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天使似是想了想，回複道：關於這點你不用多想。一旦出現這種事情，係統就會關閉畫麵傳輸，也就是說你的訂閱粉絲會隻有觸覺。他們會憑想象，把腦中的畫麵換成他們自己的女神。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熾天使：做這種事情之前，你可以語音發出關閉畫麵的指令，到時係統會有關閉成功的提示。
王鯨吐出一口濃煙：“這樣的話，我心理平衡多了。對了，你想消費光幣，可以把各種道具全買一遍啊。什麼德日英意法的語言係統都刷一遍，地球這麼多種語言，能花不少吧。還有什麼各種功能，你也沒給我介紹，都來一遍唄？有沒有撩妹技能，房中秘術什麼的，給來來。”
熾天使：來個毛，係統要是檢測到你刷道具，分分鍾封停直播間。你想死的話，我不攔著，但我還想靠這發家致富呢。借了朋友的錢，不得還麼？充這一萬光幣的錢放在地球，抵得上你一年的工資。
“好吧。”同樣身為窮屌絲的王鯨表示理解，又道：“你以後別沒事就一直發文字，弄得我左眼現在看啥都冒綠光，跟白天見鬼似的。”
熾天使：王鯨，你就沒啥理想？我可以幫助你實現。
“理想啊，我想想。”王鯨坐著轉椅轉了幾圈才道，“沒啥特別遠大的，就想掙夠了錢回老家買套大房子，買輛差不多的車，再娶個漂亮媳婦給我媽盡孝。”
熾天使：這很容易。隻要你不笨，不出兩年，這些都可以實現。你有了我，應該樹立一個更遠大的理想。
王鯨笑道：“理想這東西，多大才是大？我這個人淡泊名利，有點小錢夠吃夠喝，沒事撩個妹就挺好。”
熾天使：你這個人倒是很不一樣。我看其他星球的直播時，那些人當了主播之後，都很瘋狂，覺得自己成了神。
將煙在煙灰缸之中狠狠一獰，王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老天要叫你滅亡，必先叫你瘋狂。那些主播能活多久？我覺得享受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熾天使：你說的很對，很多主播都死的很早。
王鯨正要繼續說話，他的手機微信卻響了。打開一看，是有人要加他微信。頭像是一個穿著運動背心的可愛女孩，事業線十分明顯，昵稱叫純情小護士。
“一看就是網上幹業務的。現在的人也真是，為了掙錢啥辦法都能想出來。”王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從來不幹這種事。
麻杆這時也代表胖總、六子發來慰問消息：鯨哥鯨哥，爽不爽？美女是不是很多？給兄弟幾個介紹介紹。
王鯨回了個翻白眼的表情。
麻杆：鯨哥，我說您就別裝了。兄弟們天天哥長哥短的叫，現在你混的好了，不帶帶兄弟們？
王鯨快速回複：當然帶。沒說的。你們知道哥現在有多爽麼？
啪！
王鯨發了張自拍，將自己愜意的姿勢與工作環境都囊括了。然後道：這是哥的辦公室，拉風不？
麻杆：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了？囂張！然而我們更想看美女。
王鯨回複：等等啊。
打開百葉窗看了看正在埋頭苦幹那幫身材臉蛋俱佳的小白領們，然後又看了看那個發著精光的攝像頭，有些猶豫。但死也要裝逼的性格又促使王鯨走出了辦公室。
“妹子？”
“有什麼事嗎？”一個白嫩的小白領抬頭。
啪！
王鯨馬上把腦袋湊上去，同時用手擺了個二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