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財胡思亂想之際,那些道士已來的近了,簇擁著一個中年道士,簇新的道袍,平平整整,看著異常地氣派。劉安財轉身看,心想這身料子有點名牌,好像是時裝發布會。
那中年道士走到眾修士身邊,團身見禮,眾人紛紛問好,有人說:“昆侖派的玉龍真人竟也到了。”
劉安財不知道那玉龍真人是誰,但見眾人恭敬的樣子,想必是個人物。見天鷹身邊有個大石頭,就輕身飄到了天鷹身邊。他狀態奇異,這裏並沒有人能感覺他的存在,所以大搖大擺,裝若無人,坐到了那塊石頭上,心裏想著看戲,這裏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都穿著古代的服裝,好像是古裝武打片,但能如此身臨其境地觀看,相比這世界上隻他一人,想到此處,不僅又有幾分得意,就連那小白把他帶到古代的怨恨,也少了幾分。
天鷹看那玉龍真人四下招呼,春風八麵,不由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昆侖派的牛鼻子掌門來了,誰是誰非,自然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玉龍真人笑道:“論自我陶醉的本領,天下無人能出天字門了,其實先別論那許仙是好是壞,就看看這個師傅,到處去追求各門派的年輕女弟子,就連女尼姑都不肯放過,就算現在還盯著人家的屁股不放呢,這樣的師傅又能教育出什麼好弟子來了?師傅如此,那許仙更會不堪,我昆侖派聖女尼娜冰清玉潔,如同冰山上的雪蓮花,若不是那許仙存了壞心思前來勾搭,還說他拿了天下聞名的五洲印,尼娜年少,對於五洲印也有耳聞,心存好奇,這才上了那畜生的當,若不是小徒昆侖及時趕來,就怕尼娜已經被那畜生設計淩辱,這等道德敗壞的人,乃是我修真界的恥辱,如今更加勾搭妖女要水淹金山寺,那就是我輩公敵,人人除之而後快。”
天鷹冷笑:“昆侖派掌門就是天下最虛偽的偽君子,表麵宣揚著所謂正義,其實暗地裏偷雞摸狗什麼都幹過,據說百草堂趙妖嬈的肚子就是他給搞大的。”
玉龍真人怒道:“你放屁,明明是你搞大的。”
天鷹笑:“看,惱羞成怒了吧!其實趙妖嬈的肚子是誰搞大的還真難說清,那一陣子,你經常去,我也經常去,哎呀,這筆糊塗賬還真不好算呢,不過看在你們昆侖派是一個大派的份上,我們天字門沒落小派這事也爭不過你們,就當那肚子是你搞大的好了。”
天鷹談笑風生,全然不管那玉龍真人臉色變得難看,劉安財心想,這天鷹嘴巴還是這麼能說,從這點來看,這個天鷹道是和後世那個師叔祖性格更加地類似,看著窩窩囊囊,其實狡猾著呢,就這麼三言兩語,就潑了玉龍真人一身的髒水。
玉龍真人看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心裏知道那些人已都信了幾分,這男女之事最能被人議論,傳播極快,就算大家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都不會去深追究,寧可信其有,甚至還會推波助瀾,這個時候,真真假假反而不重要,這世界上的事,就算是假的,但說的人多了,就變成真的了。
他殺機頓起,本想就地結果了這無恥之徒,但周圍修士眾多,這天鷹畢竟是一派掌門,如此殺了難免落人口舌,最後更落實了趙妖嬈之事,更加上來此更有大事要半,所以當下忍氣吞聲,說道:“貧道不與你這無恥小人口舌。”說罷走到一旁,找了一處大石,徑自坐下,偷偷狠得牙齒癢癢,想以後有機會,定然殺了這個多嘴的家夥。
天鷹見玉龍真人不再說話,不由得笑笑,若是平常,他才不會如此挑釁昆侖派的掌門人,畢竟人家是大派,派中高手眾多,自己這天字門雖然名氣大,但實際上卻是三流小派,想想如今連那些散修都可以出入天字門如無人之境,可能現在連三流也都排不上了,是四流五流可能才更靠譜。這樣的實力對比,要說他不怕是假的,他天鷹可確實是個怕死之人呢,隻不過今天事情特殊,若不如此,局麵定然就不能混亂,那一會就更加無法救出那個隻顧想著女人心裏沒有師傅的不肖徒弟。
不再管玉龍真人,而是又指著那幾個和尚說道:“那昆侖派用的是美人計,派魔女尼娜勾搭我的徒弟,而這金山寺就是用的是美男計了。”
眾人不解,那大漢問:“和尚如何能用美男計?”
天鷹笑:“和尚又不是太監,也有小JJ,當然就可以用美男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