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團中,一名最近新入駐的長老,在聽到評委的評判後,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對著下方的評委嗬斥道:“哼!白鴻照,你糊塗了嗎?沒有看到那名弟子已經被他打的奄奄一息了嗎?你竟然還判他贏?出手如此狠辣,如何靜心修道?這樣心性狠辣,狂妄不羈的弟子,就應該逐出我雲天宗!”
“嗯?”突然一聲輕不可聞的輕疑聲從上方,坐於中央的易雲天鼻中發出。
好似隔了一層看不清的結界一般,易雲天的輕疑聲,也隻有上方的四人可以聽的清楚。一名身著白色道袍,身影有些消瘦的男人,看向坐在自己隔壁的易雲天,問道:“掌門師兄,您看這個?”
“先看看吧!這幾年來,在宗內,長老團越來越跋扈,行事作風也有點過了。看來,這次月比後,宗內的規矩也該好好的調節調節了!”易雲天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易雲天的話,得到了四人的認可,都俯視下方的眾長老,眉宇間都閃過一絲不喜,但卻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看向武台之上!
那名長老的話剛說出來,下方的評委驚得一身冷汗,神情也顯得極為慌張,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燕梟本人卻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沒有出任何言語。
那名長老,見評委白鴻照如此,不喜的冷“哼”了一下,口中輕斥道:“這點小事都不會做?”說完間,隻見那名長老身形一晃,便來到了燕梟的身前,也沒有理會燕梟,蹬下身,一手抵達在氣息微弱的武宏亮的身體之上,給他輸送靈氣,為他穩住傷勢。
燕梟看著蹬下身,閉目為武宏亮療傷的長老,這道沒什麼意見。隻是他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低頭俯視著那名長老的背影,一副隨意的樣子,問道:“喂,老頭,那這場比試到底怎麼算啊?”
燕梟的話,在寂靜的廣場上,悄然響起。讓那些坐於觀望台上的雲天宗弟子,一個個神色從怪異變為了同情!就連最上方的那四人,也一個個張口結舌。
“完了,這下子這個小子真的要完蛋了!”
“是啊!至今已經有三千多年,沒有人敢對長老這樣說話了。”
“哎,一匹潛力無限的黑馬,就要這樣落幕了嗎?”
“得罪了長老,也就是得罪了長老團啊!這下子這個小子可就完了!”
“好酷哦!真想成為她的道侶!”一名女弟子異彩連連的發春道。
“酷?哼!那也要有命來享受啊!”聲旁一名男弟子極為不爽的打擊道。
“喂,看什麼呢?別發花癡了,行不?一個隻會逞匹夫之勇的毛頭小子而已。值得那樣看嗎?”一名資質頗老的弟子,看著自己身旁,正在發著花癡的美貌女弟子,不喜的說道。
“哼!如果你可以向他一樣,我也可以為你發花癡!就算做你的人生道侶,我也甘心!沒有膽量就別說氣話!”被打擊的貌美女弟子,無情的回擊道。
此時的觀望台上,吵雜聲一片。不論是新入門的弟子,還是資質老的弟子,都一個個討論著,惋惜著,感歎著,發花癡著。
“我靠,這小子真夠牛的!其實老子也看那個長老極為不爽的,本來是準備等我有了一定的境界後,才找他麻煩的,可是卻被那小子搶先了!”一身黑衫的西武,一臉興奮的看著場中的燕梟,極其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