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輕,
水碧藍,
遙知秋風葉聚散,
明月揚邊,
映影掩波瀾
紫藤樹下的女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外套,一頭亮麗的秀發紮在一起放在肩前,旁邊停著一輛藍色寶馬,女孩在橋燈的光照下顯得十分恬靜。
時聚大步走了過去喊著“秋揚”的名字。
秋揚卻低下了頭好像犯了錯的姑娘低聲的道:“知道你會提前來,所以今晚一直等你,請原諒我之前所做的隱瞞”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明就要分手了,到了國外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時聚若無其事的回答道,順便為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髻。
“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也許秋揚能感受到那種不同身份所帶來的壓抑,眼睛裏卻露出一絲不安,她習慣性的紮進時聚懷裏,堅定的道:“等我兩年,這是我們的約定。”
看著認真表態的秋揚,兩個人都笑了,而時聚卻隻是出於表情
坐上了回家的列車,時聚閉上眼睛,回憶著五年的軍營生活,美好、遺憾一起湧上心頭。離開了這座都市他決定不在回來,於是撥通了秋揚父親的電話。
“藍叔叔,你好,我是時聚,秋揚已經答應去美國學習了。”
“時聚啊、謝謝你、真是難為你了,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我們這樣做,希望你能理解,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我一定會幫你”
“好了,藍叔叔,等她去了美國,我就會換掉號碼,不在和她聯係,給阿姨帶好,我掛了。”
掛斷了電話,時聚無力的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回憶著與秋揚的約定,淚水不自覺的從緊閉的眼簾裏滑落出來。
可能是因為部隊,也可能是因為和秋揚的分手,總之回去之後半年之內政府也不會安排工作,於是他向父母撒了個慌,踏上了向西部的旅程。
冬季旅遊的人很少,幾乎看不到遊客,不遠處的一座山脈,高而陡峭,時聚的目的就是登上那座山脈,想站在最高點感受整個池的全貌,時聚向上爬了兩個時,才感覺到就算自己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也很難做的到。
他找了個可以停靠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在翻過這塊陡壁,就能到達山頂,可是這並不是像開始那樣簡單的攀爬了,簡直是有點向外傾的感覺了,按常理一百個人,得有九十九個想放棄,他受過特殊訓練,這種具有挑戰性的事情一定會堅持到底,他吃力的向上爬著,突然上麵滾下一些碎石,正好向他的頭部落來,情急之下他躲過了落石,卻失去了重心。
時聚迅速的抓住一塊青石,這時池與山脈之間形成了一條光線,時聚第一反應就是避開這條光線,沒想到的是光線照射到青石的那一刻,形成了一條裂縫,失去重心的時聚正好掉了進去。
山上的積石堵滿了入口,他趕緊使出全力向外推,可是根本起不到作用,他試著將積石挪開,可每挪一塊就往裏麵進一部分山石。
他隻好取出手機,可是手機沒有一點信號,他向周圍照去,沒想到這竟是一條人工開鑿的路,無數的台階高矮一致不知道通往哪,但可以肯定是往下去的。
彎彎曲曲走了半個時辰,突然可見微光,偶爾聽到水的滴聲,時聚關掉手機走了十幾米,眼前空曠了很多,圓錐形的大洞直徑得有兩三百米,向上看去洞頂離地也有一二百米,奇怪的是看不到空這裏還有光亮。
洞裏很靜,隻能聽到滴滴的水聲,來到洞中間有一個直徑十米的圓池,池水清澈像麵鏡子且散射光亮,洞上滴下的水珠掉在池子裏,會微波粼粼,照出更多的散光,景色很美,也很神奇。
時聚在山洞轉了好幾圈,手機還是沒有信號,掉進山洞的那一刻就與外界失去了聯係,他隻能眼看著手電量耗完。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所帶的食物和水已經用完了,曾經野外生存能力在全團可以算的上數一數二,現在看來一個的山洞就把他困住了,幸好洞裏的光亮和溫度沒有什麼變化。
不知轉了多少圈,幾乎每塊石頭都模了個遍,還是沒有出路,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又回到來時走的那條路,可是往上沒走幾米就沒路了,原來山上的碎石一點一點的往下滾,把路都堵死了。
時聚的身體已經透支過度,現在要是睡著了,肯定不能醒來,他努力的向洞中央的池子爬去,那裏有水也許還能撐上幾,可是他還沒碰到水就昏了過去。