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受了輕傷,向前一個倉促的梟戾,帶著一陣怪異、疑惑抬起頭,看向石床上盤膝而坐,單手捂胸,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的燕梟,心底乍起一股濃濃地擔憂,也不顧自己先前所受的傷,焦急的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我沒……咳咳……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便響徹於整個幽暗的密室之中,隨著那劇烈的咳嗽,牽動了其胸口的劇痛。那一陣劇烈的抽痛,讓燕梟的神色變的猙獰了起來,鮮血更是順著嘴角緩緩流出。
聽到燕梟劇烈咳嗽,看到他神色痛處而猙獰和那嘴角還在流出的鮮血,眉頭瞬間皺起,疾步上前。而就在他剛踏出腳步的刹那,猛的回頭看向幽暗的密室口,全身戾氣迸發而出,暴喝道:“誰?”
聽到梟戾的暴喝聲,因為劇烈咳嗽,牽動胸口抽痛的燕梟,艱難的抬起頭,阻止著梟戾說道:“別叫了,是月腕!”
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戾氣四射的梟戾渾身一震,想起自己在淺度調息時,心頭突然傳來的那股心悸,瞳孔猛的一縮,腦海中如炸開了鍋一般,混亂不堪!一邊是對自己仁至義盡、有再造之恩,表麵是主子關係,可私下卻是兄弟關係的燕梟;一邊是小時很關心、照顧、嗬護自己,長大後卻與自己分離,失去記憶的親姐姐。
梟戾此時心中很亂,就連體內平穩的真氣也在此刻變得暴躁不安,混亂不堪。
好似察覺到梟戾的氣息不穩,燕梟一陣疑惑的看向發愣的梟戾,怪異地問道:“戾,你怎麼了啊?”
而就在燕梟問完話的同時,月腕便從密室入口進來了,看著一臉陰晴不定,並且嘴角掛著血跡的梟戾。又看了看一手捂住胸口,嘴角還掛著血絲,俊俏的臉龐上因為疼痛而微微扭曲的燕梟。快步上前,一臉擔心的問道:“燕少爺你怎麼了啊?”
“嗯?戾少爺你這是?”快步上前接近燕梟的月腕,途中經過梟戾身旁時,卻突然被梟戾的一隻手臂給擋了下來,月腕帶著一臉怪異的看向梟戾,問道。
同時,燕梟看到梟戾用手臂,擋住即將來到自己身邊的月腕,也帶著一腔怪異和不解,問道:“戾,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啊?”
梟戾在聽完燕梟的話後,回過頭來,對燕梟微笑道:“主人,給點時間,讓我和她聊聊好麼?剛剛你說是月腕姑娘在門口,讓我想起了極小時候的事。見麵了這麼久,都沒有來的接說那些事呢!”
聽到梟戾的話,燕梟才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們去聊聊吧!我也好調息,將內傷給恢複了!”
“嗯,那我就帶她走了!主人,你放心調息,我會在外麵給你把守的!”梟戾點頭說完,便拉著月腕向密室出口外走去。
月腕被梟戾那如鉗子般的手扣住,無奈的隨著梟戾向密室外走去。
燕梟看著兩人怪異的走了出去,神色一肅,星目微微眯起,眼底深處閃出一股睿智,好似在想著些什麼。
………………
“喂!你拉的我好疼哎!快放開,你不還有事要和我說嗎?”出了密室大門,又走了一段路程後,手腕吃痛的月腕語氣極為不佳的說道。
聽到月腕手腕吃痛,梟戾便鬆開他那如鉗子般的手,對著扭動手腕的月腕,發出一聲長長的幽歎,說道:“哎~~~~知道十一年前的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麼?”
揉弄著有點痛脹的手腕的月腕,在聽到梟戾那突兀的一句話後,神情一怔,呆呆的看著對麵那一臉充滿痛苦回憶的梟戾,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緒。
沒有理會和去看此時月腕的臉色和眼神,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我們被那三個身穿黑色勁裝男子抓後,為什麼你會失去記憶。之後的一年裏,我就在一直待在那冰冷得鐵籠中,痛苦不堪的在那鬼地方生活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直至主人的出現,才有我的新生。
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想的起來,但我還是必須要告訴你。月腕,其實你是我的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