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糖果的雙腿用力踩在地板上,和拉拽她的大漢抗爭著。
她不要進去!
不要!
“唔……”在大漢用力的拉扯中,糖果死死咬著塞在嘴裏的布塊,一雙秀眉皺得死緊。
“還敢反抗?”另一邊大漢見洛央央扭來扭去就是不想進房間,他抬起一腳就踹上她的大腿,“快進去!”
“唔!”被用力一踹的糖果疼得左腿一軟。
要不是一旁的大漢緊抓著她的手臂,她就被踹趴下了。
最終,糖果踉蹌著被強行拉進了廢棄小房間。
拉她的大漢走得太快,她被拽得左搖右晃,還沒怎麼看清室內的情形,就被用力推倒在破舊發黴的小床上。
重重的顛簸中,被扔在床上的糖果,腦子都天旋地轉的轉了幾圈後,晃蕩得視線這才平穩下來。
頭頂上方,是掛著蜘蛛網發黑的天花板,身下躺著的,是散發著濃濃黴臭味的破舊床墊。
糖果一刻也不敢放鬆下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她,掙紮著用力挺身坐起。她一坐起在床上,這才發現小房間裏有不少人。
一個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全穿著深黑係的衣服。
包括將她擄上麵包車的兩名大漢,此時小小的房間裏,整整有十一個男人。
十名大漢都站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隻有一個人坐著。
糖果看向那名坐在四角方椅上的男人,對方很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
且,坐著的這個年輕男人,和其他粗狂的大漢不一樣,他挺白淨的,穿著也更得體有型,隻是肥膩膩的身子……
他看著糖果的眼神,是在場所有男人中,最為陰狠的。
“米糖果是吧?”坐著的那個年輕男人,開口說話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糖果看了男人好幾眼,眼神畏懼的輕搖著頭,她一邊搖一邊往後挪。
單人床並不大,她很快就退到了牆角,背靠牆坐著。
“不認識就好,哼哼,長的還挺正。”
雖然是大冬天,但糖果的額頭布滿細細麻麻的汗珠,全是冷汗。
“美麗的小姐你好,我叫江雪峰。”江海峰站了起來,拿起糖果的手,用肥膩膩的嘴唇親了一口。
糖果強忍著心裏的想要吐的感覺。
死肥豬,滾開,你那惡心的口水黏到我手上了!
一身深黑色休閑服飾的江海峰,一步步朝小床走去。
江海峰看著害怕不已的糖果,突然朝站在床尾的大漢伸出了手:“給我匕首!”
“唔……”糖果的眼睛裏滿是驚恐,恐懼的搖著頭。
江海峰想幹什麼?
他拿刀幹什麼!
手裏拿著刀的江海峰,左腿一腳踩上小床。
單人小床本來就不寬,他一個彎身就離糖果很近了。
“我想在你身上留點痕跡,刻字怎麼樣?”江海峰閃著寒芒的匕首,伸出了糖果的麵前。
匕首一麵直接貼上了糖果的臉頰,冰冷的觸感嚇得顫抖的她,當即就不敢動了。
“我也不想,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糖果連輕微的顫抖都不敢,害怕她一抖,鋒利的匕首刀鋒就會劃破她的臉。
“刻怎麼字呢?”江海峰看著眼神恐懼,卻動都不敢動一下反抗的糖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