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女人的驚叫聲中,花襯衫額頭出現一個血洞,瞪大雙眼緩緩向後倒去。
勞拉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有些惱羞成怒的走向沈飛,無視他手裏還冒著青煙的槍口,怒聲質問道“為什麼要開槍,你想害死大家嗎?”
被花襯衫挾持的女子正在哭哭啼啼被另一名眼鏡女人摟在懷裏輕聲安慰,她估計是被嚇得不輕,渾然忘了屋裏還有沈飛的存在,胸前春光大泄卻沒有遮擋。
反而是沈飛自覺的轉過身一言不發往門口方向走去。
勞拉就像跟他耗上了似得,緊跟在背後,絲毫不怕沈飛會回頭崩她一槍,居然用力扯住他背後的衣服指責道“你說話,這人隻是想保命而已,你隻要答應放他離開這裏就行了,完全不用開槍,為什麼你要殺他?”
沈飛停下腳步,冷冷瞥了眼這個空有一副美麗外殼卻沒腦子的女人。
驀地,他一把抓住了勞拉的手,在她的驚呼聲中,強行拖出門外,一手指著地上的美國人屍體冷聲說道“好好看看你這兩個同伴的下場,你覺得我不殺他,他就會放過你們嗎?哼,早知道你這樣愚蠢,我就不該進來救你們,讓他先把你們輪了,再一槍崩掉,是不是這樣做你會滿意?”
“你……”勞拉沒料到一臉冷酷的華夏人發起飆來言語竟然如此犀利,頓時被他一番話嗆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重重喘了口氣,她才放緩語氣試圖讓沈飛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可問題是你不該殺他,剛才那人他父親是這一代最有勢力的反政府武裝領導人,本來我們可以想其它辦法離開,可現在你殺了他的獨生兒子,他肯定不會讓我們活著從這裏走出去。”
“領導人兒子?那他死的不冤。”沈飛就像故意跟她作對似得,拋下這句便大步朝遠處那輛皮卡車走去,似乎根本沒打算要帶這三個女人一起離開這裏。
他這種很沒紳士風度的做法引起了勞拉的強烈不滿,她也賭氣似得沒再上去繼續糾纏沈飛,而是返身回到房中,撿起花襯衣掉在地上的柯爾特眼鏡王蛇型左輪手槍。
隻見她動作嫻熟的打開彈巢瞄了眼,裏麵還有滿滿當當的六發子彈,勞拉直接將這把槍插進牛仔褲腰裏,這才上前幫著眼鏡女人一起,給那個差點被花襯衣霸王硬上弓的大胸女人穿上衣服。
沈飛來到自己的皮卡車前,食物和飲水掉了一地都是,隻有藏在最下麵的火神炮還沒被人動過,他弓下腰將散落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放回車上,身後傳來女人歇斯底裏的哭嚎聲音,想來是另兩個外國妞見到自己慘死的同伴,所以才忍不住放聲痛哭。
收拾好遺落的物品,沈飛拉開車門回到駕駛室,卻沒急著馬上發動汽車離開,仿佛料定了她們三個會來找他一樣。
沈飛平時不怎麼抽煙,不過在經曆過一番血腥殺戮之後,抽一支煙能盡快緩解自己緊繃的神經,他點燃香煙叼在嘴裏,眼神卻落在了遠處那三個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