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薇嫣然一笑道:“黑市的入場費是每人二十兩銀子,在裏邊兒買東西隨便,但賣東西需要去找黑市的管理處交納每月三百兩銀子的攤位費。黑市是個見不得光的地方,還望兩位能夠對此保密。如果沒有問題,就把入場費交了吧。”
王鯨點頭,交了四十兩銀子給姚青薇。
姚青薇玉手接過銀子,笑道:“跟我來吧。”
說罷,回身帶著二人來到屋內一角,掀開一個方形木板,下邊露出一條樓梯通道來。
姚青薇先邁著玉步下去了,然後道:“下邊有個八卦結界,每次僅能容納二人通過。”
於庸看著姚青薇水嫩的腰肢率先跟了上去,王鯨隻能跟在於庸的身後。
通道兩邊都點著火把,照的十分明亮,狹窄的空間內充斥著姚青薇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香氣,她的腰肢扭的更是能滴出水來,看得於庸口水直流。
三人下了樓,來到一個小屋子內,屋子中隻有一個泛著黑白流光的小型八卦結界。
姚青薇道:“你二人站上去吧,我開啟結界通道送你們過去。”
於庸不是武者,對結界一類的事物較為新鮮,便問道:“姚老板,屋中才這麼大點的地方,這結界通道之後難道別有洞天?”
姚青薇還未答話,王鯨便笑道:“咱們所在的屋子,隻怕是一處奇門幻境,隻有通過這結界通道才能走出幻境,其實黑市便在咱們眼前,隻不過結界若不打開,咱們看不到後邊的場景罷了。”
姚青薇目露讚賞,笑道:“王公子好見識,聽聞與國師妹妹訂親的人也叫王鯨,不知是不是公子你呢?”
王鯨為未想到連一個賭坊老板也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按說這件事還未昭告天下,普通百姓應該不知道才對,但隨後一想,能在帝都開設黑市,身後必然有一定背景勢力,知道他與文鳳訂親之事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此,王鯨便道:“不錯,正是在下,沒想到姚老板也知道此事。”
於庸在一旁聽到此事,不禁張大了嘴瞧著王鯨,他卻不敢相信這個救自己的少年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看來自己時來運轉,以後若能攀附在此人手下,何愁不能成就一番事業?
姚青薇笑道:“怪不得公子遇到我也能目不斜視,跟端木小姐比起來,我姚青薇也隻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王鯨笑道:“姚老板過謙了,您風姿綽約、明麗動人,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姚青薇被王鯨一誇,頓時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雪白更是上下起伏,看得於庸的口水再次流了出來。
“從國教姑爺嘴中說出來,可比別人嘴裏說出來叫人高興多了。”姚青薇滿臉媚笑,一雙勾魂的眼睛不住的對王鯨暗送秋波。
王鯨置若罔聞,隻道:“還請姚老板幫我二人開通結界吧。”
姚青薇從讚美中回過神來,有些尷尬道:“二位請讓開一些。”說罷,姚青薇上前伸出玉指在八卦結界的幾個方位有規律的點了幾下,便見豎在半空的八卦圖案如水波一般開始蕩漾。
姚青薇道:“二位請進吧。”
“多謝姚老板!”王鯨拉著仍然呆立的於庸跨進結界,八卦圖水紋蕩漾,二人漸漸沒入其中。
一陣刺眼的白光閃過,二人再睜開眼時已是另一番天地。
黑市的大門便是兩根枯木柱子,柱子兩邊是籬笆圍城的護欄,二人身後則是散發著白色熒光的結界。
王鯨不禁笑道:“把黑市開在結界之中,地點不易查詢,當真聰明。”
麵黃肌瘦的於庸在一旁道:“黑市的背景可大了去了,據說跟皇廷的人有關。那個姚老板,外人都叫他黑寡婦,十六歲嫁了個年輕的富戶,還沒過門呢,富戶就病死了,如今守寡也有十來年了,光聽賭坊的漢子們說她是個蕩貨,實際上這些人一個也沒碰過她,調戲她的漢子不是眼瞎了就是手給剁了。”
聽了於庸介紹,王鯨又覺姚青薇不太簡單,但此刻想這些也沒用,還是先找到獸魄要緊,於是道:“咱們先進去看看,邊走邊聊。”
於庸點點頭,與王鯨進了黑市之中。
一進黑市,二人便覺得像進了菜市場,賣什麼的都有,賣東西的都立個木牌往地上一坐,有得地下鋪塊爛布,有的連布也沒有,直接就扔地下,更有甚的,隻立個牌子。
於庸一進來,好多人都與他打招呼。
王鯨道:“看樣子你沒進過黑市啊,怎麼這裏邊的人大部分都認識?”
於庸道:“這些個人沒事都會去賭坊玩兩把,自然識得。這幫人我都知道,心黑的很,一兩銀子收的東西,他敢賣二十,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他們可沒法黑你。”
王鯨點點頭,帶著於庸到處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