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就用心記憶。
自從重生以後,他眼力高了很多,看別人的身法都覺得很慢,所以許仙的身法招式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隻是這些倒是容易記了,怎麼運氣配合,天雷火和身法指法配合使用,這些卻是光看看不會的。他看了半天,隻學了個皮毛,至於怎麼才能將天雷火使用的如許仙一樣氣勢磅礴,如同天邊的火燒雲一般,卻沒學會。
心裏起了偷學的念頭,就目不轉睛的往許仙看去,依葫蘆畫瓢偷偷比劃,倒是學得有模有樣,不過無論怎麼學,比劃得怎麼像,但他釋放出來的天雷火總是那麼一點小火苗,比起許仙的聲勢浩大就差得太遠了。
他開始的時候怎麼都不明白,後來想想也就知道,自己沒有心法配合,隻知道些表麵招式又有什麼用了?隻是虛有其表而已。於是又有些沮喪,當下就不再學,隻盯著那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許仙和別人爭鬥,心裏是啥滋味都有,一時想那許仙就是自己,當然希望許仙能獲勝,但又對憑空多了一個自己很是反感,想著這人能被那些和尚禿驢的砍死才好。
倒掉的雷峰塔前,沒了空間限製,羅漢陣終於真正發揮出了威力,十八羅漢僧聯起手來,對許仙的壓力越來越大,原本在雷鋒塔內他還能靠著空間窄小周旋,如今卻再也無法討巧,隻有靠著天雷火的精妙硬抗羅漢大陣。隻是隻有著羅漢大陣也就算了,在外層卻又有著三十六劍陣。這兩陣都是修仙界數一數二的,但眼下看來卻大有不同。那劍陣與羅漢陣比起來遜色了不少,許仙所有的壓力都來源那些和尚,不由心裏憋氣,暗地裏罵:“這也許是這些羅漢僧個個已近中年,功力比那些昆侖派的年輕子弟要深厚,經驗也更為老道的緣故,沒毛的果然比有毛的要厲害。”
心裏有了計較,當然要避實就虛,當下就隻把那天雷火大部分都向有毛的道士攻去,昆侖派的弟子畢竟年輕,這玄妙厲害的天火碰也不碰不得,一時間到被弄的手忙腳亂,大陣幾乎被破。
李昆侖連忙大喝了幾聲,穩定了陣腳,看著那許仙護著小白,不由計上心來,避開許仙的正麵,轉而攻擊小白。這小白功力低下,隻有三品境左右,懷中還抱著天萍更是行動不便,雖然有許仙幫忙阻擋,卻始終被李昆侖用劍氣罩住,一時間險象環生,形勢岌岌可危。
劉安財看見,不由大罵李昆侖的卑鄙,這小白和許仙也就罷了,他對那小白還有恨意呢,恨不得她挨上幾劍,隻是小白懷中可是抱著天蘋,他可不喜歡他的天蘋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否則他會心痛的。
隻是他自己是類似於靈魂的形態,根本無法上去幫忙攻擊,一時間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再也坐不住,圍著那劍陣開始轉起圈來。
李昆侖攻擊小白與天萍,許仙的破綻增多,卻被羅漢陣給重新包圍,現在鬥了這麼久,和尚道士反而配合的越來越默契,大陣的威力慢慢發揮出來,許仙頓感壓力增大,一時間無法照顧小白和天蘋。李昆侖瞧見一個機會,手中長劍惡狠狠向小白懷中的天萍刺去。
許仙心中更急,急忙伸手,手上天雷火纏繞,如同一個火龍,隻向那長劍抓去。隻是後背的防守卻出現了破綻,法海高呼一聲,兩側的羅漢僧陣型一變,化作兩排站在法海身後,後一人的雙掌抵在前一人的背上,功力依次向前傳遞,最後由兩名最為年長的羅漢僧傳給法海,感受到後背綿綿不斷,如驚濤駭浪般龐大的真氣,法海麵色仿佛塗了一層金粉,變得肅穆莊嚴無比!
心裏卻想:今天就借著這大陣的力量結果了這許仙吧,哪怕那白娘子怨恨自己。
咬咬牙,對那許仙也不知是嫉妒還是怨恨,微閉眼眸,法海雙手合十,驀地一分,一道金色掌影虛拍出去,掌影方圓丈許,金光燦燦,一出現就來到了許仙身前。當許仙發覺不妙時,已經避無可避,倉促之間,他雙手飛速舞動,凝聚起全身的真氣,一掌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