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在雪兒伺候下,洗漱完畢。臨走還不忘調侃一句,雪兒都能穿B罩杯了。搞的雪兒一陣莫名其妙,這B罩杯到底是啥?
出了屋子,卻看見小姑娘琳琳正在跟自己母親聊天。
風澈頓時眼前一亮,換掉一身髒衣服,洗幹淨身子之後的這小女孩還真水靈。皮膚還是缺少營養的泛黃,這得慢慢補充營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亂轉,小手纖細,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很是惹人喜愛。美人胚子一個啊,長大後定是傾國傾城的可人。
昨天,自己母親吳怡秀見到這麼一個渾身髒兮兮、瘦小可憐的小女孩,頓時母性心裏大作。
自己一直很想要個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沒事捏捏胖嘟嘟的小臉玩。看著她一點點長大,最後嫁人,自己哭的昏天地暗。可是自己家那位不爭氣,懷了個兒子後,肚子沒反應了,平時沒少抱怨。
跟琳琳和母親打了聲招呼,問清康浩是去招人了,就滿意的一步三晃頭的上街而去。得趕緊把材料送過去,抓緊拿到武器。
鑒於上次的教訓,不敢找郭萬飄做伴,指不定自己會被他搞吐。因此,直奔丁府,找另一位狗友叮咚響啊。咱風大少爺,不缺兄弟,有的是,隨便挑。
一進丁府就看到丁老爺子在數落自己的二兒子,唾沫橫飛。
“你看看你生了個什麼兒子,整天就知道寫寫畫畫,弄些破爛玩意兒。咱丁家的家風都讓他敗壞了,我丁得孫的種就是沙場喋血之輩,東香都快變成窮酸了……”
額,感情這是在嗬斥丁百世將軍教子無方。丁百世小雞啄米一個勁的點頭,就是不說話。說啥?敢說嗎?敢說一個字,兜頭就是一巴掌,誰說話誰是煞筆。
“說話,你小子怎麼不放屁啊,你倒是放一個屁給老子聽聽啊。”
丁得孫也是怒了,怎麼生了這麼一個慫貨,在老子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難怪自己孫子不學無術。
風澈一看老爺子正在氣頭上,嘿嘿一笑:“老王爺早啊,今個陽光真是好,東香在嗎?”
丁得孫抬頭一看是風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風澈,你你個小王八蛋給老子滾過來,老子替風老匹夫好好教育教育他孫子。你聽聽外頭都傳什麼了,啊,什麼神都三惡,你麻利滾過來,老子問問你。”
風澈也不生氣,笑嗬嗬走過去。
“老爺子先別生氣,今天我可是給你帶來了一樁大買賣,您老就等著躺熱炕上數錢吧。”
丁得孫使勁掏了掏耳朵,把手指放在嘴邊,呼的一吹,把他的耳屎吹的滿天飛。
“嗬嗬,跟你爺爺學的放屁都不打草稿了。有種,比我兒子強,起碼敢在老子麵前放了句帶響聲的屁。”
風大將軍的臉立馬拉下來了,什麼叫比你兒子強?這小子看見我還得叫一聲世叔,你個老東西別給我們亂了輩分。
風澈神秘一笑,“老爺子敢不敢跟晚輩打個賭。”
丁得孫來了精神,還敢跟老子打賭?老子當年號稱賭遍軍營無敵手,輸的光屁股的人有的是,就你?
其實人家那些當兵的也是命苦,你丁得孫的賭技就是坨屎,還非得拉著俺們兄弟跟你玩。您是俺們頂頭上司,誰敢贏?誰不是關鍵時刻放水,讓你樂嗬?為了讓您老高興,俺們就差光著腚上戰場了。
丁得孫自信滿滿,鼻孔朝天。
“好,老子跟你賭,賭啥?”
“賭一個月內,我能讓東香掙三千兩金子。”
風澈也是昂著頭,像現在已經贏了的樣子。
丁得孫露出兩排大黃牙,咧嘴一笑:
“你要是能做到,老子就把頭擰下來給風老匹夫當夜壺。老子不管你是偷還是搶,到時候老子要看到三千兩金子,缺一個子,就讓風雨熙跪著給我磕一個頭,喊一聲爺爺,你敢嗎?
別說是丁得孫了,他丁百世大將軍也是掏了掏耳朵,使勁點了點頭。那意思是,你真能做到的話,老子也喊你爺爺。自己兒子和這小子啥德行他又不是不知道,還三千兩金子?你要是兩個月內搞來三兩金子,老子立馬給你下跪。
“嘿嘿,您老瞧好吧。”風澈不做解釋。
不一會,丁東香屁顛屁顛跑來。聽說風少帶著自己發財,直接嗷了一嗓子,打了雞血般激動。我管自己爺爺打什麼賭,到時候我丁大少隻管數金子,你要是想當夜壺就當去吧。你頭上那顆腦袋才值幾個錢?說不定風老王爺都不係的往裏撒尿。
“風少,去哪發財。”
“風少,真能掙三千兩金子?”
“風少,到時候分我多少?”
一路上,丁東香問個不停,風澈就是微笑不語,急的丁東香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