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哥微微一笑,看了看有點小懵逼的王鯨:“別愣著了,趕緊走吧。乳豬我們車上吃。”
說罷,三人跟著老板穿過廚房,從榮昌的後門走了。悄悄的繞到前街鑽上車的時候,阿強警官開著一輛警車風馳電掣的來了。一下車,他就沒好氣的問他那個臉被打成稀泥的弟弟,人呢?
弟弟連忙帶著他進包間去找,可哪還有人影。把這家夥氣的直訓弟弟:“你個丟人現眼的貨,哥哥做警察,老爸做警司,還能被混混打了。這要傳出去,我能被同事們笑話死。你是怎麼想的,一個烤乳豬的事情都能被打?”
他弟弟低著頭滿臉喪氣的道:“是他們不講理在先,我看不過去,誰知道有個學生仔二話不說就把啤酒瓶子砸我頭上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沒提我阿強的名字?”
“提了。就是因為提了你的名字,人家才動的手。”
“什麼?”阿強叉著腰,臉色氣的刷白,“提了我他們還敢動手?學生仔是吧,等等,你給我說說那三個混混都是什麼模樣?”
“他們一個叫阿龍,另一個叫什麼風流哥,那個學生仔就是學生仔咯。”他也被打的有些發蒙,具體特征竟說不出來。
阿強一聽,馬上就明白了這三個混混是誰。早上才聽說那個學生仔在三號監室呆了一晚上屁事兒沒有,還被馬風流保了出去。現在他們就混到一起了?
可馬風流按說也該給他個麵子呀,怎麼就敢叫那小子動手?
釀的,這幫混混還翻了天啦!
“老弟,你放心,這頓揍不會白挨。等我抓住他們再好好收拾,今天就這樣,你先去醫院包紮一下。”
說完,阿強扭臉走了。
可他不知道,在榮昌對麵的馬路邊上,風流哥和阿龍還有王鯨三人正看著他哈哈大笑。
“風流哥,你說這阿強會不會記恨我們。”阿龍一邊吃著烤乳豬,一邊笑道。
風流哥拍了拍已經吃飽的肚皮,點起一根萬寶路,吞雲吐霧的笑道:“這位阿SIR,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小。他肯定能把咱們恨到骨子裏,以後做事要小心了。”
王鯨還在吃著剩下的一隻豬,滿嘴流油,卻還是大吞大嚼,讓風流哥和阿龍看的都不會了。心道這小子是餓死鬼投胎吧。
“風流哥,阿龍哥,這事兒是我的惹的,所以我一個人扛。”王鯨邊吃邊道。
阿龍哥瞪著眼珠子道:“你扛,你扛的了嗎?你跟著我和風流哥,出了事我們能脫了幹係?你個膽大包天的學生仔。——哈哈,不過這麼久了,好久沒跟警察結梁子,我血都發涼了。現在成天就是往酒吧一坐,等著小弟們交錢,真沒意思。還是當初和風流哥一起打打殺殺的日子好啊。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別說是警察,就算是警務處長,我們也敢揍。可人吧,年紀越大越膽小。現如今,每天晚上能抱著兩個大波波睡覺就滿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