吧!”
“你說什麼?”
“死賴著當第三者,還好意思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憑什麼?”小衣也是目光冷厲,對上白夫人的目光:“跟總統扯上點關係,就真當是皇親國戚了?”
小衣的語氣充滿了諷刺。
白夫人卻驚訝了,她被震到了,瞪大眼睛看著小衣,心裏卻嘀咕!
她怎麼知道?
她看向了許雁回。
許雁回目光更冷,周身都被冰霜覆蓋,他也冷聲道:“即便是白染跟總統扯上點關係,夫人你好像跟總統沒有關係吧?”
白夫人臉色更加的蒼白,幾乎因為氣憤和震驚而扭曲。
她看著小衣,無法判斷到底怎麼回事!
隻能知道,許雁回和簡小衣並不在意他們跟總統扯上關係!
小衣看白夫人那複雜多變的臉龐,便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
白夫人抿了抿唇,梗著脖子道:“你們這麼說,無非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總統閣下那是我們親戚,白染的親自就是白家的親戚,你一個普通小百姓比不上白染身份尊貴就在這裏說風涼話,可笑之極!”
小衣淡淡的看著白夫人,也是服了她的想象力和無與倫比無可比擬的自我優越感,她淡淡的開口:“夫人真以為大家都跟你和白染一樣愛吃葡萄啊?你這麼大喇喇的說跟總統是親戚,小心晚上被近衛隊給......”
小衣用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夫人瞬間就呆了,臉色更好,惱怒的道:“你當我是嚇大的啊?你嫉妒嫉妒的要發狂了吧?”
“白夫人,請你自重!”許雁回真的不願意說出更難聽的話,跟一個老女人計較實在有辱斯文,可是這白夫人明顯不在節奏上!
“自重?許雁回,你跟你爸一樣,都是始亂終棄的人!”白夫人大概急了,攻擊能力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