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的交錯,我看到對方的笑容。
那是高興喜悅的微笑,看來他十分享受這場戰鬥。我也十分高興,因為我基乎已經清楚知道,他是我正在找的人。
但是即使我達到最初的目的,也不想停下來,隻想讓這場暴風雨來得更猛烈。
他的刀從我的臉旁劃過,我的刀亦從他的小腹中穿過。
這一擊令他的HP大跌,我們兩人的HP也到紅色的階段。
一擊。
再來一擊我們兩人的HP也會回歸為零。
現在應該便是生死時刻了,這種極限的戰鬥已經有多久沒有感覺到呢。我在SAO時的那種戰鬥感覺全也回來了,信相他也一樣吧。
我以平靜心情看著他,他也毫無表情地看著我。
然後我們兩人也意識到一個訊息——下一擊便是最後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們兩人互相平視沒有作出任何動作的關係,在周圍觀戰的人也吸一口氣屏蔽了呼吸,彷佛像再呼氣便會被萬箭穿心一樣。
靜寂,唯一能形容現況的詞語。
“咳!”
不知是那一位的咳嗽,讓我們動了。
兩人以鬼魅的速度將兩方的距離急劇縮短,然後在達到雙相的攻擊範圍後雙雙揮刀。
左上、右下、右上、左下、直劈、上斬…
我們揮出不同角度的劍軌,已經發出九連擊,但是兩人的攻擊總是互相抵消。
任誰也找不出對方的空隙,但是刀劍的攻擊卻絡繹不絕。
兩人也顯出疲累之色,但是卻苦苦支撐下來。為的便是先對方一步找到空隙和比對方支持得更久。
極限的揮刀使我已經十分疲倦,但是還不能停,因為我——不想輸!
他也是這樣想吧,雖然不能在他的刀中分神,但從刀中已經傳來不想輸的念頭。
已經快有十二連擊,這是何等驚人的數字。在沒有係統輔助的ALO能作出這樣高連擊數的劍技根本是異想天開,可是我們做到了。
都已經聽到旁心那種驚歎,我們這驚心動魄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刀也沒有停下,戰鬥的意誌也沒有被撲滅。
然而在這一瞬間終於也被我等到…
他的空隙。
他的身體不自然地往胸口縮了,就像心髒感受到刺痛一樣。
劍軌偏離,與我的刀相互交錯。
然後我的刀利流地斬在他的肩膀中。
贏了!
這時的我心中充滿喜悅,那是勝利的喜悅,也是找回失去之物的喜悅。
但是下一瞬間我卻從天堂跌落地獄,因為他消失了。
原本應該化為殘存之火這待機狀態的他,從我眼前消失。
就像死掉一樣。
一股恐懼感直湧心頭,我手中的刀也滑落了。
“不…”
“不要!!”
我的嘶叫響徹整個世界樹之都,觀戰的人也被嚇到。
因為剛剛我就像把那個人…
殺掉一樣。
…
在我冷靜下來時已經是一小時後,被路人照顧的我正坐在一間露天的咖啡店。
而坐在我眼前的也是熟悉的臉孔,那是所有幸存的SAO玩家的英雄。
黑衣劍士,他即使到了ALO還是一襲黑色的裝扮。
就是他安撫我的心情,是他告訴我,我現在已經不是在SAO那死亡遊戲中,所以對方應該隻是斷線而已。
而為什麼我會認出他?很簡單因為我曾是攻略組的一員,曾目睹過他與閃光戰鬥的英姿,看過他真麵目的我理所當然地認出這個人。
雖然我還是不知他現實的名字便是…
“謝謝…”我向黑衣劍士道謝
“不用了,我隻是幫一下同學而已。”他有點害羞地搔著自己的臉
他和那個人一樣,也是名有著可愛臉蛋的男生啊。
在我憤憤不平地埋怨上天怎麼總是給男孩子可愛的臉時,又有三名少女進入我的視野。
那是傳說中血盟騎士團的副團長,我們學院中的公主,也是眼前這位黑衣劍士的老婆(女朋友)閃光的亞絲娜。現在的她是以水精靈的模樣出現的,她身後的是守護精靈A子和貓精靈幻喵。
看來她們應該是攻略完第五層回來了。
“桐人我帶她們來了。”亞絲娜跟他老公黑衣劍士桐人說
而在後的A子和幻喵一臉生氣地來跟我抱怨,為甚麼我沒有去參加攻略。
對麵的桐人也好像被亞絲娜扭著耳責怪了,誰叫他忘了去和自己老婆會合來看我和夜的戰鬥。
大家的一番責罵後,我向大家說起我的遭遇,為什麼我會沒有去參加攻略。
在我說到遇到夜的時候,A子和幻喵也張大嘴巴嚇了一跳,而當到說起戰鬥的部分。我眼前的桐人卻搶著去描述,他把我們的戰鬥描述得十分仔細,說到最後那十二連擊劍技對決是更是花了十分鍾描述。
聽得A子她們恨不得當時在場看看這壯舉,但我倒是覺得偏題了。
幸好最後A子也把話題重新拉回來。
“那麼小月你找到夜在現實中地址了嗎?”
