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坐在大廳等著招攬生意的黑人小姐頓時便把視線齊刷刷集中在這個其貌不揚的亞洲人身上,等到沈飛在前台辦好入住手續,拿著房卡剛一轉身便有四五個穿著豔麗服飾的黑人姑娘圍了上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用手唧唧哇哇比劃起來。
“哦哈喲。”“阿尼哈塞喲!”“你號啊……”
一時間從她們嘴裏彪出了三個國家的語言,沈飛禮貌的搖了搖頭,這些女人其實也挺慘的,大多是被當地的黑幫控製起來用她們的肉體換取廉價的美金,比如身前這五個黑人姑娘,隻需要一百美元就能把她們全部包下來一整晚,隨便怎麼玩都行隻要不弄出人命就好,可以說相當的廉價。
不過在這個艾滋病橫行的地域,貪便宜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何況沈飛也不是隨便的人,所以不等她們在耍花招,扭頭便上了電梯。
妓女們看著電梯門外的工作人員,隻好悻悻的回到原來位置上,等到下一個入住者的到來。
回到房間,沈飛隨手將背包仍在床上,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武器、情報缺一不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想把這兩件事情辦成並不容易,但沈飛早有經驗,很快撥通了客服電話,讓她們把這裏的大堂經理叫到房間裏來。
等了大概不到五分鍾,外麵響起一陣短促的敲門聲音,沈飛拉開房門,隻見門口站著個西裝革領的黑人男子,看樣子大概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歲,在這種國際酒店裏,黑人一般隻負責低層的雜役工作,像這麼年輕的黑人經理他還是頭一次遇到,不由納悶的問了句“你是這裏的經理?”
說完,他才意識到應該用英語和對方交流,正要改口,卻見對方向他鞠躬,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華夏語自我介紹道“尊貴的沈先生您好,我叫馬佳耶正是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很榮幸能為您服務。”
在這陌生的異國他鄉能聽見華夏的語言,就算對方是個黑人小子,卻也讓沈飛倍感親切,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真誠的笑容,轉身向他招了招手說“進來吧,你叫馬什麼來著?”
黑人順從的跟了進來,嘴裏不忘說道“馬佳耶,先生您也可以叫我小馬,曾經我有幸在華夏工作過,那是我見過最熱鬧最繁華的地方,就像我的第二個故鄉……”
“好了好了,我隻是有點事想問問你。”見他還要滔滔不絕的說下去,沈飛忙示意他坐下說話。
“尊敬的沈先生您可算找對人了。”黑人小夥挪動屁股挨的離沈飛近那麼一點,兩根指頭不著痕跡的搓弄著。
這一套手法他居然也會!
沈飛不得不佩服這個黑人小夥的模仿能力,當即也不廢話,從包裏拿出十美元塞在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