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樓裏,周光和郭奇凡聊得正盡興,卻是看到一個眼熟的男子朝兩人走來。
這男子正是那個武國侯府的侍衛頭領,於忠。
周光對這家夥無任何好感,見這家夥走來,直接腦袋一偏,將他無視,心裏暗呼不爽,肯定是剛才喝酒的姿勢不對。
郭奇凡倒是顯得有些尷尬,最後隻能朝著於忠友好的笑了一下。
“郭兄,好巧啊!”
於忠倒是無任何不適,徑直坐在了兩人的桌旁。
“於兄,真巧。”郭奇凡也對他打了下招呼。
於忠將他那把劍拍在桌上,很是臉皮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了一下郭奇凡:“郭兄,這麼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郭奇凡很是別扭的與他幹了一杯,笑嗬嗬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要不是周兄弟,我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來。”
於忠看了一眼周光,目光沒有上次那麼盛氣淩人了,很是平和,又倒了一杯酒敬給周光:“周兄弟,我也敬你一杯。”
“哎,郭大哥,我不勝酒力,醉了。”說完,這廝直接懶洋洋的趴在了桌上,還打了一個哈欠。
見周光甩都不甩他,於忠表情直接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又笑道:“既然周兄弟不勝酒力,那我就自己喝了。”
這家夥明顯是有目的而來,喝完這杯酒後,直接開門見山:“郭兄,我最近聽說你們郭家鑄造鋪賣出了一批精品級的佳品武器,好多人都在傳呢,一開始我還不信,後來從一個朋友那裏見到了你們賣出的大刀,我才信了,郭兄,你什麼時候有這麼高超的鑄造水平了?”
“哪裏哪裏,於兄見笑了。”郭奇凡很是謙虛的搖搖頭:“我哪會有這麼高的鑄造水平,那些武器都是周兄弟鑄造出來的,我也就幫幫忙而已。”
於忠似乎早就心裏有數,一點都不奇怪,連忙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敬給周光:“沒想到周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上次在武國侯府,是我眼拙,和周兄弟產生了一點誤會,還望周兄弟別放在心上,我自罰一杯給你賠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這家夥來裝孫子,周光也沒必要裝聾子了,他笑哈哈的爬了起來:“哪裏哪裏,其實我這個人很大度的,於侍衛既然是郭大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了,我剛才確實喝醉了,沒注意於侍衛來了,真是罪過,我也自罰一杯。”
周光這話說得於忠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這麼拙劣的謊話,就連郭奇凡這個老實人都不信。
但這不是重點,於忠也沒往心裏去,他對郭奇凡說道:“郭兄,前些日子看到你的鑄造鋪賣出的那些大刀,我很是心喜,其實我一直都想去找你因為上次的事情表達一下歉意,奈何武國侯府中缺不了我,一直走不開,所以才沒機會,今天在這裏,我就正式給你表達一下歉意了。”
沒機會?你特麼是沒臉吧!周光一臉鄙夷。
郭奇凡憨厚的搖搖頭:“沒關係,事都過去了,那批刀確實是我自己造得不夠好,我沒怪你。”
“那我就當是你原諒我了。”於忠哈哈大笑。
笑完後,這才正色道:“郭兄,其實我來,除了是對你表達歉意之外,還有一事相求。”
周光在一旁冷笑:這家夥,鋪墊了這麼多,主題總算來了,他早就猜到這家夥是有目的而來。他也不插嘴,就當個局外人,看看這家夥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