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寧的話。
溫書安原本已經快要平息下去的火氣,因為楚寧的這句話有再次沸騰的跡象。
真的很想揍人,但是他麵前的這人畢竟是他頂頭上司的上司。
是他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人,憋了半晌,隻是憋出來了一句:“臣隻是來給唐大人送藥的。”
至於剩下的話,卻是怎麼也不肯說了。
楚寧眼睛一眯,得,有八卦啊。
溫書安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若是還沒有其他的事情,微臣就先告退了。”
溫書安說著便要離開。
楚淵製止了他,南對他招了招手:“你留下,還有事情。”
溫書安聽到楚淵都已經這麼說了,雖然非常不情願再次進到唐禮的帳篷之中,但還是不得不遵從楚淵的意思,和楚淵還有楚寧兩個人一起進了帳篷內。
到了裏麵,就能聞到裏麵有一股非常濃重的紅花藥酒味,刺鼻的很。
楚寧皺了皺鼻子,心說,剛才碎的就是這紅花藥吧,看地麵上那黃呼呼的一片,頓時更加印證她心裏的那個想法。
唐禮此時正坐在床前。自己慢騰騰的穿著衣服。
因為傷口是留在手臂上,所以穿起衣服來很是艱難。
楚寧瞧了一眼。覺得唐大人真是身殘誌堅的代表。
正在穿衣服的唐禮感覺到有目光的注視,抬起了頭看向了帳篷,於是便瞧見了楚淵,楚寧,還有去而複返的溫書安。
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行李:“臣參見皇上。”
“起來吧傷口怎麼樣了?”楚淵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大礙,過個幾天就能好的差不多。”
楚寧將自己臨出門時候帶的瓶子交給了唐禮:“這是新研究的一種傷藥,好用的,把它傻在傷口上很快就會好的。”
唐禮點了點頭,謝過了楚寧。
四個人坐在了凳子上,楚淵拿出了一份地圖,攤開放在了桌子上,開口:”這是十年之前苗疆一帶的地圖。近十年之來,苗疆那裏並沒有發生任何的地動,所以這個地圖也應該有很大的準確性。”
“若是我們此次要去苗疆靠著這個地圖便可。”
楚寧聽了楚淵的話微微皺了一下眉:“你的意思是要派人去苗疆?”
誰去?唐禮還是溫書安,既然當著他們兩個的麵說,那肯定是會帶著一個去了。
楚淵要了搖頭:“並不是派人去,而是我親自走一趟。”
楚寧:“……”
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在聽到了楚淵說的這句話是變得更加難看的起來:“你要親自去那個地方?”
楚淵看了一眼楚寧的臉色,心說似乎很生氣啊,但還是點了點頭:“確實是要親自去。我不親自去如何知道那麵的情況,更何況苗疆那裏雖然是比較雞肋的一個地方,但是因為苗疆地處特殊,如果苗疆那麵有什麼,難道和旁邊的西夏沒關係,若是有恐怕西夏也會很快就有動作,近些年來西夏的動作越發多了,很難保證苗疆是不是和他們達成的什麼共識。”
“為了以防萬一,最好的結果便是我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