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秦翠鈿也太小看他了,將從翠紅樓買來的貨色往他房裏塞,當他八輩子沒見過個母的似的。
這樣想著,黃梓州捉住了小雪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的手背,“小雪,從現在起,不準叫我大少爺,叫我梓州,以後我的妻子也是如此稱呼我!”
小雪受寵若驚,慌忙嗯著,“大少……梓州,我知道了。”
看著小雪手裏還剩一點酥糕,黃梓州就想讓她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處境。
“小雪,我生母病逝多年,現在黃家的黃夫人不是我生母,是黃文苑的生母秦翠鈿,那個女人與我明爭暗鬥六七年了,可以說她是我最大的敵人。
原因很簡單,她想給他兒子黃文苑霸占整個黃家,所以今天過後你稍安勿躁,好生等著我的後續安排。”
小雪毫無條件地信任黃梓州,“梓州,我會等著你上門提親,我還想問你件事兒,你不準騙我!”
黃梓州握住了小雪的手,笑著點點頭,她鼓起勇氣,“梓州,你說我怎麼就吸引了你?是不是因為我的飛仙髻特別美?”
怎麼說呢?
黃梓州看到小雪被路少覃的一群家丁圍攻,對她的武學造詣甚是驚訝,他也正需要一個擅長功夫的女人。
等到看清她略施粉黛,素淡卻水靈的容顏時,他的男人感覺愈發強烈,至於她的飛仙髻……他覺得太紮眼了,遠不如雙丫髻看著順眼。
不過黃梓州很懂小雪的心思,他故意撒謊迎合她的心思,“飛仙髻的確特別美,不止如此,我的小雪從頭到腳都特別美!”
見小雪滿意而羞怯地低下了頭,也終於吃完酥糕了,黃梓州捉住了她另一隻手,語氣認真,“小雪,就在這兒給我,好嗎?”
毫無懸念,一場魚水歡愉就此展開,周遭碎雪簌簌,落蕊紛紛……
戌時中,錢大雙遙遙望見了牌坊街口的那座牌坊,她停下了腳步,語氣極為柔和。
“夜兄,請留步!你也知道我是個寡婦,不想聽屯子裏的長舌婦流言蜚語議論我勾搭野漢子!”
那個侍衛早就將酒葫蘆給了車青,車青連帶著那十一串冰糖葫蘆一並給了蕭曄。
此刻蕭曄聽到錢大雙這樣說,就將這些東西都給了她,還不忘叮嚀,“你腿上還綁著沙袋呢,路麵比較滑,你小心點,可別滑倒了!”
錢大雙一看某人這麼聽話,這麼痛快就將東西給了她,那麼現在她可以恣意地撒個歡兒,尥下蹶子了。
“夜星川,其實你和那個楚公子一樣,在我眼裏都是半大孩子,小弟弟的級別,所以,夜小弟,古德拜啦!”
對於錢大雙這樣的惡劣表現,蕭曄並不覺得是過河拆橋,而是她骨子裏就喜歡獨立,不願輕易依賴他和楚千樓這樣的有錢公子。
正因為欣賞錢大雙這一點,蕭曄語氣極盡溫柔,“大雙,你說最後那啥拜的是啥意思啦?”
錢大雙可不會好好解釋,“不懂了吧?那是方言,意思就是你我以後各走各的,各自安好!”
不等蕭曄再說什麼,錢大雙就提步離開,然而有的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