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為什麼要殺秋家的人,難道秋家的人曾經得罪過他們?”李亞男皺著眉頭,似乎還想不明白。
沈飛搖頭“這倒不一定,邪教害人本來就沒什麼道理可言,最大的可能還是因為秋家有錢才招來了這場殺身之禍,落日教幾年前遭到毀滅性打擊,如今想要死灰複燃,必定需要大量的錢財支持。他們需要錢,卻又擔心被華夏政府察覺,再次遭到毀滅打擊,所以才耗費大量精力製造出一個個假象,隻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到他們身上。”
“可是,就算秋家人全死光了,秋家的產業也不可能落到他們的手裏啊,他們到最後不是白忙一場,這些人不會這麼傻吧?”
沈飛忽然望著她,反問了一句“那如果有資格繼承秋逸天遺產的人隻剩一個,而這人又恰恰是落日教的信徒,結果會怎麼樣?”
李亞男一愣,下意識的說“結果就是秋家幾十億的家產全都名正言順落入邪教的手裏,是這樣嗎?”
沈飛笑笑瞥了眼她快要把胸前紐扣崩開的雙峰,這才向她投去一個‘你還不算太笨’的眼神。
可惡,女人胸大並不代表有沒腦子!
李亞男有些羞惱,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追問道“你就別繞彎子了,到底該怎麼查你就直說好嗎?”
“該怎麼查這案子不是你們警察的事情,問我幹什麼?”沈飛很不給麵子的嗆了她一句。
“你……”李亞男看著他,真是又氣又惱,他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明明就是已經想到辦法了,偏偏又不肯主動開口,非得讓自己低聲下氣求他才行。
長這麼大,在李亞男記憶中就沒求過什麼人,現在讓她低聲下氣的去求沈飛,還真有些難為情。
糾結了幾秒,為了盡快破案,李亞男也豁出去不要臉了,咬著嘴唇輕聲說“你就當幫我一個忙,算我欠你個人情好吧?”
說完這些她忽然感到渾身一輕,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沈飛自然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以後在渝州市還有很多倚仗女警花的地方,萬一把她逼急眼了可沒好處,當即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現在秋逸天的直係親屬就隻剩他母親,還有老婆、二兒子、和秋天四個,也隻有他們才能毫無爭議的拿到全部財產,秋天可以排除在外,剩下的三個你可以去仔細查一查,他們之中有沒有誰最近頻繁跟可疑的人員接觸,大概就能猜出是誰了。”
“不對,他們四個人裏,已經有兩個無法繼承秋逸天的遺產。”
“哦,怎麼回事?”沈飛不由好奇的問道,按道理他沒分析錯才對。
李亞男難得扳回一籌,頗有些揚眉吐氣的說道“剛剛接到醫院同事打來的電話,秋逸天的母親善巧蓮由於突發腦溢血已經在醫院去世了,還有一個就是秋逸天的老婆林曼,當初正是因為善巧蓮極力反對他們結婚,所以林曼自願簽署了一份協議,無論秋家發生任何情況,她都無權得到任何財產,所以……”
“所以有繼承資格的就隻剩下秋天和她二哥了對吧?”
“嗯,秋天的二哥秋文豪去年才從法國留學回來,他也算是秋家學曆最高的人了,因為他跟人說話總是不溫不火涵養極好,我一直沒有懷疑過他,直到你說那落日邪教發源地也在歐洲,這麼一想反而他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