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她真的很想見,也沒有見過師伯。
上一次見麵還是十幾年之前,十年應該會有很多的改變。她不清楚師伯如今究竟如何了。
她被師父不允許在他路天山一步。而師伯也在沒有下天山一步。雖然說每年都有書信往來,可是終究沒有見麵,還是有區別的。
但是楚淵卻不一樣了。楚淵是在每年的年終都會去天山一趟。
按理來說師伯的近況,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才是。
楚淵兒點了點頭:“家師尚且安好。”
和尚看了一眼楚寧又看了一眼楚淵。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半晌,歎了一口氣:“他們二人現在沒有再見過麵嗎。”
這些話,身為出家人的他本不應該說,畢竟都是一些凡世俗塵的事情,他身為出家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問。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二人也是他這麼多年的故友。
楚寧和楚淵兩個人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兩個人都選擇了保持沉默。
但有的時候不說話就已經能代表很多東西了,比如說現在,隻要不是腦子有坑的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態度,就能知道那二人現在的關係肯定不好。
用不好來形容顯然已經不夠恰當,用老死不相往來才更合適一些。
天德大師顯然不是那種愚笨的人,自然的也從他們兩個人的表現中看出來這兩個師父之間的事情。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寧是不知道的,隻是師父那麼傷心。
那麼傷心……
也並不是一點怨言都沒有的,隻是這些事情畢竟她不是當事人事了,她也沒有那個資格去質疑什麼。
隻是她到底還是心疼自家師父的,說實話,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可以那麼難過。
雖然近些年師父已經看起來已經是忘記了那件事情,但是她明白,師父還是一直記著的。
隻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她做小輩的也不好去插手。
三個人又在禪房裏麵呆了一陣,楚寧和楚淵變走了出去,他們兩個離開了天德大師的院子,便瞧見了正在牆角的白若飛。
楚寧瞧著那白若飛正在牆角畫圈圈的,委屈的像是一隻小狗的舉動,頓時忍不住抽了抽自己的嘴角。
“我現在不是和你說過讓你去休息,你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
白若飛對於楚寧說的話滿腹的委屈:”我也我是擔心你啊,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我是因為擔心你才到這裏,你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楚寧:“……”
楚寧被他煩的十分頭疼,她點了點頭:“那我謝謝你的關心了啊。”
楚淵看了一眼白若飛,又看了一眼楚寧。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在心裏已經開始猜測起白若飛的身份。
白若飛像是剛看到楚寧身邊的楚淵:“這是誰啊,身上的氣度竟然如此不凡,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你不為我介紹一下嗎?”
楚寧很無語,你是誰啊,我幹什麼要替你介紹,但這話她是不能說出來的,木著一張臉:“這是我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