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拿楚寧十分沒有辦法,你又不能用菜強硬的手段,讓楚寧把這些東西吃下去。
所以隻能在這裏幹瞪眼。
奇怪的是,楚寧格外信任麵前的蘇子墨,似乎知道隻有蘇子墨不會喂她吃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一直縮在蘇子墨的身後。
林若水堪稱是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家醉酒的小師叔,對於,蘇子墨的敵意在心裏默默地又增加了一分,傻子都知道自家小師叔的酒量真的很差勁。
而麵前的小師叔已經醉成了這樣子,分明不是喝了一兩杯才會有的效果,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個男人故意在灌自家小師父的酒,然後將自己師叔灌醉,保不準是想要趁機對自己小師叔做一些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他看著蘇子墨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敵視,畢竟師父不在這裏,他這個做徒弟的,總不能袖手旁觀,總要為自己師父做一些什麼才好啊。
一邊想著一邊來到了楚寧的麵前,勸說:“小師叔,既然你不喜歡吃,那我們就不要吃了好不好。”
“不過現在風已經很大了,所以我們還是進去休息比較好,等到明天再下去撈魚。”
楚寧聽到林若水的話,還真的認真的思考了幾分鍾。
像是在思考林若水說的話就竟是實話還是在欺騙他。
可能是因為林若水本身長得比較討喜,又或者是因為林若水的言辭比較懇切。
相比於那些對她十分不友好,並且試圖還給她喂一些奇奇怪怪東西的人要值得相信很多。
楚寧怪怪的點了點頭,跟在了林若水的身後。
即墨北看到自家小徒弟就這樣的聽了其他人的話,乖乖的和別人走了,並且把他誤以為是一個隨時想要為自己小徒弟吃一些奇奇怪怪東西的師父,頓時氣得差點吐血。
顧湘看著生氣的即墨北,安慰了一句:“她隻是酒後吐真言。”
即墨北:“……”
並沒有被安慰。
即墨北看著楚寧:“你站住。”
楚寧聽到他的話立刻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轉過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後的即墨北,眼神非常無辜,像是在問你為什麼要叫我站住一樣。
即墨北原本就被他氣得不輕,現在看見她這種純潔到了極點的眼神,更是覺得自己的心口一陣抽痛,就差直接嘔出一口老血。
他從自己的懷裏又拿出了一個瓶子,然後扔到了自己嘴裏一顆。
在楚寧的麵前,將那顆東西嘎嘣嘎嘣的嚼了,像是吃糖豆一樣,最後又將那個瓶子裏麵的遞給了楚寧:“好了,現在我吃了,你應該知道沒毒吧,吃掉它!”
“不。”
楚寧十分幹脆:“也許你那顆藥是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的,我又沒有看清。我剛才喝醉了,眼睛花了,並不能很好地判斷你那顆藥是不是從這瓶子裏麵倒出來的,所以我不能吃。”
即墨北聽到了他的話又好氣又好笑,這家夥終於肯承認自己喝醉了:”既然你已經承認自己喝醉了,幹嘛不喝解酒藥?”
“我要吃解酒藥,但是也不要吃你給的,你的東西不好吃。難吃!”
林若水的眼皮跳了跳,忽然覺得楚寧說的這句話也許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