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掙開他的手就要跟過去,這時,大門被人推開了,十來個端著槍的人邁著整齊的步子走進通道,擋在他們前麵的人趕忙往兩邊散開。
剛要有所動作的這人見此情況,也悻悻的被羅圈腿拉回座位上坐好,等到巡邏隊上了樓去,拖著袁珊的兩名日本武士早都走的沒影了。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人走出房間,朝有些喧鬧的人群中說了句什麼,羅圈腿注意到身旁這人背上濕淋淋的血跡,示意他先進去治療。
這人和他推拒了兩下,最終還是被強行推了出去,正當他走向醫生所在的診室時,忽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正在攀談的忍者們幾乎同時住了嘴,要知道執行任務的時候是絕對不允許攜帶任何通訊工具,這聲音一聽就是手機鈴聲,而且更過分的是,這人竟然還是用一首華夏歌作為手機鈴聲。
隻有兜裏揣著手機這人才知道,這首歌叫做‘鴿子’,是青蘋果組合的最新單曲。
清脆的歌聲還在歡快的唱著,剛才還有些喧鬧的走廊中刹那變得落針可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疑惑的眼神投向站在走廊中那個人的身上。
“八嘎!”一名忍者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怒罵一聲唰的拔出武士刀,大步走上前來。
揣著手機這人眼中滿是無奈,隱藏的好好的最後卻被一個電話給毀了,既然藏不住就幹脆別藏,他一把扯下臉上讓人氣悶的口罩,一張線條硬朗的麵孔陡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不是他們追殺的目標沈飛又會是誰?
拿著武士刀的忍者已經走到了沈飛的麵前,看到這個陌生的麵孔,他明顯愣了愣,罵人的話憋在嘴裏,但並不影響他出手教訓這個不守規矩的家夥。
厚重的刀背剛要敲在沈飛的額頭,手卻被他一把抓住,麵對忍者憤怒的眼神,沈飛笑了笑,手臂陡然發力,把人拉到身前直接一個膝蓋撞中他的肚子,忍者痛的弓下腰去,眼中露出駭然之色,沈飛已經控製著他的手腕強行往脖子上一抹。
鋒利的武士刀帶著一蓬血珠灑落在地板上,搶先動手的這名忍者才死不瞑目般噗通一聲跪倒下去。
片刻的沉積後,走廊瞬間炸開了窩,十幾個忍者大聲叫喚著向沈飛衝了上來,刀光劍影,寒風撲麵,他們往往堅持不到第二招就被沈飛手中的長刀劈翻在地。
羅圈腿因為離的較遠的關係,當衝到沈飛麵前來時,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同伴已經倒滿了一地,到處都是黏稠的血水,腳底踩在上麵直打滑,羅圈腿雖然高舉著長刀,兩條腿卻在不受控製的打著哆嗦。
下一秒,他就看到一個拳頭在眼前急速放大,哐的一聲悶響,羅圈腿翻著白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