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就要親上來了,徐默默咬咬牙,“是,是,你應該參加!”
可恨啊!他居然卑鄙的用這麼下流的手段!
得逞後,傅明徽也不得寸進尺,反而見好就收,立馬鬆開了抱住她的手。
盡管,有一點點舍不得,但為了以後的福利著想,傅明徽決定先放她一馬。
“親子活動幾點開始?都要做些什麼呢?”看著手表,傅明徽開始期待在幼兒園的公開亮相了。
徐默默整理著被他弄皺的衣服,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下午兩點開始,通知單上寫了,是要和小朋友做折紙。”
“折紙?”那什麼玩意?
傅明徽滿腦子問號。
徐默默一抬頭就看到傅明徽瞪眼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小時候沒玩過嗎?”徐默默走到打印機旁,從中抽出一張A4紙,然後飛快地疊了起來,“就是把紙折成一些動物形象,更厲害一點的人,還能用紙疊出一棟建築物。”
提到他的小時候,傅明徽臉色微沉,他的童年並不美好,甚至還充滿大人的利欲,讓他過早就認識到現實的殘酷。
正專心折紙的徐默默,並沒有注意到傅明徽臉色的變化,隻是在手中紙鶴疊好後,她才想起韋子言曾說過的話,一時間表情也有些訕訕的。
“這個送給你。”看了眼手中的紙鶴,徐默默將它放到傅明徽手中,“看著玩吧!”
看著玩?傅明徽嘴角抽了兩下,他一個快三十五歲的男人,還要玩這麼幼稚的東西?
不過,剛剛看著她靈活的手指上下翻倍,他心裏癢癢的,更想玩玩她的手指,或者讓她的手指玩玩他身上某個地方。
但紙鶴是徐默默送的,本身意義就不同。
傅明徽把紙鶴往桌子上一擺,還放在了一個稍一抬頭就能看到的位置上。
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徐默默眼皮跳了跳,心想他該不會來個什麼睹物思人之類的,見到紙鶴就像見到她了吧?
事實上,傅明徽還真有這個想法。
當初選辦公室的時候,傅明徽曾半開玩笑的說,讓徐默默去他隔壁的辦公室辦公。
為的,就是能利用辦公室裏那扇單麵玻璃,天天看著徐默默。
可徐默默不同意,一口否決,這還讓傅明徽心裏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子。
放好紙鶴,兩人就一起出了辦公室。
小葡萄的幼兒園離徐默默的公寓很近,索性兩人就回家吃飯。
買了菜,眼看著還有一層就到家,徐默默卻被傅明徽一把扯住。
“你幹什麼啊?”徐默默鞋跟有些高,差點因此崴了腳,不由瞪了傅明徽一眼。
“噓!”傅明徽指了指樓上,“這個點了,叔叔阿姨該睡午覺了,我們做飯會吵到他們的。”
被傅明徽這麼一說,徐默默想想也是,不禁懊惱一開始沒注意到這一點。
“到我家吧!我一直都一個人住。”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傅明徽看徐默默的眼神有些許不一樣。
盡量無視他話裏和眼中的暗示,徐默默別開視線,“你家?這裏距離你的公寓怎麼也要二十分鍾,來回加上做飯吃飯的時間,會來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