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峰摸了摸自己的頭:“我覺得這小兄弟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冒著自己的生命安全來賭那群人到底有沒有帶狗,如果真的有狗,我們現在能出現就變得十分危險了,要知道那狗鼻子可靈的很,尤其是經過訓練的。”
在這個時期,狗在追蹤這方麵的應用並不算是太高。
聽到張大峰可以說的上是非常有見地的話,楚寧忍不住看了張大峰一眼。
張大峰嘿嘿傻笑了一聲:“以前我在老家的時候就是養狗的,那群狗的鼻子可靈的很,村裏如果有個小孩丟了,用那個一找一個準兒,我覺得他們帶的狗肯定要比我養的那些狗更加厲害,所以說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在眾人說話和議論的這段時間,那群人已經無限逼近了他們。
在他們議論的這段時間,他們也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腳步,雖然所有人都保持著對楚寧那番話是在危言聳聽的態度,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的停止自己的腳步。
畢竟命隻有一次,但是雖然他們沒有停下,可是因為討論這些事情,他們的速度也放慢了很多。
他們的速度雖然放慢了下來,可不代表那些追兵也會放慢自己的速度。
很快便不隻楚寧一個人聽到了非常清晰的叫聲,隱隱約約聽到了幾聲像是狗叫的聲音,心裏一驚,沒有想到楚寧說的話竟然成了真。
這些人真的派狗來追趕他們了!
畢竟在這種森林裏,什麼動物都可能有,確實不可能有狗的存在,那麼用膝蓋想也明白,這些狗是被人帶領追捕他們的,眾人不由得紛紛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那幾個原本因為楚寧剛才說完那句話覺得楚寧是在誇大其詞的年輕人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剛才的一切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他們一個事,那就是看上去文質彬彬像是一個白斬雞的楚寧的內力其實要比他們好上很多。
這一點從他在很遠的地方發就發現那那群追兵就可見一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怎麼會不覺得羞愧。
而且如果憑借楚寧的本事相信楚寧絕對有很大的把握甩開那些後麵的追兵,誰知道楚寧會不會因為剛才的那些事情懷恨在心,丟下他們自己跑了?
所以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對於喜歡挑撥的李永年也沒了好感。
李永年臉色不由得變得鐵青,他完全沒有想到,楚寧的內力竟然會高到如此的地步,雖然說那一天楚寧直接捏斷他手指的果決震懾了,可是李永年也隻不過是以為楚寧取了巧,完全沒把他當一回事兒。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個模樣,幾個人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身後的狗叫聲越來越近,可以說得上是窮追不舍了。
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哪怕是他們用出了吃奶的勁兒,也還是沒能甩掉身身後的那些追兵和狗。
“不如我們分開走如何,這樣的話可以最大限度的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我們這裏一共是十二個人,我們六個人一組,然後在山腳下的那個廟會合。”
揚州這片山下山腳下的廟十分有名,即便楚寧並不知道那個廟在哪兒,但是她也知道這個山上有一個廟,到時候見到人隻要稍作打聽便能知曉,而那群人顯然不會想到他們會去那裏。
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
雖然說很不想分開,可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分散那些狗的注意力,那些狗的鼻子靈的很,而且這森林中又沒有其他人的氣味,他們如果想要甩掉那些人十分困難。
“那我們就定好了在山腳下的那間寺廟裏麵會和。”
看著自己身邊的沈飛:“你和他們在一起。”
沈飛想都沒想的拒絕了楚寧的這個要求:“屬下是主子派在小主子身邊保護的,怎麼敢擅自離開主子。”
楚寧好聽到沈飛這番文縐縐的話,實在是很不耐煩,但是又不能直接和沈飛擺臉色,畢竟沈飛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為關心她。
“我當然知道你是他派來保護我的,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他說過凡是以我的意見為先,我現在的意見就是你去跟著他們走,現在情況畢竟比較複雜,如果繼續耽誤下去,很有可能我們會全部都栽在這裏,我想你應該明白,這件事究竟有多嚴重。”
沈飛雖然還是很不情願,但是畢竟楚寧已經這麼說了,他就算是再怎麼不情願,又不能撐到和楚寧唱反調,要知道他如果真的和楚寧唱反調,那麼楚淵就首當其衝的不會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