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了淚眼,靜靜地瞅著母猴的害羞樣子,心裏難受得無法自拔,仿佛是自己受到了如此的遭遇一樣。
“你這個建議不錯,我來試試,說不上還能起作用。”
嶽風華轉眼的時候,眼神瞬間停滯在驚愕中,微微顫抖的雙唇裏,好半天的時候,才冒出了連聲的哀求。
“不一定是怡景,你先別哭呀!感情怎麼如此的脆弱。”
他好像是從心靈深處受到了震驚,神態顯得慌亂卻又錯愕。
雖然我心裏明白眼前的母猴是不是怡景,還沒有定論,也沒找到直接證據。但是,瞅著它的樣子,確實讓我無法平靜心情。
跟怡景的關係,在勘驗小組裏,我倆是最鐵的一對,基本上能夠與閨蜜畫上等號。所以,這份揪心是無法避免,又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你趕緊想辦法吧!我感覺它就是被討厭得要死的猿人臉,異化了的怡景,要不然絕對不會是這種現象。”
我本來是要直接說成母猴的神態,卻想到了會讓怡景聽懂後心裏難受,所以臨時改變了語句。其實,在我的心裏,找不找到證據,我已經將母猴看成了怡景的化身。而且是集中了所有的心思,在感受著與母猴之間能不能產生心心相通的感應。
嶽風華似乎完全被我的愁雲所打動,輕輕地點了點頭,立即竄身站了起來。
雖然我沒有跟著他起身,但我心裏已經想到了他這是要準備使用咒符封印來接觸靈異現象。
由於沒弄清楚猿人臉到底什麼東西,但是這裏所發生的現象,已經被我和嶽風華商討著定性為靈蠱事件。隻要是靈蠱現象,被異化了的母猴,就能在咒符的封印下恢複到原型。
刺啦,一聲。
嶽風華手中捏著一張黃表紙條,上麵是用朱砂畫著的震符。
我偏著頭,眼巴巴地瞅著他手中的咒符,心尖緊悸的瞬間,忐忑不安的情緒,立刻湧動了起來。
“用震符好還是使用雷符靈驗,你可要想好了,千萬不能出錯。”
柔聲急問時,我想到了兩種咒符的不同作用,也想到了如果咒符無法讓母猴顯回原身,那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焦急和恐慌就在這一秒,激蕩得讓我忍不住地淚流滿麵。
“你別著急行嗎?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人嘛!怎麼會在突然之中,變得跟個小孩子一樣,還有那麼多的眼淚。”
嶽風華用驚詫的眼神盯著我說完話的時候,慢慢地下蹲著身子,又蹲坐成了之前的姿勢。
“先從母猴身上開始試驗,還是先從狗熊身上開始。”
他局促不安地問著,捏著咒符的手勢,顯得唯唯諾諾地。
“你還是不是領導了,連這一點決定都下不了嘛!”
我怒聲喊著的瞬間,伸手直接搶過了黃表紙條,雙膝倒地的同時,將咒符按在了母猴的身上。
奇怪的是,我的手碰到母猴的時候,它居然沒有動,也沒逃避的躲閃,安靜得仿佛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看到了吧!這種靈性的舉動,能是動物能夠具備的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