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鬱成疾?”殷乘風冷哼一聲,當他聽到許箏這麼說自己的時候,心中真是要鬱悶的氣死了:“你可真敢說!”
他的聲音是越來越冰冷,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意。
“為什麼不敢啊?”許箏不怕死的反問:“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你現在病了,我想幫你!我問心無愧啊,有什麼可怕的!”
她卡真敢說,一直在說她有病,一直在說,這女人還真是氣人!
他深邃的眼中迸射出冰冷的光,大手伸到她的腦後。
“你幹嘛?”許箏立刻驚慌出聲,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可是,下一秒,這個男人的大手就扣住了許箏的後腦勺,他的手微微一用力,臉也往前靠了一下。
這個距離,差一點就貼上了臉。
許箏看到他的俊臉在自己眼前放大,隻有幾公分的距離!
她嚇得不敢看殷乘風眼中的凶光,還有那種被惹毛的要抓狂的情緒。
她隻能目光盯著她的嘴,她以為他可能又要吻自己!
“你,你別再親——”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就被嗚嗚聲取代,所有的聲音話語都被殷乘風的唇舌給吞並,他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奪去了她口中的甜蜜。
許箏蹙眉,忍不住掙紮。
而他有點生氣,被她這樣反抗而生氣。
他的的另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一把握住了不該掌握的地方。
許箏整個人一凜,忘記了反應。
殷乘風的手緊緊地握住她,兩個人都是因為在外麵的車子裏,這麼一接觸,都忍不住發生一聲倒抽氣聲。
許箏快速回神,他居然在外麵的車子裏這麼輕薄自己。
許箏很是生氣,立刻猛烈的掙紮,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臂,可是,他手臂太結實有力,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嗚嗚——”許箏發出激烈的抗爭。
這聲音卻讓殷乘風更加的受刺激,他的動作更大!
許箏猛地一緊,臉上泛起紅暈,星眸也染了一抹醉人的光芒,那充斥在口中鼻翼間的是屬於男人獨有的氣息和淡淡的薄荷味。
終於,他如意了,放開了她一點,聲音粗嘎道:“你這麼激烈的掙紮,外麵的人會看到車子在震動,以為我們真的在車裏做了什麼!”
許箏驀地一僵,臉騰地紅了。
“你,你——”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也忘記了掙紮,停在了那裏,依靠在椅背上。
“對,就是這樣,乖一點!”他的聲音更加的粗嘎,溢出寵溺和溫存。
許箏沒動,快速的說道:“你把手拿開!”
他的手還在她衣服裏,並且緊緊地掌控住她的山峰。
她的臉都因為這樣被桎梏而紅了起來。
他卻眯起深邃的眸子看著她,眼神更加幽深,道:“我為什麼要拿開?”
緊接著,他一個用力,開始逗弄她。
她倒抽了一口氣。“呃!”
殷乘風的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兩手的動作都沒有停。
車子是覆了膜的,那種可以在裏麵看到外麵的一切,而外麵卻無法看到裏麵的太陽膜。
即使是這樣,許箏還是害怕的要死,被人看到怎麼辦?
太丟人了!
更重要的是,她不要當他的工具啊!
他注視著許箏眼神更加的幽暗,緊接著,他再度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