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總是這樣,一邊對她好,一邊傷害她,難道覺得這樣有意思麼?
徐默默坐在馬路旁,默默流淚,她的心亂七八糟的。
他總有本事這樣,讓她的人和她的心都亂七八糟的。
徐默默意識到自己可能不經意地對他動了感情,她左側心房的部位猛地跳了一下。
有些後怕,她不能對傅明徽動心,還好,還好,她的喜歡並不深的,不會受傷的。
她不能喜歡傅明徽,他們之間隻是交易而已。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風輕輕地吹著,很溫柔,很涼爽,道路上人來人往的車輛匆匆。
不知道帶著怎樣的故事,是悲傷,是歡喜。
徐默默看著看著,內心忽地平靜下來了,隻是淚水打濕了她的臉,她才驚覺自己真的是堅強好久了。
一個女人,一個在社會上打拚的無依無靠的女人,哪裏有什麼資格脆弱。
有時候忽地安靜下來,都覺得這安靜很害怕,很心慌。
坐在一旁的道路上發呆,天色將晚。
徐默默覺得有些冷了,抱著雙臂,她根本不想回別墅,那個像金絲雀的地方,永遠都不可能屬於她。
奔波在生活中,並沒有歸屬感。
可是她又沒什麼去處,自己住的房子到期了,退掉了,她隻能回別墅去。
她沒有帶證件,否則可以找個賓館好好地靜一靜。
“死女人,給我上車!”徐默默正坐在一旁胡思亂想,她就聽到傅明徽在車子裏按著喇叭,十分不滿地開口叫她。
怎麼又回來了?!
她揚起小臉,呆呆地看著傅明徽。
傅明徽探出頭,深邃的目光對上她布滿淚痕的小臉,見她仿若受驚一般地別開了小臉。
傅明徽下了車,猛地將人拉起,嘀咕一句說道:“出息。”
“……”徐默默沒吭聲。
“非要這麼倔?”傅明徽反問。
看著徐默默那副樣子,他心裏也滿是無奈。
回到別墅,徐默默的日子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她的鞋子散落在地上,整個人被傅明徽壓在了門板上。
雙手被他控製,身子被他死死地壓製住,傅明徽開始胡亂地扯她的衣服。
“放開我!”徐默默正生氣呢。
今天這事兒明明就是傅明徽無理取鬧。
“閉嘴。”
他捏著她的小臉咬了一口,“還會哭了,覺得委屈?”
說完,扯下她的內褲說道:“行,我錯了,我現在就讓你舒服舒服,當賠罪。”
徐默默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床頭吵架床尾和,說得大概就是他們倆!
結束後,徐默默洗好了澡,軟趴趴地坐在大廳看報紙,見傅明徽也跟了過來,輕哼一聲,不再搭理人。
傅明徽見她什麼動靜都沒有,心裏愈發氣惱,起身想要進屋再收拾這丫頭一番,反正貓和老鼠的遊戲他玩得樂此不疲。
可是,傅明徽卻接到了韋子言的電話,說是程子陽出任務回來了,要不要處理一下。
嗬嗬,很好……
傅明徽拿著手機,嘴角帶笑說道,“給我好好教訓他。讓他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