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大理寺卿幾乎掩蓋不住自己心裏的那種狂喜。
三天的時間就要調查出這件事情的幕後真凶,無異於是在故意為難唐禮。
這件事情光從表麵上來看就知道絕對不會簡單。肯定是一件早有預謀的,那麼這件事情既然早有預謀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變被唐禮查出線索,所以三天的這個時間到底完不成的。
想到這裏,溫書安忍不住看了那麵的唐禮一眼,像是要看看現在的唐禮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他想,即便是唐禮再怎麼樣,在聽到了楚淵下的這道聖旨之後,都會忍不住流露出除了冷漠之外的其他表情。
但是……當溫書安轉過了頭,將自己的目光看向那麵的唐禮之後,並沒有發現除了冷漠之外的其他表情,仿佛剛才楚淵說的那句話並不會對那麵的唐禮造成任何的影響。這就很讓人生氣了好麼。
拋開他們兩個人政見本來就不同這件事情來談。
唐禮這種時常裝逼的範兒也叫他非常惱火。有的時候,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會叫那麵的人有半點的改變。
仿佛他天生就是麵部表情比別人少了一些,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的臉上永遠隻有冷漠一種表情,隻有麵對楚寧的時候才會稍微好些,這也是他反感唐禮的第二個理由。
當然他不是對楚寧有意見,畢竟楚寧為大楚做了不少的事情。可以說是一個功臣,值得別人去敬重。
但就唐禮那狗腿的模樣還是讓他很不爽好麼。
唐禮似乎感受到了這麵大理寺卿的目光轉過頭看了溫書安一眼,那一眼輕描淡寫,似乎並沒有其他的含義,卻叫溫書安更惱火,看看又來了!
溫書安在心裏暗自磨牙。他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還能猖狂到幾時,等到三天一過,他那時候若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想必再也沒有辦法維持此刻的麵癱表情。
光是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的想要開心。
強自按捺住自己心裏不斷翻湧的火氣,在心裏想,三天之後唐禮可能遭受的待遇,這才讓這麵的溫書安心裏好受了一些。
除了這件事情,他們也並不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好談。最主要的就是馬上就是異國和各個部落的使臣來皇宮麵見楚淵。
見楚淵自然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就是見過楚淵之後,各國帶來的那些使臣,還會派人來和楚國這麵的人進行比較。
文武都要比的,雖然明麵上是各國之間友好交流的旗號,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比試意味著什麼,這是他們幾國之間國力的一種比較。
雖然說,不可能將自己國家全部的精銳都帶來,但是也是帶的也不會太菜,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國家或者是一個部落的縮影。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沒有人想要落於下風。
所以說這個事情必須要處理好。總不能像是那年的北越一樣。明明就在自己的家門口,卻被人西夏遠道而來的人給砸了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