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秦擰了眉頭,眼神更加的陰狠,等著許雁回,嗤笑了一聲,冰冷著聲音道:“嗬,你這指桑罵槐算什麼男人?”
“定義男人的標準不是會不會指桑罵槐,而是這個男人能不能單付得起自己應該擔負的義務和責任,這個男人能不能稱之為男人,我認為,他首先要對自己的妻子兒女負責,而不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做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
總統的臉色一變,掃向了許雁回,那眼底迸發出狠狠地銳意。
許雁回自然看到了總統的臉色,他隻是淡淡的開口道:“我沒有做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懼怕任何事,我以為人生應該無愧於天地和人心!我對得起我的妻子小衣,不背叛,不出軌,不亂搞男女關係!我做的任何事情不是十全十美,但也要無愧於心!那樣,我上對天,下對地,都能稱之為一個人!”
他這些話一說出來,瞬間,總統的臉色就更加的不好。
他清了清嗓子,道:“許雁回,你不用再這裏長篇大論,我問你正事,小衣人在哪裏?”
許雁回看著總統,道:“被白京生派去的殺手打傷致死!”
“屍體呢?”總統再問。
“火化了!”
“既然是被打傷了,沒有驗傷,你就把屍體火化了,你真以為我們會信,你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子了吧?”總統的語氣也很不客氣,完全不在顧及什麼,冷冷地問著許雁回。
“驗過傷了,警察去驗傷的,確定死亡!”
“程進是你的人!”總統冷喝道:“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
“閣下,程進是警察,他做的驗傷,會自己負責!”
“所以你就有恃無恐了,覺得反正火化了,一切都沒有了證據,無跡可尋了,所以你就對外宣稱小衣死了!”
許雁回一動沒動,沒說什麼,
“我再問你一次,小衣人在哪裏?”
許雁回根本不接受威脅,直接無視了!
“哥,不用跟他廢話,他是不會說的,他就是想要刺激我,讓我覺得虧欠了小衣!”夜子秦道。
“你難道不虧欠小衣嗎?”總統直接對夜子秦冷聲道。
夜子秦一怔,看著自己的哥哥,目光盯著他,微微的眯了起來!
這是威脅。
總統別過臉,道:“你的確是虧欠了小衣!”
“嗬嗬!”夜子秦諷刺的笑了起來:“許雁回,你口口聲聲說自己頂天立地,真的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去撒謊?”
許雁回也不接受夜子秦的這種誘導,淡淡的開口道:“我跟你沒有什麼可說的,現在,以後,我對你這個人,真的無語!”
夜子秦嗤笑,“你怎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你正麵回答一次!”
“我對你沒有這個義務!”
“我是小衣的母親!”
“你配嗎?”
“配不配的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是我的生的孩子,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裏跟我說這個?你對小衣做過什麼?你在她和白染之間做的事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都是你,你才是罪惡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