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王鯨和風流哥在心裏同時喊了一句。
“你特麼耍我!”風流哥的淚還在臉上尷尬的掛著,滿臉的不忿。
“哈哈!”阿龍得意的大笑,“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哭。”
風流哥有點想吐血的衝動,防天防地防不住自己的好兄弟,誰能想到阿龍竟然在這個時候能陰他一把。
風流哥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卻把臉摸得更花了:“要不是看你有傷,我一定揍你!”
說著話,不忿的按了按阿龍肩上卡著的那把砍刀。
阿龍疼得大叫了一聲:“我不這樣你怎麼能答應娶小棠?小棠等了你八年,該給她一個交代了。”
“誰說我答應了?”風流哥想不認賬。
半天不說話的小棠這時道:“馬風流,你可是發誓了!”
“我哪發誓了?誰能作證?魚仔,你聽見了嗎?”
王鯨憨厚的一點頭,直接就把風流哥賣了。
“尼瑪。”風流哥捶胸道,“這古惑仔讓我當的,也太失敗了。”
小棠不依不饒道:“你發的誓到底算不算?”
風流哥無奈的歎了口氣:“算,當然算,明天跟你領證。”
耶!
阿龍和小棠相視一笑,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風流哥卻是話鋒一轉:“不過,我們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還不知道。肥彪這個家夥老奸巨猾,剛才賤虎在碼頭露了臉,被我們看到。為了不讓事情傳揚出去,他一定還會想方設法再來殺我們。”
“那醫院就很危險了。我們還去不去?”阿龍問。
風流哥略一咬牙:“去,當然去。這傷不立即治療,我們可真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一會到了醫院,小棠馬上去給陳先生打個電話。隻要陳先生來了,我們就沒事了。”
不多時,幾人到了屯門醫院。那些醫生和護士門見到這三個渾身是血的人都嚇傻了,雖然他們接待過不少被砍傷的小混混,但哪有像今天這三個人這麼慘的?
滿身是傷,到處皮肉外翻,有一個肩上還留著一把砍刀。可最令人驚訝的是這三個人還有說有笑,好像這些傷是在別人身上一樣。
“快送急診室進行包紮!”一個醫生喊了一句,便有三四個護士把他們推到了急診室。
與此同時,在天台上的肥彪正在發飆,他啪的扇了賤虎一巴掌:“你特麼怎麼辦事兒的?三百個人拿著砍刀能然三個人跑了?就這種能力,還想做銅鑼灣老大,我看你是做夢!”
賤虎捂著臉,哆哆嗦嗦的道:“彪哥,誰能料到哪個學生仔會比馬風流還厲害。他一個人拿著刀至少砍死了我們一百多個小弟!”
啪!
他另一邊臉又挨了一記,肥彪吼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事情沒辦好卻把原因推到一個學生仔身上。你真是氣死我了!”
賤虎這下是雙手捂著臉:“彪哥,我沒騙你。剩下的這些小弟都可以作證。”
肥彪掃了一眼剩餘的幾十個小弟,冷哼道:“是嗎?”
小弟們紛紛點頭,其中一個還道:“那個學生仔不是人,簡直像個魔鬼。”
“哼哼!”肥彪皮笑肉不笑的道,:“這倒奇了。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也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小毛孩。怪不得馬風流真麼重視他,還特意把他帶到了堂會。我怎麼就收不下這樣的小弟?”又斜視了一眼賤虎,皺眉道:“都是像你這種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