“可惜的是我還沒能得知那家夥現在身在何方啊…”我以稍微文藝的說法跟A子說
“還不是你沉醉在戰鬥中的錯。”幻喵不快地說,我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得罪她似的。
“如果問GM或者ALO的營運公司應該能找到她的登入地址吧。”聰慧過人的亞絲娜托著頭這樣說,聽到後立即充滿曙光。
可是很快便被某個全身黑色的混蛋打破我的幻想。
“可是營運商為了玩家的私穩,是不會給我的。”桐人這樣跟我們說。
這個人連丁點的希望都不給我,絕對是一個性格惡劣的壞人。
我失落低下頭,然後我好像聽到亞絲娜責怪桐人的聲音,和一下十分響亮的腳踏聲。
這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終於在我們無論怎樣也得不出結果的討論下,我們各自登出了。隻是我看到桐人在登出前好像想到甚麼似的。
登出後我躺自己的床上,看著天窗外那遍布繁星的夜空慢慢地沉醉夢鄉中。
…
第二天,我因為昨天的事在午飯時才來到學院,遲到我的被老師狠狠地罵一頓後再悠悠地走進課室。
而我卻看到一個意外的人,那是昨天在ALO看到的亞絲娜和桐人。
然後桐人向我說出一連串令我思考停止的話…
“我找到了,那個人的地址。”
原本在我手上的書包掉落,然後我直徑衝到桐人的麵前,捉著他的衣領緊張地說“真的嗎!真的找到了嗎!”
“是真的,你冷靜一點啊。”旁邊的亞絲娜勸阻我,並把我從桐人身下拉開。
“小月你真是太不淡定了。”A子的手邊顫抖著邊跟我說,我倒是覺得她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那麼他的地址是?”我高興地問桐人,他則是遞給我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的是崎玉縣的不穀醫院,離這裏有一段距離,需要坐三小時電車才能到啊。
可是這也沒關係,隻要見到他便可以了。
心急的我恨不得現在便衝出課室去找他,可是被桐人他們壓止了,同時進入課室的老師也令我失去不顧一切衝出課室的機會。
我興奮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我的心情直到放學後也不能平複…
———————夜的視覺———————
痛…
心的位置十分痛。
那是我虛弱的心髒陣陣地發痛。
看來我已經差不多要去了,真是的好不容易在ALO中找回月那個小笨蛋。
可是卻因為心髒一度衰竭,而被醫生他們強製斷線捉我去急救了。
但是真的很高興,想不到現在也能和小月他戰個痛快。
那一場戰鬥絕對是我一生中最精彩、最華麗的,沒有之一。
因為那是我和她一起舞出的劍舞,將會成為我們的回憶。
即使在將來我再不在時,她也應該能想起這麼精彩的戰鬥的。
我是如此堅信著。
說起來如果她見到我的真人絕對會吃驚吧,我的頭發和遊戲中可是一模一樣啊。
雖然眼眸還是東方人的黑眸。
我就這樣躺在病床上的看著雪白的天花,在窗外也是一片茫茫雪海。
雨不斷地落下,雖然這風景很淒美,但是我隻感覺到很冷而已。
不知道月的在這邊世界是怎麼樣的呢?
這個念頭在我心中萌生,然後我把掛在床邊的外衣穿上。
我在醒的時候好像聽說過,除我這類患者以外的人也會到為SAO生還者設立的次世代實驗型學校讀書的。
竟然是這樣的話便簡單了,去吧。
醒後的首次上學…
就這樣我踏上人生中最重要的旅途,那是充滿希望和死亡的旅程。
我卻無懼昂首闊步踏出這所醫院…
———————月的視覺———————
叮叮叮叮~
一陣電車的響玲聲在我耳方邊響起,我現在身在前往崎玉的電車上。
在一小時十五分鍾前放學玲響起後迫不及待地衝去車站,甚至連書包也直接拋給幻喵幫我保管,隻拿著手機和錢包我的正注視著電車上的報時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