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華沉靜著臉色,微微點頭時,從我的臉頰上移開了視線,緊緊地盯住了白淨帥氣的保鏢,撅了撅嘴唇輕聲問道。
“你為什麼要替玉茹考慮,難到玉茹很可伶嘛!”
他偏著頭,表情立刻間換成了疑惑不解的神情,但是,我聽著他的問話,心裏還真是有點著急了。就這樣的問話,根本無法從保鏢的嘴裏探知到想要的答案。
疑惑和無法理解的情緒,就在這一刻填膺了我的所有心緒。
白淨帥氣的保鏢,悠悠然然地抬起了頭,滿臉呈現著焦愁,略為帶著一絲苦楚的表情。
“雖然我進入常總家沒多長時間,但是看著常玉茹整天的愁眉不展,是個人的話都會有我這樣的心情。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陰魂附體的事情,不過看著她的樣子確實於心不忍。”
他輕聲說完時,很急切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眼睛裏閃出了更濃的哀愁眼神,似乎非常的焦心。
我跟著他也有了心情驟變,仿佛頃刻間為常玉茹的遭遇感覺到不幸,更多了一份無法理解的愁腸。
“看在你對常玉茹的關心份上,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吧!”
嶽風華一邊說著,一邊下蹲著身子,半蹲在了保鏢坐著的前麵。
“常玉茹根本就沒有什麼陰魂附體的事情,她是健健康康,沒任何問題的正常人。你知道這個情況,應該明白怎麼做了吧?”
他的說話聲小到了嗡嗡作響的地步,如果不是我離得太近,根本就聽不到說話的內容。
“這個我早有所懷疑,但是不敢在常總麵前提說,你能說實話,就是對我的信任,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絕密事實。”
白淨帥氣的保鏢向前伸了一下腦袋,嘴巴幾乎要貼在嶽風華的耳邊了。我迅速弓腰,將整個腦袋偏了過去,平聲靜氣中等待著。
“我肯定是信任你了,才說出了連常總都不知道的情況。”
嶽風華急聲說完時,立即偏了一點腦袋,為我的側臉迎出讓開了空間,能夠更近地貼近保鏢的嘴巴。
“常總是受了張總的迷惑,對常玉茹耍了手段,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事實,回來是常玉茹自己跟我說地,我也不是特別的相信。而你們的出現,尤其是剛才你單獨去玉茹的房間,讓我徹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白淨帥氣的保鏢轉眼瞅著我,眼神變得親和了起來。
“你應該還有其它不正常的發現吧?”
我著急中問了一句沒主題的話。
當保鏢說明自己的認識時,我心裏第一個感覺就是常玉茹的說法是最可信的,也是心裏話,逃離別墅是堅定了信心的決定。
“常總將玉茹的媽媽關在了三樓,這件事情曾經讓許多人無法接受,但是,後來張嫂的解釋,竟然讓其他保鏢完全理解了常總的心境。因為玉茹的媽媽確實是半身不遂。”
白淨帥氣的保鏢暴出了一個讓我們不可想象的答案。
在之前,我們一直想象著常玉茹的母親,也許並不是半身不遂,隻是因為某種原因在作假裝病。可是,他的說法徹底顛覆了我的思維,也否定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